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對我妹子動手動腳,信不信我抓你去見官?”
那男子看到對方,一愣:“燕兄弟,是你?”
“誰是你兄弟?你這人也太沒臉沒皮了,剛才一上來就說認識我妹子,現在又說和我是兄弟,你到底想幹什麼?”雲飛直接把人推到門外,不留情面道,“你這樣的騙子我見得多了,再不走我真抓你見官去。”
排隊看病的街坊們看到這番情景,也紛紛站起來替林月他們說話。
“小夥子,人家都說不認識你了,你就走吧。”
“是啊,走吧,別耽誤林大夫給我們大夥看病。”
“小夥子,看你一表人才,不像是騙子,認錯人了吧?是不是眼睛有問題?讓林大夫給你看看。林大夫的醫術可高明瞭。”
……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把男子說得十分尷尬。難道真的是自己看錯了?不可能啊……哪裡會那麼巧。他也不笨,知道對方既然不肯承認自己的身份,他這樣硬逼也沒用,於是就在附近的茶館坐下,一邊等醫館打烊,一邊跟茶館的小二打聽林月和雲飛的訊息。
這一打探,男子就更確信這個林月就是他口中的施婉了,因為時間上十分的吻合。不過讓他覺得不解的是,當初回到嘉清王府的時候安言和流螢分明說施婉已經死了,還是蕭煜親手埋葬的她的屍體,看他們沉重的表情,不像是騙人的。也不知道她到底用了守門手段,竟然把蕭煜那麼精明的人也騙了過去。
“唉,客官,我們小店要打烊了,您要是住店,往前走左拐,再走幾步有個客棧。”不知不覺,一坐就是大半天,眼看日落西山,各家小店都打烊了,茶樓小二賠著笑臉上去催那個男子。
男子點點頭,放下茶杯,出手闊綽,打賞了十兩白花花的銀子,快走到門口又折回來問:“小哥,跟你打聽個事,醫聖醉不休可是在甜水鎮上?”
店小二揣著沉甸甸的銀子,當然別人問什麼他就說什麼,隨手一指林月的醫館道:“客官您來得可巧了,那酒鬼就住在對面的醫館裡,那林大夫就是他收的關門弟子。”
男子一聽,愣了愣,旋即挽起了嘴角,心道:可不是巧麼,要找的人居然一下子都聚齊了。當下又賞了那店小二五兩銀子,笑著走到醫館前面,向著瞪眼看自己的雲飛道:“在下林致遠,是醫聖醉不休的朋友,今日有事,特來拜訪,還請這位大哥帶個路。”
反正現在病人已經都走光了,雲飛也不跟他客氣,直接拿掃把攆他:“那酒鬼不在,你上別處找去。”
林致遠連劍帶俏擋住掃把,笑道:“這位大哥,剛才在下已經向茶樓的夥計打聽過了,人家指名道姓說醫聖就在你這醫館裡面,林大夫還是他的關門弟子。”
“我說不在就不在,你敢硬闖?別管我不客氣!”雲飛之前和林致遠也算有些交情,不過知道他投在蕭煜的手下之後,也不打算認他這個朋友了。林月這幾年躲的就是他蕭煜,林致遠既然找到這裡來,那這甜水鎮,他們多半是不能再呆下去了。
“在下以為朋友身患重病,唯有當今醫聖才有辦法醫治,還請這位大哥行個方便,代為同傳一聲,如果醫聖說不見我,那在下立刻轉身就走。”林致遠這幾年跟著蕭煜,江湖上那些脾氣也改了很多,少了幾分魯莽衝撞,多了幾分沉重穩重。若不是如此,蕭煜也不放心把自己的幾萬兵馬交給他。
林致遠一席話說得合情合理,當然雲飛顯得有些不近人情。他瞧著四下無人,也懶得跟他糾纏下去,翻臉道:“姓林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來這裡是幹什麼的。蕭煜做他的皇帝,天下有那麼多女人,為什麼偏偏纏著我妹子不放?我妹子和我小外甥好不容易在這裡安頓下來,安安分分的過日子,他怎麼還不肯放過我妹子?”
“小外甥?難道施姑娘……”林致遠一驚,不知該喜還是改難過。畢竟施婉也曾是他喜歡的女子。
“娘,這個叔叔是誰?”就在這時,林月牽著林宇從後院走出來,看著乾瞪眼的兩個人。
“宇兒,這叔叔是壞人,你別理他。”雲飛當著孩子的面不好動粗,打算直接把他轟走。
“舅舅,原來壞人是長這個樣子的。”林宇才四歲,哪裡懂得什麼是善惡,還興致勃勃的跑過來,指著林致遠手裡的劍道,“壞叔叔好威風……壞叔叔你會武功麼?”
林致遠咋一看林宇還以為是縮水了的蕭煜,鼻子眼睛嘴巴都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愣了半響,才道:“嗯,我會武功。”
“哇,好厲害。”林宇一臉崇拜的看著林致遠,得意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