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用情如此之深?
喜轎一路吹吹打打,很快到了將軍府。
只是送親的隊伍卻明顯籠罩著層疊陰霾之中。
慕錦臉色卻是恢復一貫邪肆張揚,任何人前來敬酒都是仰頭喝下,不曾有任何猶豫。那些平日巴結不上他的地方小官,此時也撞著膽子前來敬酒。慕錦來者不拒,看起來是跟眾人達成了一片。
他一貫是目中無人的性子,此番改變,只有為數不多的人知道所為何事
夜,逐漸深了。
慕錦是被賓客幾次三番的催促才回的房間。他腳下已經有些站不穩了,踱步到了床邊,一揮手,將桌上點心水果全都拂到了地上,將一眾丫鬟婆子全都趕了出來。
屋內,紅燭高燃,鋪著大紅色絲絨的桌子上只有兩杯合巹酒。
慕錦一手端著一杯,來到樂安身前。
將其中一杯塞到她手中,繼而粗魯的挑開她的喜帕。
彼此,四目交織。
她眼底清冷淡然,清麗的五官在一身大紅嫁衣的映襯下,更添嬌俏動人
慕錦眼神有一瞬柔和,旋即便被自嘲代替。
“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是不是今天拼命護著你的那些男人,都是被你這種眼神勾走了魂魄?繼而成為你的裙下之臣?”慕錦說完,強硬的扳過樂安身子。
“喝!”他指著合巹酒!
“堂都拜了,喝完合巹酒,我們就洞房吧!這不是你盼望的嗎?”慕錦邪肆一笑,只是如今,他張揚桀驁的五官再也無法掩飾一分蒼涼之情。
樂安手臂穿過他的胳膊,將交杯酒遞到唇邊,正要喝下,卻被慕錦大力揮手開啟。
啪的一聲,紅色酒杯摔碎在地上。
“司徒樂安!是不是任何對你有作用的男人你都可以跟他們拜堂成親!喝下這杯合巹酒?!”
慕錦冷冷的質問樂安,扔掉自己手中酒杯,抬手就狠狠地掐住樂安下巴,在她白皙精緻的下巴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印痕。
樂安仍舊不說話,靜靜地坐在那裡,清亮的眸子看向慕錦,這一眼凝視,她眼底有情動翻湧,而慕錦卻被之前的期盼矇蔽了一切。
當他以為他會牢牢掌握這世上唯一讓他動容的女子時,她卻讓他成為整個北國最大的笑柄!所有人都知道她是司徒樂安,都知道她周旋於司徒樂安和小顧這兩個身份之間將他玩弄於鼓掌之中,獨獨他被矇在鼓裡。
一聲悶響,樂安嬌小身軀被慕錦大力推倒在床上。
他俯身在她身上,動作粗魯霸道的撕扯她身上做工精良的大紅嫁衣。這嫁衣是他親自挑選的,她成親的這一身行頭也是他一樣一樣精挑細選,不曾假手他人。
而此刻,看著這一切,卻覺得不過是一個天大的笑話而已。
他粗糙的指肚狠狠地摩擦樂安嬌嫩的肌膚,將她脫到只剩下一件貼身的肚兜,還有半透明的絲綢褻褲,面對他的強硬,她卻只是安靜的躺在那裡,眸子定定的看著他,明明是有千言萬語要跟他說,卻在此刻只化作一眼寧靜的芳華。
慕錦嗤笑一聲,她不反抗就是為了順理成章的跟他洞房嗎?
“司徒樂安!你不是要用我的手去救司徒揚帆那個殘廢嗎?那就跟我洞房啊!伺候我開心啊!怎麼?你這麼會演戲,對男女之事會一點都不知道?今天就讓我好好見識一下你伺候男人的本事!”
慕錦說著,刺啦一聲,大力撕扯下樂安褻褲,指尖一勾,更是連帶她的肚兜也被他扔到了地上。
他低頭的時候,一瞬,愣住了。
他從來沒有想過,她的一切竟是如此完美誘人。以前所有的親熱都是淺嘗輒止,獨獨這一次,她完全的暴露在他眼前。
纖細的鎖骨,豐盈的柔軟,平坦的小腹,修長勻稱的雙腿,雪白裸足,哪怕她此時沒有任何挑逗勾引的眼神和肢體語言,單是這般靜靜地躺在這裡,便已經讓他移不開視線。
從最初被她的特殊吸引,到她一言一語擊中他心扉的震顫,再到現在,他想要懸崖勒馬,已經是沒有任何可能了。
慕錦的唇從樂安鎖骨開始一路下移,再到她圓潤光滑的肩頭,最後移到她緊緻性感的柔軟。他的唇瓣就像是烙鐵一樣,所到之處,都帶給樂安灼熱酥麻的震顫。
慕錦眼底閃現一抹紅光,他扳著樂安肩膀,劇烈的搖晃了一下,“司徒樂安!你果真是為了司徒揚帆肯付出一切!就算是躺在我身下也沒有關係!當我看到司徒樂安徒手捏碎了輪椅的扶手,我就知道,你們倆之間絕對不會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