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了事情的前因後果之後,衛北隸的俊顏頓時暗沉了下來。
抬眸仰望著燭臺上幽幽跳動的燭火,他的語氣堅定如鐵。
“鸞兒,你不覺得這件事更像是一個陰謀嗎?”
轉身看向青鸞,衛北隸抿唇說道。
“一環扣著一環,一局緊接著一局。這個人,步步都要將母后朝死路里逼。真是太可怕了!”
“我也這麼認為。”
見衛北隸與她心思相同,青鸞不由得讚賞地看了他一眼。
這個男人,真是夠聰明!
她親歷其中,又知道許多他不知道的事情,所以才會看得如此透徹。
他不過是聽她輕描淡寫的提及,已經一針見血的指出了事情的根本。
兩人看似旗鼓相當,其實高下早已立現。
“不過諍言,這局棋咱們已經失去了先機。”
“目前看的確是這樣沒錯。”眸色一暗,衛北隸點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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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更新大約在5點之後。
趙三是他殺不是自殺(一)
“目前看的確是這樣沒錯。”
眸色一暗,衛北隸點頭說道。
“不過鸞兒你放心,事情沒到最後一步。永遠不能蓋棺論定。只要咱們肯努力,總會有柳暗花明的一日的。”
說罷,衛北隸拉起青鸞的手向前走了幾步。又猶豫著問道。
“鸞兒怕不怕見到死人?”
只一言,青鸞已經知道他想帶她去做什麼了。
“只要有諍言在,我就不怕。”
其實死人這種物體,對青鸞而言見得自是不少。
可對青憶纖而言,畢竟還是不常見的。
是以她自然不能表現出一幅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
“別怕,一切有我。”
牽起她的手,穿過長廊。來到一間被太監守護起來的屋子裡。
衛北隸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守門的太監立刻替兩人開啟了大門。
屋子裡,燭火搖曳,明明滅滅,幽暗不定。
卻讓四周的氣氛,顯得越發詭異起來。
一具蒙了白布的屍體,靜靜地躺在床榻之上。
一雙瘦長的手指,露在白布之外。
青鸞敏銳的發現,那原本修剪得光滑圓潤的長甲,竟從中折斷了一半。
“如果怕的話,就別看了。”
伸手將青鸞帶入懷中,衛北隸不無擔心的說道。
“我不怕的。”
她說得堅定,身子卻適當地朝衛北隸的懷裡靠了靠,引得衛北隸莞爾一笑。
卻也並不阻止她的行為,只挑眉對身旁的太監說道。
“再給本王取兩個燭臺來。”
“是,王爺。”
白色的紗布被揭開,露出趙三那張紫黑色的猙獰容顏。
張開的雙眸,彷彿死不瞑目一般,久久也不能闔攏。
那模樣,讓人看了一眼,就不敢再多看第二眼。
“把他的眼皮翻開。”
見一旁的太監低下頭,不敢看趙三的樣子。
衛北隸不由得皺了一下眉頭,冷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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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示這段好難寫,查資料查得我都沒辦法小黑屋。
趙三是他殺不是自殺(二)
“把他的眼皮翻開。”見一旁的太監低下頭,不敢看趙三的樣子。衛北隸不由得皺了一下眉頭,冷聲說道。
“是,殿下。”
見狀,一旁的太監只得硬著頭皮上前,翻開趙三的眼瞼。
“再把他的鞋脫掉。”
看著趙三那張微微張開的嘴唇,以及唇畔流淌的帶著血絲的白沫,青鸞抿了抿唇,淡淡的吩咐道。
“是,太子妃。”
嘴裡這樣說著,那太監的目光卻下意識地看向了衛北隸。
“照太子妃的吩咐去辦。”
眼前驀地一亮,衛北隸看向青鸞的目光,便多了幾分深邃。
“鸞兒?”
“殿下覺得,這趙三是自縊嗎?”
檢查完畢之後,青鸞的目光最後落在了趙三的頸脖之間。
看著他頸脖上痕跡淺淡的勒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