不平安,太子爺出門一定要萬事小心。”
“放心吧福伯,我知道的。”
說話間,衛北隸的腳步已經邁出了書房的門檻。
見狀,青鸞心中不由得暗自一急。
錯過了今日,她不知道何時才有機會再見他一面。
不行!她絕不能就如此輕易地放他離開。
一念至此,青鸞揚聲喚道。
“諍言,你不是說找我有事嗎?”
“哦。我不過是想看看蕭夫人你這回又會以什麼樣楚楚可憐的面目出現在我的面前而已。”
彷彿這才想起她的存在,衛北隸回眸,一瞬也不瞬地凝住青鸞。
然而不知為何,青鸞卻總覺得他的眼眸空濛濛的一片。
似根本沒有聚焦在她的身上。
又彷彿是在透過她,看向遙遠的虛空……
“只是,嘖嘖……沒想到蕭夫人這回果然是扮的苦肉計。這套太老套,毫無新意。所以……”
聳了聳肩,衛北隸唇角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
“本太子也就沒了興趣……”
說罷,衛北隸冷冷地掃視了青鸞一眼,轉身就走。
“諍言……你別走!”她越喊,他腳步反而越快。眼見著他就要消失在自己視線裡,青鸞再也忍不住,帶著哭腔大吼道。
相見不如不見(七)
“諍言……你別走!”她越喊,他腳步反而越快。眼見著他就要消失在自己視線裡,青鸞再也忍不住,帶著哭腔大吼道。
“諍言……諍言!衛北隸,你別欺人太甚!!!”
前進的步伐,微微一滯。
有那麼一刻,青鸞甚至彷彿看見衛北隸的肩頭輕輕地顫抖了一下。
然而還未待她證實自己是否眼花,庭院裡的男子已經抬腿大步離去,消失在她的視線範圍之外……
“人都走了,還吼什麼吼?”
身後傳來福伯略帶幸災樂禍的聲音,然而此刻萬分沮喪的青鸞,根本沒有半分心思理會於他。
只一把跌坐在書房的門檻上,雙手抱膝。頭,卻深深地埋入了雙膝之間。
“喂……喂……你這是幹什麼?”
見她如此,福伯反而有些不知所措。
“快起來,別在這裝可憐。我可不是咱們太子爺。不會受你迷惑的。”
嘴裡這樣說著,福伯的聲音卻越來越輕,越來越輕。最後竟多了一絲讓人詫異的憐憫。
“我知道,你現在的日子也不是太好過。所以才想來投奔我們太子爺的。可是你從前害咱們太子殿下到那種程度,你以為,我們還可能再相信你嗎?”
福伯話裡有話,一下子被青鸞敏銳地捕捉到了。
猛然抬起霧氣濛濛的雙眼,她揚眉問道。
“你說什麼?”
“沒什麼……”
不知為何,福伯張了張口,卻終是沒繼續說下去。
“走吧,我送你回去。”
見他態度堅決,青鸞心知強求無益。於是也只得住了口,懨懨地跟著福伯回了地牢。
滿懷希望而去,最終卻無功而返。再加之一整天飢餓的折磨。
青鸞無論心身,都達到了疲憊的頂點。
然而不知為何,當她躺在地牢那陰暗潮溼的地板上時,卻怎麼也無法入睡。如此輾轉反側,也不知過了多久,她方才和衣淺淺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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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覺,明天繼續。
相見不如不見(八)
然而不知為何,當她躺在地牢那陰暗潮溼的地板上時,卻怎麼也無法入睡如此輾轉反側,也不知過了多久,她方才和衣淺淺入眠……
睡夢中,衛北隸溫柔如初。
他長身玉立,在花叢中眉眼含笑。
身後,是碧波萬頃,楊柳依依。
那雙修長而乾淨的大手,就那麼執著地伸向她,靜待著她——
“鸞鸞,來,到我這裡來。”
那寵溺的語氣,溫柔的笑容,那雙波光瀲灩的黑眸,無一不如魔咒一般吸引著她,讓她無法抗拒。
她終是向他伸出了手,滿心歡喜的走進他,投入他懷中。
然而還未帶她抱緊他,他卻猛地側了側身子,將她避開。
“撲通……”
等待青鸞的,是那一池冰冷的湖水和她那顆寒到心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