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麼?”
“對不起,公子。這馬是你的麼?”
緩步走到“追風”面前,青鸞伸手捋了捋被髮絲遮住的冷豔容顏。
一邊撫摸著“追風”,一邊柔聲說道。
“我那馬兒一向脾性暴烈,方才我牽著它打這路過時,它與你們家追風相互看不順眼。所以。。。。。。我那劣馬就踢了你家‘追風’一腳。”
“不過幸好我方才拉得快,所以你家追風應該沒有大礙才對。”
說話間,那“追風”已在青鸞的安撫下安靜了下來。
青鸞一邊暗自得意自己十年的馴馬術不是白搭的。
一邊指著“追風”對青衣男子巧笑嫣然。
“你瞧,追風它不鬧了。”
見青鸞雖然穿著極其樸素,可一舉手一投足間,卻帶著一股幹練的英氣。
切那張容顏,不說是傾城傾國,也可謂萬里挑一了。
青衣男子反而倒不好意思發作了。
又見一向性烈的“追風”,在她的安撫下,竟很快的安靜了下來。
青衣男子不由得有些膛目結舌的說道。
“看樣子,姑娘也會馬術吧?我家‘追風’,除了我和公子,可是從來不許外人碰它的呢!”
公子麼?
青鸞暗自沉吟著,面上,卻不動聲色的敷衍道。
“小女早年,曾跟家父學過一些馬術。公子這匹‘追風’,毛色油亮,四蹄有力。可謂是萬中挑一的千里良駒呢!”
因為投其所好,青鸞很快就跟青衣男子攀談了起來。並得到了他的好感。
玄衣男子,何方神聖?(一)
因為投其所好,青鸞很快就跟青衣男子攀談了起來。並得到了他的好感。
直到店小二來告之,她的陽春麵好了,青鸞才不得不同青衣男子告別,進入了客棧內堂。
她前腳剛剛進來,青衣男子後腳也尾隨而來。
青鸞一邊吃著陽春麵,一邊不動聲色的觀察著他的動向。
卻發現,他在內堂中央的一張桌子上落了座。
又附耳朝桌上的一個玄衣男子說了幾句什麼。
聞言,那玄衣男子抬起頭來,淡淡地瞥了青鸞一眼。
只一眼,卻讓青鸞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玄衣男子大概二十四,五左右。
入鬢的劍眉英挺堅毅,刀刻般的俊美容顏,剛毅料峭,骨神清奇。
一雙狹長的黑眸幽邃如墨,裡面湧動著一種超越他年齡的深沉暗湧與智慧。
這個男子年紀輕輕,氣勢卻已十足。
舉手投足間,竟有一種睥睨眾生的傲氣。
最讓青鸞困惑的是,她對他,竟有一種十分熟悉的感覺。
就彷彿,從前好像在哪裡見過他一般。
這怎麼可能?!
她雖不如蕭存熙那般過目不忘,可記憶力也十分驚人。
若她此前在哪裡見過這名玄衣男子,一定會有印象的。
難道,只是巧合而已?!
正困惑間,青鸞感覺到一道凌厲的目光在自己的臉上掃過。
她這才發現自己的失態,於是連忙大口大口的吃起陽春麵來。
心中,卻在暗自盤算著——
看樣子,這玄衣男子不僅家世富貴,應該還出身顯赫。
錢財可以一夜暴富,可舉手投足間的氣質,卻絕非朝夕間可以養成。
那玄衣男子雖然冷漠傲慢,可一舉一動間卻盡是優雅。
這樣的出身,若非什麼王爺皇子,也應該是世家出身才對。
再看他身邊的另外一個女子,大概十六七歲的模樣。
一張瓜子臉尚未張開,卻已露出幾分傾城傾國的氣質。
玄衣男子,何方神聖?(二)
再看他身邊的另外一個女子,大概十六七歲的模樣。
一張瓜子臉尚未張開,卻已露出幾分傾城傾國的氣質。
她的五官與玄衣男子有七分相似,看樣子應該是兄妹才對。
而主僕三人,竟敢不帶隨從保鏢,單身上路。
說明他們無所畏懼才是。
那麼,這玄衣男子和青衣男子,一定都是會武功的高手。
這樣一來,事情對她就不太美妙了。
要想從兩個高手中“偷”回她的包袱,事情的難度可見一斑。
不過,有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