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陪著沈易蓮見柳月兒時是在幽暗的小屋內,雖點了燈火,他卻只顧著替沈易蓮放風,到沒仔細看看柳月兒長大後的模樣,此時見到柳月兒,他到有些不敢相認。
黑影將月兒一指,喃喃開口,“天降八器都在你的手上?你真的是···?”
“沒錯,就是我。”
黑影呆愣,掏出暗器向著月兒襲來,並沒有襲擊她的致命處,只是將她逼遠一些。
月兒丟擲手中圓盤,一道細弱的光圈懸空飛轉,幾枚暗器被吸入盤中,最終紛亂掉地。
黑影藉機轉身就跑,掠過一顆顆大樹漸行漸遠,鬼魅的身影猶如夜中的蝙蝠。
月兒收起圓盤飛身追去,探腿之間一股勁風拂過草地,躍過黑影擋在面前。
黑影反身再逃,月兒腳尖輕點,空翻而至,再次擋住黑影。
黑影有些無奈,半求半威脅的說道“月兒小姐,別逼我!”
月兒輕輕皺起了眉頭,看來他是要出手了,說道,“是你別逼我!”
黑影臉色陰暗,眯起了眼,悄悄運功,瞬間一道掌風向著月兒擊來,自然也只是想將她逼得後退,沒有攻擊性命的意思。
月兒眼尖,早已洞悉黑影的一切,氣運丹田集於雙拳,一道白光將黑影的掌風劈開,擊中他的前胸。
強勁的厲風吹過,樹枝被震的搖晃,草地被內力席捲,兩人之間紛飛起細小的草葉。
黑影中了拳,身形被逼後退幾步,輕咳,吐出一口鮮血,倒在地上。
月兒驚慌,完了,出手太重,大聲喊道,“王莽哥哥!”
飛速跑去,蹲下身子,將王莽上半身抱在她腿上,用衣袖將他嘴角的血漬擦掉。
十多年未見,月兒不知道為什麼王莽會誤入了魔道,更不知道為什麼他看似兇狠,而實際上卻是不堪一擊。
王莽睜開眼,露出一抹微笑,無力的說道,“你失望嗎?”
月兒不知如何回答,心中猶如翻到的調料瓶,五味俱全。
十多年前王莽將她送至玄月山下的畫面,依然歷歷在目,那時的王莽雖然較為冷漠且不愛說話,至少威嚴俊朗,心地善良,現在卻會變成這副樣子?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難道娘也出了事?
想到此處,月兒心中一慌,低頭問道,“我娘呢?”
然而她卻不知,兩年前,王莽還救了她。
王莽有氣無力,將她的手臂抓緊,似是在尋找僅有的溫暖,回答道,“她,沒事。”
月兒心中放下了石頭,娘沒事就好,可王莽又是怎麼回事?
又問,“那你~?”
王莽眼神漠然,“是我自己誤入歧途,不關別人的事。”
月色下,一張草蓆上躺著一個人,草蓆上栓了一根麻繩,月兒拉著麻繩向著縣衙一步步走去。
她不知道為何王莽要讓她將他渾身捆住送到縣衙,她問,他不答。
或許他有他的理由,月兒便不再追問,按照王莽說的來做。
一個客棧的二樓,一扇窗戶微微張開,一道睿智的目光射向幽靜的長街。
月光下,一名女子拉著草蓆緩緩前進,草蓆上躺著一位病重的男子。
女子清雅高潔,面上卻含著無奈。
草蓆上的男子眼睛半睜半閉,沒有任何表情。
月兒將王莽放置在衙門口,抽出衙門外的鼓錘重重的擊去,再蹲下身子將王莽的衣裳緊了緊,抹去他嘴角的血漬。
“誰呀,大半夜的來告狀,不嫌吵人 ?'…87book'”一個打著哈欠,含糊不清的男人聲從衙門內傳出。
月兒微微皺起了眉頭,看了一眼王莽,還想張口再問,卻傳來了開門聲,她只好飛身離開。
次日。
月兒睡到太陽曬了屁股才醒,看看沾著血漬的袖口,想起昨天夜裡的事,也不知道王莽怎麼樣?
月兒叫小二備好熱水,美美洗了個澡,換了身粉白色的衣裙,背上寶劍和包袱飄然下樓。
月兒來到櫃檯前,“掌櫃的,結賬。”
“好嘞。”掌櫃個擺出算盤準備敲打,抬眼之間看傻了眼,昨晚燈火暗沒能瞧清楚,這會兒子才發現這位姑娘好純,好美,好像佔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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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別急,好戲就要上演,猜猜月兒又經歷了什麼?會遇到誰?保證不枉此行。
☆、小受,小受
一張三角小眼盯著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