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樂安!”
他低呼一聲,緊緊地抓住了樂安的手腕。
一貫是溫柔和煦的眼底,此時隱著淒厲的掙扎。
樂安愣愣的看著他,一瞬也明白了他究竟為何反應如此激烈。
本該是慾火高燃的時候,他那裡卻是沒有任何反應,不是堅硬如鐵,也不是火熱滾燙,而是如一汪死水,不起任何反應。
哪怕他此時上半身已經被樂安挑逗的激情火熱,小腹那裡的慾火也幾乎要讓身體焚燒起來一般,可獨獨代表男人雄風的地方,卻是不見任何動靜。
“樂安對不起讓我一個人靜一靜。”
司徒揚帆仰面躺在床上,輕輕將樂安推到一邊,面色由先前的潮紅一瞬變得蒼白無光。
自從膝蓋被廢之後,他的雙腿長久沒有運動,已經開始喪失活動的能力,當初那些人還在他腰上下了重手,雖然錯位的關節已經復位了,但是腰上的傷加上膝蓋的傷,繼而影響到那裡的能力。
他任何傷痛都可以捱過去,任何委屈都能承受,可為何偏偏讓他在樂安面前如此丟臉?
樂安從他身上下來,從沒想過,他傷的是膝蓋,可是那裡竟會受到影響
她今夜想將自己交給她,因為她不知道自己的心會不會在某個時候倒向景辰那邊,或者是跟慕錦一起做出什麼瘋狂的舉動。司徒揚帆為她付出的一切,讓她此時想要將第一次給他
卻是,造化弄人。
樂安知道司徒揚帆此時心情,她坐在床邊,突然俯身抱住了他。
“我是你的小顧,生生世世都是。不管你我之間還剩下三年或者五年,我都不會放棄!永不放棄!”
樂安說完,在他手心塞了一樣東西,繼而轉身離開房間。
當樂安身影消失在院子裡的時候,司徒揚帆攤開掌心,在昏黃月光下,看到掌心一塊巴掌大小的白色玉牌。
丹書兩個字蒼勁有力,在中間空白的地方下面,是一個鮮紅的印章。
丹書玉牌?
司徒揚帆的心猛然收縮,樂安怎麼會有這個東西?
還是說,是景辰或者慕錦給她的?
這丹書玉牌是北國建立之初就有的,任何人不得違抗丹書上的任何旨意。如果他用丹書玉牌要慕錦一隻手的話,他無法拒絕!
可若要得到,便需要慕錦在行房之時,雖然有丹書玉牌在手,但一切絕不是如此簡單!
司徒揚帆疲憊的閉上雙眸,他早就明白,當他不顧一切來到古代跟樂安重逢,他跟樂安之間,這條路絕不會平坦。
如果不是他今晚不行,樂安也不會將丹書玉牌給他,是嗎?
樂安離開寢宮之後,便看到大東在寢宮外等她。
看到她出來了,大東表情冷冰冰的,雙手抱拳,“夫人,馬車就在附近,請隨屬下回將軍府。”
“知道了。”樂安淡淡應了,卻見大東彎腰跪在地上,等著她踩著他後背上車。
“你起來吧,以後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