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
☆、你成功了,我累了!(必看的感動)
遠遠走來一大隊人馬,領頭的不是別人,正是四皇子耶律阿璉,這一行人的氣勢猶如趕著來撿寶貝一樣,昂首挺胸,趾高氣昂。
阿璉走到仍在交戰的寶器處,掏出一個匕首在手腕劃出鮮血,抬起手向空中揮去。
寶信奴大驚失色,“阿璉,你?”
八件寶器立刻被人抽了魂,‘哐嘡~’幾聲掉在地下。玄月劍失了對手,自轉幾圈之後回到阿里處。
阿璉一揮手,一個隨從上前用白絹將他溢血手腕包紮,另有幾人上前將寶器拾起收好。
阿璉面帶微笑,走到寶信奴和耶律洪基處瞧了瞧,又走到阿里處將阿辰看了看。
然後靠近雲子魔,拔出利劍,‘噗~’刺進奄奄一息的雲子魔胸膛。
雲子魔眼中露出不可置信,胸前血液噴湧,手腳一怔閉了眼。
阿璉微微說道,“憑你,也想和我談條件?還像讓我擁護你當草原霸主?自不量力。”
雲子魔與他勾結,說好讓雲子魔做了草原的霸主,與他共享草原,他是皇子,即便做不上太子,也未得到父汗和母后的允許,但他也不能讓雲子魔這個外人奪了江山,倒不如將計就計。
“阿璉,原來是你?”寶信奴不敢相信。
阿璉雙手附於身後,向著寶信奴走了兩步,自信的說道,“是我。怎麼,你以為只有你認識雲子魔?”
“不可能,你怎麼會?”
阿璉扭身看他,“你以為憑藉你與元昊的勾當就能當上太子,你以為憑藉一身的功夫就可以坐上可汗之位?真是笑話。
漢人有句俗話叫做‘看外有人,天外有天’,難道,你沒聽過?
老實告訴你,你的一舉一動都在本皇子的監視之內。若不借此機會讓你們互鬥,從而一網打盡,那本皇子又怎能坐收‘漁翁之利’。
本皇子才是真正的天命,才是契丹未來的可汗。而你們,沒有一個人可以與我抗衡,最終都是失敗者。”
寶信奴閉起眼睛,不服輸的搖了搖頭,“只要我沒死,就還有翻身的機會。”
“哈哈哈哈~”阿璉大笑,彷彿他已是站在權利頂端的帝王,輕蔑的說道,“對,你不會死,但是你也不會活的旺!”
對著隨從吩咐道,“來人,將他們帶下去。”
阿里亦是不願相信,寶信奴計劃的這麼周全,卻還是被阿璉算計到,他和魯斡一樣,都是沒有感情的畜生。
“耶律阿璉,你要幹什麼?”阿里喊道。
阿璉扭身向她走來,蹲下,將發白的小臉兒撫摸住,“阿里,我不在乎你跟過誰,也不在乎你是不是處子,你放心,我傷了誰也不會傷了你,你可是我未來的皇妃。”
阿里眯了眼,冷哼,“你要殺了我的男人,居然還要我做你的妃子?你覺得,我會答應嗎?”
阿璉低頭,微微蹙眉,將她一隻手攥住,話語中帶著肯定,“阿里,我是真心喜歡你,我說過,如果讓我第一個遇到你,我一定會比任何人對你都好。
還有,你以後只有一個男人,那就我是我,耶律阿璉。”
阿璉將小臉兒溫柔的拍了拍,在嫩頰上輕酌,帶了得意的微笑。
阿里怔了怔,問道,“我要是不同意呢?”這語氣中飽含著著反抗與清冷。
阿璉瞟了瞟寶信奴,起身對著身後的隨從吩咐,“耶律寶信奴與大夏勾結,致使我契丹與夏軍在戰場上死傷慘重,引起國內動亂。他乃是我契丹的叛賊,你們立刻將他拿下,就地正法!”
“是”,兩隨從上前將寶信奴提起。
寶信奴已經受了重傷,猶如一貪爛泥,絲毫沒有還手的力氣。但他的腦海中反覆迴盪著阿里說的四個字,‘我的男人’。
寶信奴對阿里投去一個安心的微笑,然後露出無畏的表情,被隨從架著越走越遠。
阿里眼圈發紅,緩緩溼了雙眼,低下了頭小聲說道,“我答應你。”
阿璉笑了,滿意的點點頭,又吩咐道,“本皇子已查明二皇子是被人陷害,將二皇子好生安頓,精心照料,記住,好生照看,不得馬虎!”
“是”。
阿里開口,“我還有個要求。”
她撫摸阿辰的臉頰,“這是我最好的朋友,他中了雲子魔的招,現在性命垂尾,麻煩四皇子命人將他送往長安,到了長安境內就不用再管,自會有人接應。”
阿璉將阿辰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