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她給我帶下去。”
“福伯,這樣的賤人,還留著她作甚?不如直接。。。。。。”
見狀,一個家丁悄悄地踱到福伯身旁比了一個手勢。
“不行。此女來意不明,我們暫時還不能殺她。”
搖了搖頭,福伯想也未想地否決道。
“即便要殺,也要等太子殿下審明她的來意之後。由太子殿下親自動手!”
對啊,衛北隸!
聞言,青鸞眼前一亮,連忙點頭說道。
“福伯,要不你帶我去見太子,我有話要對他說。我相信,他會還我一個清白的。”
“帶你去見太子?還你清白?”
原本轉身欲走的福伯,驀地回頭看向青鸞。一雙凌厲的眼眸中,閃過一道譏諷的眸光。
“怎麼?你還想憑藉你的花言巧語,再迷惑太子一次?你還想再讓太子上一次當?”
福伯每說一句,便逼近青鸞一步。
那張曾經慈愛的容顏,此刻兇相畢現。似恨不得一把將青鸞掐死。
“是不是非要逼死太子殿下,你才肯善罷甘休?啊!”
“福伯,我真的沒。。。。。。”
被他猙獰的模樣嚇了一跳,青鸞只覺得渾身充滿了無力感。
就連這些下人,都對她恨之入骨。
那麼衛北隸呢?
他還會相信她嗎?
在失去了國土,失去了親人之後,他還會相信她的話嗎?
他會不會也如同他們一樣,恨不得能啖她的肉,喝她的血,將她碎屍萬段?!
“滾!別讓我再看見你。”大掌已經伸到了青鸞的頸脖之間,福伯卻似突然想起什麼一般,驀地停頓了下來。
所有人都恨她入骨(六)
“滾!別讓我再看見你。”
大掌已經伸到了青鸞的頸脖之間,福伯卻似突然想起什麼一般,驀地停頓了下來。
“快,將她馬上帶走。不然我真恨不得馬上掐死她。。。。。。”
福伯渾身顫抖著,就連臉上的肌肉,也在輕輕地抽搐著。
青鸞看得出,他是真的很厭惡她。
知道現在不是解釋的良機,青鸞只得暗自嘆了一口氣,在太子府家丁的押解下,匆匆離去。。。。。。
青鸞被幾個侍衛押著七彎八拐的,來到了一間地牢。
饒是她曾經在太子府待了幾個月,自問對太子府還算了解。
也沒有想到,太子府會有如此陰暗的一個地方。
潮溼而黑暗的地牢裡,到處充盈著一種奇怪的臭味。
時不時還有老鼠,蟑螂,蜈蚣,和不知名的爬蟲窸窸窣窣地從青鸞的腳下爬行而過……
這樣的地方,應該是太子府用來關押死囚重刑犯的地方。
沒想到現在她這個太子妃卻成了這裡的階下囚。
索性,幾個暗衛並沒有刻意的為難她。
只將她甩到地牢裡便匆匆離開。
對這樣的環境,(炫)經(書)歷(網)過大風大浪的青鸞倒也能夠很快的適應。
畢竟,比起從前那些出生入死的考驗。如今的境界只是小兒科而已。
然而最讓她覺得難熬的,還是這一分一秒流逝的時間。
一個人的暗牢,昏黃的燈火幽幽地反射在牆壁之上,將青鸞抱膝而坐的身影,拉得老長老長的。
她以為福伯將這件事稟報給衛北隸之後,衛北隸很快便會派人來提審她。
然而一個上午過去了,根本沒有半分動靜。
甚至連個人影,青鸞都不曾見到。更別說有人給她送午飯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原本就昏暗的屋子,越發黑沉起來。
地牢裡依舊只有青鸞一個人孤零零的身影。
一天沒進米水,青鸞早已是餓得前心貼後背。
所有人都恨她入骨(七)
一天沒進米水,青鸞早已是餓得前心貼後背。
然而任憑她喊破喉嚨,守衛地牢的侍衛,就像是聾了啞了一般,根本不給青鸞半分回應。
正當青鸞頹然的準備不再做無用功時,牢房門口卻突然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
“起來,該吃飯了。”
惡狠狠地聲音,帶著明顯的不耐煩。卻讓青鸞欣喜不已。
“謝謝侍衛大哥。”
聞言,青鸞立刻起身伸手,想要接過饅頭。聲音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