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小傷感。
二月二十一早上,常媛媛的婢女就來報,說常媛媛一早開始身體就不適的很,情緒也很不安,一直叨叨著說自己會不會得了絕症之類的胡話。
常笑笑趕緊比劃了月季去請太醫,驅車直奔江府。
江少原一早上就進宮了,所以對自己娘子的焦躁症並不知曉,常笑笑一來,大場面就得她撐起來,無聲的安撫了常媛媛,看著她稍微平靜了下來,就讓大夫過來號脈。
“姐姐,你說我會不會得了什麼絕症?”常媛媛這像是典型的婚前恐懼症,常笑笑輕笑,撫摸著她的腦袋把她攬在懷裡,搖搖頭。
常媛媛似乎在那蓮花般的笑容裡得到了一點平靜,呼了一口氣,躺在常笑笑的臂彎裡,閉上眼睛安安靜靜的讓太醫號脈。
太醫號了脈後,起身對常笑笑和常媛媛作揖,滿面的喜色:“回稟娘娘,回稟夫人,微臣方才探到喜脈,夫人怕是有喜了,但是脈象不是很凸起,夫人如果方便,能不能躺好,靜心平息的讓微臣再探一次?”
靜心平息,不歡天喜地就不錯了,常媛媛激動的要命,哪裡能靜下心來:“姐姐,我懷孕了,姐姐……嘔……姐姐……”
那染著喜悅的臉龐,讓常笑笑想到了某一瞬間,自己也這般欣喜過。
沒有心痛,該痛的早就痛完了。
現在的常笑笑,只剩下祝福,祝福常媛媛,祝福世界上每一個懷著生命的母親。
第二七六章
常媛媛最後是確診懷孕了,這以訊息,給戰後的生活增添了一抹鮮豔的色彩。
凰子夜特許了江少原接下來的一個月都不用來上早朝,在家裡陪嬌妻。
兩天後,常媛媛的婚禮。
一大早,常笑笑就端坐在梳妝鏡前,讓月季給自己打扮,月季的手雖然沒以前靈便了,但是隻有月季瞭解她的脾性,知道她喜歡什麼顏色的唇脂,眉喜歡畫的多長,胭脂愛打的多濃,喜歡什麼髮髻什麼收拾。
一切都打點利落了,常笑笑也讓人給月季梳妝打扮了一番,力求喜氣。
當紅臉蛋紅嘴唇的月季出現在常笑笑面前的時候,她有些哭笑不得:這整個猴子屁股嗎!
無奈,又叫人洗掉月季的妝容,再畫了一個淡妝。
打扮一番,她的月季,也算是大半個美人。
親自給月季挑選了一件粉紅色的華服,自己則是海棠紅的一件華服裹身體,穿戴好一切後,主僕驅車朝著江府而去。
東華門門口,與一輛馬車並排而進,風吹簾幔動,送來對面馬車裡的那抹俊容。面如冠玉,看著她的方向痴想,嘴角一抹落寞的淺笑格外的扎眼。
車子行者,忽然之間咯噔一下,晃的車裡的人兒顛簸了一下,常笑笑趕忙扶住了月季,月季也是同時的來抱常笑笑,幸好馬車很快穩住了,著實嚇了常笑笑一跳。
“怎麼了?”渾厚的聲音自車外傳來,大概是她們的馬車出事了,凰子夜的馬車停下來詢問情況吧。
“回皇上的話,車軸好像斷了,這車軲轆動不了了!”趕車的太監恭順的回話。
外面稍微沉默了一會兒,傳來了凰子夜是聲音:“坐我的馬車吧,還有一段路呢!”
常笑笑應了聲:“嗯!”
原本以為要和他同坐一架馬車,倒車後,才發現他一直站在車外,沒有上來,常笑笑撩起車簾子,不解的看著他,卻見他輕輕的笑:“車內擁擠,你們先去吧,我騎馬就可以!”
說著,指指常笑笑那輛馬車的馬,趕車的太監趕緊道:“皇上,使不得啊,這馬沒有上鞍,會咯疼你的!”
“解下來給我套好韁繩吧!”他轉身朝著常笑笑的馬車走去,常笑笑沒有阻攔,她曉得,他依然不敢面對她。
也好,相見不如不見,也避免了不必要的沉悶和尷尬。
他的馬車很豪華,車壁上掛著很多小裝飾,見月季一直看著其中一塊通體火紅的玉葫蘆發呆,常笑笑知道她是喜歡,所以隨手取了個葫蘆,笑著送到月季手裡,用唇語比劃:“送給你!”
“笑笑姐,這是皇上的車!”月季不敢接!
她繼續用唇語一個字一個字的比劃:“他不會介意的。”
“可是這樣不太好吧!”
只見常笑笑笑著搖搖頭,然後自脖子上取下一個彌勒佛,放到了剛才的玉葫蘆的地方,衝著月季一眨眼睛,有些調皮。
月季輕笑,接了玉葫蘆,愛不釋手的把玩,間或還不放心的抬頭看常笑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