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
弄得她費盡心機煮熟的鴨子,就這樣飛了。。。。。。
“進來吧。”
對青鸞使了個眼色,青正陽面含淺笑,哪裡還有半分剛才那種愧疚之色。
“賢婿的辦事效率真是不錯。”
接過衛北隸遞過來的東西,青正陽笑得若無其事。
“唔。。。。。。不錯,這副畫果真是珍品中的珍品。”
“岳父大人喜歡就好。”
矜持的笑了笑,衛北隸的目光,卻隨即向青鸞瞥來。
“鸞兒,你怎麼了?眼睛怎麼有些紅了?”
“噯,這丫頭。剛才和我哭鼻子來著,說捨不得把我一個人扔在家裡。”
未待青鸞答話,青正陽已經迫不及待的笑道。
“我才笑話她來著呢,都是做人家娘子的人了,居然還哭鼻子。真不知道害臊!”
言笑間,青正陽把一副慈父之態表現得淋漓盡致。
若不是青鸞深知方才的真相,只怕真會被他爐火純青的演技給騙過去。
心中暗罵了一聲老狐狸,青鸞裝作不好意思的跺了跺腳。“爹爹。。。。。。你說什麼呢?!即便七老八十了,我依然是你的女兒是不是?”
其實都在演戲(十二)
心中暗罵了一聲老狐狸,青鸞裝作不好意思的跺了跺腳。“爹爹。。。。。。你說什麼呢?!即便七老八十了,我依然是你的女兒是不是?”
“哈哈哈。。。。。。沒錯,沒錯。”
聞言,青正陽先是一怔,緊接著便放聲大笑起來。
“我女兒說得一點都沒錯。無論怎樣,你都是我的女兒。咱們父女連心,是永遠都改不掉的事實。”
兩人不動聲色地打著機鋒,衛北隸則彷彿毫無察覺一般。
只勾唇淺笑著,將青鸞攬入她的懷中。
“傻丫頭,如果以後想岳父大人了。就告訴我一聲。咱們兩家離得那麼近,不過是轉瞬之間就能做到的事情,居然也值得你傷心。”
說罷,他牽起她的手,道。
“好了,時辰不早了。昨個兒阿裳說要今日要出宮來。鸞兒,咱們就先向岳父大人告辭吧。”
“好。”見事已至此,自己就算再留下來也未必能夠再套出青正陽的話。
搞不好問得多了,還會引起青正陽的懷疑。
所以青鸞毫不猶豫地點頭答道。
“爹爹,那女兒和諍言就先回去了。等改天得空了,女兒再來看你可好?”
“好。咱們將軍府的大門,永遠為我的女兒敞開。”
感慨地拍了拍青鸞的肩膀,青正陽點頭答道。
“纖兒,不僅是太子府。這將軍府,也永遠是你的家。記得想爹爹了,就常回家看看。”
“女兒知道了。”
方行到門口,青鸞突然想起什麼一般,回眸說道。
“對了,爹爹。我記得你書房中有副吳道子的真跡是不是?”
“沒錯。纖兒有事嗎?”
微微遲疑了一下,青正陽方才挑眉問道。
“哦,原來我果真沒有記錯。”
其實這件事,是青鸞原來聽青憶纖講起的。
她其實並不能確定,青正陽到底是不是將它放在書房。此刻不過是抱著試一試的態度,卻沒想到果真如她所料。
其實都在演戲(十三)
她其實並不能確定,青正陽到底是不是將它放在書房。此刻不過是抱著試一試的態度,卻沒想到果真如她所料。
“是這樣的,諍言他上次說想看吳道子的真跡來著。所以纖兒想讓爹爹把那幅畫帶回去給纖兒把玩幾天可好?”
感覺到衛北隸向他投來的疑惑的目光,青鸞趕忙悄悄地捏了捏他的手,示意他不準露出馬腳。
感覺到青鸞的提示,衛北隸淡淡的笑道。
“噯,鸞兒。你不是說過嗎?那畫是爹爹的珍愛之物。我又怎麼好奪岳父大人之好呢?!”
衛北隸不說還好,這麼一說,青正陽倒有些沉默不住了。
略微沉吟片刻之後,他揚聲笑道。
“賢婿這話,說得可就見外了。既然是一家人,自然是不分什麼彼此的。賢婿既然想把玩,就帶回去好了。”
“那就謝謝爹爹了。”
見機不可失,青鸞連忙答道。
“對了,那幅畫是在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