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勞煩二字,秀蓮是萬萬不敢當的。”
秀蓮剛剛移步,站在桌子旁的衛北隸已經率先搶了她的差事。
“好了,這裡有我呢。你先下去吧。”
朝秀蓮揮了揮手,衛北隸看也不看她一眼。
只將目光膠著在剛剛睡眼朦朧,雲鬢微亂,一副撩人之態的青鸞身上。
“怎樣,身子骨好些了嗎?”
“好像,不怎麼好呢。。。。。。”
見他將自己摟入懷中,青鸞也不避讓。
只軟軟地靠在他的身上,儘量不讓姿勢顯得太過曖昧。
“諍言,我彷彿,全身都沒有力氣一樣。。。。。。”
“讓我看看。”
伸手摸了摸青鸞的額頭,衛北隸一雙入鬢的劍眉,立時攏成了一團。
“發熱了。看樣子,你的確是感染了風寒。”
驀地站起身來,衛北隸轉身就要朝門外走去。
“不要,諍言。”
見狀,青鸞一把抓住衛北隸的手,急切地說道。
“只是風寒而已,以前又不是沒有試過。只挨這一晚上,沒什麼的。”
“不行!都這時候了,我不能讓你繼續這樣下去。”
聞言,衛北隸想也不想地拒絕道。
“諍言,求你。別去。”
見他再次轉身欲走,青鸞將他的手,握得更緊了。
“都這麼晚了,醫館都關門了,你去哪裡找大夫去?”
“我可以去宮裡,那裡隨時都有值夜的御醫。”
劍眉一皺,衛北隸毫不猶豫地答道。
“別,諍言!關於我們的親事,這京中流傳了多少日子的流言蜚語,你又不是沒有聽到。”
放在被褥中的手微微一捏,青鸞對這個固執的男人,相當的頭痛。
可無奈,現在並不是能夠動用武力解決問題的時候。
大婚,是誰下的媚毒?(四)
可無奈,現在並不是能夠動用武力解決問題的時候。
是以她只能深呼吸一口氣,忍下心中的煩躁,故作平靜的說道。
“現如今好容易才平息下來,你今晚若是一折騰。明日那些流言蜚語,還指不定怎麼傳呢。”
“可是纖兒你。。。。。。”
青鸞的話,明顯說到了問題的癥結之處。
流言可以殺人於無形。
對於如今的朝局,衛北隸心中的擔憂,豈止是三言兩語能夠說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