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鼻,她菱角飽滿的紅唇。
那溫柔的動作,就彷彿他撫摸的,是世間的絕世珍寶一般。柔軟得讓青鸞心痛!
如果這是夢,那麼,她寧願長醉其中,不再醒轉!
長醉其中不醒轉(二)
如果這是夢,那麼,她寧願長醉其中,不再醒轉!
小心翼翼地屏住呼吸,青鸞甚至連動也不敢動一下。
似生怕自己一動,便驚碎了眼前的美夢!
許是青鸞的執念太過強烈,她竟真的美夢成真。
那雙溫暖的大掌,不僅沒有離開她。反而一直輕柔地在她的臉頰摩挲著,遊走著。
這一切,如夢如幻,美好得勝於夢境。
只是若這是夢,未免也太過真實了。
真實到,那掌心中的老繭,刮過她的臉頰時,微微刺痛。
“丫頭,我該拿你怎麼辦才好?”
恍惚中,青鸞聽見一聲發自心靈的嘆息。
緊隨而來的,是一個輕淺,溫柔到近乎虔誠的吻。
那吻,只在青鸞的唇間一掠而過。
可是那久違了的熟悉的味道,卻讓青鸞驀然驚醒!
難道說。。。。。。這並不是她的夢?!
一把翻身坐起,青鸞下意識地伸手,抓住了想要轉身離去的那人的衣襟。
“諍言。。。。。。”
黑暗中,寂靜一片。
只有窗外的星光,透過雕花梨木窗戶淡淡地灑落進來。
照射在那張俊美無儔,卻略帶惶然的容顏上。。。。。。
“諍言,別走。”
拽住衛北隸衣襟的柔荑,順勢滑下,緊緊的握住了那雙溫暖的大掌。
“求你!”
“蕭夫人,請放手。”
眉頭微微蹙起,衛北隸垂眸,不去看青鸞那張哀切的容顏。
“男女授受不親,蕭夫人請自重。”
“既然男女授受不親,那太子殿下為何三更半夜闖入我的閨房之內?”
“自重”二字,如同一把鋒利的刃,插在了青鸞心中最柔軟的地方。
痛得她,幾乎不能呼吸。。。。。。
強忍住心中的悲嗆,她勾唇笑得莫測。
“難不成,太子殿下的做人準則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我。。。。。。我是來看看我的俘虜是否安全,如此而已!”
其實一直都知道是你(一)
“我。。。。。。我是來看看我的俘虜是否安全,如此而已!”
被青鸞拿話一嗆,衛北隸頓時啞然。
“再說了,這本就是我的房間。難道我不能來麼?”
“你!”
見他說得如此理直氣壯,青鸞不由得氣結。
轉念一想,此刻並不是與他賭氣的時候。
她好容易看見他,不該將這寶貴的時間耽擱在這些瑣事的意氣之爭上。
一念至此,青鸞深呼吸了一口氣,平靜的說道。
“我不管你為何而來,可是諍言,請你靜下心來聽我一言。。。。。。”
“如果說你想說的是白日裡的那些話的話,我勸你大可不必白費心思了。”
未待青鸞說完,衛北隸便一口打斷了她的話。
大掌用力一掙,他擺脫她的束縛,轉身便走。
“衛北隸,不準走!”
見狀,青鸞哪裡可肯善罷甘休。
也顧不上穿上鞋襪,她赤著足就追了過去。
“諍言,求你。就聽我說一句就好。”
雙手從背後環上衛北隸修長筆挺的腰肢,青鸞死命地抱住他,不肯放他離去。
“你想說什麼,我大抵都知道了。”
一點一點掰開青鸞攏在他胸前的十指,衛北隸要用盡全身力氣,才能剋制住自己想要將他身後的女子擁入懷中的衝動。
“沒用的,蕭夫人。你別徒勞了!”
這一戰,無論成功與失敗,都勢在必行。
他是衛北隸,是這個國家僅剩的支柱,僅存的希望。
是老百姓的信念,是註定擔負起這個重擔的唯一人選。
前路漫漫,兇險叵測。
他不能逃避,沒有退路。
即便明知面前是死路一條,他也只能咬牙走到底。
可是她不同!
這些東西,不該由她來承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