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人,火紅的日頭照得人連眼睛幾乎都睜不開。“衛北隸”負手迎風而立,氣度雍容,神態淡定。
“舒皇后我是沒找到,不過我卻找到了另外一個人。”
陽光下,蕭存熙銀袍軟甲,雙眼含笑而立。
一眼望去,如蒼挺修竹,溫潤暖玉。即便處於萬千兵馬之中,也無法掩飾他的風華。
可若你細看便會發現,蕭存熙的眼眸深處,帶了些不易覺察的陰暗與戾氣。
而那笑意,也遠未到底他的眼底。
說罷,蕭存熙側身讓出一個位置,一個與青鸞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子,便出現在了眾人面前。
“虧得上天有眼,讓憶纖昨日及時趕到軍營之中。否則,我豈不是又要上太子殿下的當了?!”
“那不是青憶纖本人。”
站在青鸞這個角度,剛好能將城樓下的一切盡收眼底。
蕭存熙身邊的女子,雖然與青憶纖極其相似。
可形似,神卻不似。
尤其是那雙因為惶恐不安,而不斷閃爍的眸子。越發出賣了她的偽裝。
見狀,青鸞動了動嘴唇,以只有兩人才能聽見的聲音對身旁的“衛北隸”說道。
“我知道。”
點了點頭,“衛北隸”唇角勾起一抹譏諷的弧度。
“蕭存熙,我知你一向無恥無情無義,可卻沒想到,你能無恥到如此程度。為了你心中的野心和慾望,你深愛你,與你早已私定終身的女子送到我身邊。”
“衛北隸”的聲音並不大,卻足以讓在場所有人聽得清清楚楚。
“就算是這樣也就算了。可如今,為了你的江山帝業,你居然忍心犧牲他們母子。”
伸手一帶,將青鸞帶到自己身前。“衛北隸”一字一句,字字尖銳。
“你瞧清楚,這個女子,才是你的青憶纖。她的孩子,是你的親身骨肉,身上流著你蕭存熙的血液。你以為,隨便拿個女人易容之後,便能冒充青憶纖,瞞了天下人的耳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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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名字混亂的事,其實我自己都發現過很多次。有時候寫急了,幾乎潛意識地打出那幾個字。思路順的時候,又不想打斷自己的思路,所以沒檢查就發了。抱歉,以後我會注意的。
守一座城,等一個人(二十三)
“你瞧清楚,這個女子,才是你的青憶纖。她的孩子,是你的親身骨肉,身上流著你蕭存熙的血液。你以為,隨便拿個女人易容之後,便能冒充青憶纖,瞞了天下人的耳目嗎?”
手中長劍一揮,劍尖直指城樓之下的蕭存熙,“衛北隸”眉眼淡淡,卻隱隱透著一種君臨天下的氣勢。
“你這種亂臣賊子,即便給你得了江山天下又如何?連自己的骨肉都不愛,都可以犧牲的男人,會是一個愛民如子的好君主嗎?”
“太子殿下,別激動麼。就算被我拆穿了你的計謀,你也範不著如此惱羞成怒啊!”
“衛北隸”每說一句,蕭存熙唇角的笑容便減弱一分。
眼底的陰鷙之色,也便多了一分。
可他到底是見慣了大世面的人,是以直到“衛北隸”說完,蕭存熙依舊能夠面不改色的答道。
“你我手中都有一個青憶纖,孰真孰假,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自然,老百姓的眼睛也是雪亮的。即便你捏造出來一個青憶纖,想毀我蕭存熙的名聲,只怕世人也不會相信的。”
說到這裡,蕭存熙故意頓了頓。方才不緊不慢地說道。
“至於亂臣賊子之說,就更是無稽之談了。先皇殘暴,妖后當道。我蕭存熙不過是為了天下蒼生,萬千百姓著想。才會起義反抗的。”
“存熙……”
“衛北隸”張嘴剛想反駁,卻被青鸞一口打斷。
“我知你心中,從來都只有江山天下。可我卻沒想到,你竟狠心如此。就算你不管我的死活,可是咱們的兒子呢?那可是你的親生骨肉啊……”
青鸞一字一句,聲音哽咽,卻偏又昂起頭,不肯讓自己流下一滴眼淚。
惟其如此,卻更有一種讓人心悸的力量。
見狀,城樓下計程車兵們紛紛交頭接耳,似在悄悄議論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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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抽了,淚。。。。
守一座城,等一個人(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