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青憶纖?”
原來他竟然那麼早就確認了她的身份,聞言,青鸞不是不驚訝的。
“自然不只!”
搖了搖頭,衛北隸繼續說道。
“還有,青憶纖一向淑女。就算對我再不滿,也不會對我直呼其名。對我說:‘衛北隸,你不要欺人太甚的!’如此行徑,只有你這個丫頭才做得出來。”
“這麼說,你是在嫌棄我不夠淑女了?”
聞言,青鸞狠狠地瞪了衛北隸一眼。
大有他若是敢說個“是”字,便要他好看的架勢。
“冤枉啊,夫人。為夫哪裡敢!”
衛北隸一邊大呼冤枉,一邊正色著說道。
“再說了,想當初,我不正是看上了夫人的潑辣麼?!”
“你說什麼?”
心跳陡然漏了一拍,青鸞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沒錯,的確是你想的那樣。”
與她目光對視一番之後,衛北隸點頭答道。
“早在很早很早之前,我就懷疑你不是青憶纖……”
“可是你卻從未同我說過……”
想了想,青鸞又覺得自己沒有抓住重點。於是嘟唇說道。
“不對。你到底是如何知道我與青憶纖是兩個人的?”
難道說,她的演技有那般差麼?
“其一,你與青憶纖之間,個性相差甚多。雖然你刻意模仿她的言行。可人的本性是難改的……”
“還有呢?”
點了點頭,青鸞好奇地問道。
“其二,你可還記得,當初我曾經夜闖將軍府,被你發現,威脅你的事情?我的錦鳳丫頭?”
一日不蓋棺,一日不論定(四)
“其二,你可還記得,當初我曾經夜闖將軍府,被你發現,威脅你的事情?我的錦鳳丫頭?”
聞言,衛北隸邪肆地挑眉笑道。
“你……原來你早就懷疑我是錦鳳?!”
訝然地看著衛北隸,青鸞差點一口咬掉自己的舌頭。
“不是懷疑,而是確切的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