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至今願意留在宮內,就是想幫沈讓排除事後的危險,令他好快速脫身,之後她再想辦法逃脫。
今日沈讓進宮,告訴她月兒來了,讓她跟他們一起想辦法脫身。她心中瞭然,女兒定是知道了她和沈讓的計劃才返回大夏,那她就更不能逃走,一定要保證女兒的平安。
沈讓本不同意她繼續留在此處,說月兒定也會帶她一起走,她告訴沈讓有斬星門的人在暗中護她,還拿出來斬星門的令牌給沈讓看,時間一到斬星門的人自會接她離開,不會有任何危險。沈讓見過斬星門的令牌,相信了她的安全有保證,便不再懷疑。
沈讓見過斬星門的令牌,相信了她的安全有保證,便不再懷疑。
而沈讓哪裡知道,她手中的那塊令牌自近四年前王莽重傷離世之後,就再也發揮不了任何作用,可這一切對於她來說都不重要了,她的女兒有人保護,有人疼愛,她就安心。
此時沒藏訛龐身上的傷勢,倒是讓她找到了阻止沒藏訛龐稟報元昊的藉口。
沒藏訛龐嘴唇發白,虛弱的說道,“不,娘娘,還是先見皇上要緊,讓我···”
“沒藏將軍乃我們大夏國的中流砥柱,重中之重,就算是天大的賊人也比不上沒藏將軍的安危,立刻傳令下去速速招來御醫為沒藏將軍診治,至於賊人的問題,出了什麼事情本娘娘擔待著。”柔娘娘的一番言語彰顯出了沉穩與大氣,讓人不得有疑。
“是,娘娘!”宮女退下。
“不,沒藏訛龐定要先見到皇上,柔娘娘此舉莫不是包庇賊人,與他們是···”
“休得胡言!”沒藏訛龐話未說完,天王爺出現在背後,說道,“柔皇嫂乃是後宮的半個主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一心對待我皇兄,整個大夏國有誰不知道皇嫂與皇兄伉儷情深,怎可能有疑心助他人敗我大夏?
沒藏將軍這般懷疑柔皇嫂莫不是故意挑撥離間,想讓你的妹妹在後宮獨大,一手遮天?”
李元天今日讓柳月兒忙活不停不是為了整她,而是在想辦法阻止她遇到危險,誰知竟被她擊暈了。
寧遠剛剛回府將李元天喚醒,看到柳月兒不在,便擔心她會有應付不了的事情,而李元天最擔心的就是不能讓宮裡的人知曉寧遠和月兒的打算,便一路急急進了宮。
正巧趕上沒藏訛龐被人夾著與柔娘娘對峙,便毫不猶豫的出生辯駁,別看他人不大,身上的氣勢卻磅礴的很,一番言語下來大有鏟奸除害之意。
禁衛軍自然對這位皇上最疼愛的弟弟很敬畏,小心翼翼的問道,“王爺,那現在···?”
李元天面露不喜,“還等什麼,按照柔皇嫂的話去做,若是柔皇嫂一個人的威嚴不夠擔保,本王爺的人,今日也擔待著。”
“是!”
“你”沒藏訛龐原本傷勢就較重,流血過多,再加上這一氣便暈了過去,四肢耷拉,被禁衛軍夾走。
今晚被沒藏訛龐一折騰,到顯出了李元天對沈讓和月兒的護佑。
柔兒自是知道李元天喜歡小思思,卻也不明白他為何要這般幫著寧遠和月兒。
她抬手屏退宮女,信步走進李元天,疑問道,“天王爺此舉,難道不怕···?”
李元天抬頭望月,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柳姐姐出類拔萃,不同尋常女子,寧遠師父深藏不透,氣魄不俗,他們兩個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本王爺由衷的欣賞他們,也只有他們過得好,思思才過得好。”
話又說回來,從李元天出生,寧遠師父就一直和他呆在一起,教他習武,將他做人,日日相對,就連彼此身上有多少很毛孔都瞭解的一清二楚。
直到近四年前寧遠師父回了趟老家就有了變化,李元天又怎能感覺不到這寧遠的真假?
李元天原本想著先不拆穿新寧遠的身份,看看新寧遠究竟是來幹什麼的,後來隨著日日相處,他發現新寧遠的身上有種不可震懾的氣魄,為人處事低調謹慎,頭腦靈活,力大無比,卻又彷彿為著天崩地裂的事情而隱沒。
對李元天來說,這個新寧遠是以前那個寧遠無法比擬的,讓李元天內心沒由來的佩服,敬重。
而李元天的年紀雖然不大,但心思縝密,考慮實物的方法獨樹一幟,讓新寧遠也很是讚賞。
兩人甚至有時心意相通,互相守著秘密卻不說破,成了忘年交。
柳月兒兩次寄居天王府,讓李元天發現了倪端,寧遠與柳月兒之間似乎有著某種的聯絡,卻一直沒有搭上線。
直到昨晚李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