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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可以看到,玻璃上霧氣朦朧一片,伸手擦拭這一片白霧,可以看到外面的暴雨驟減變小了,但還在淅淅瀝瀝的下著,路旁的街燈在細雨中散發著慘白的光芒,街道上寂靜極了,一個人都沒有。

“我想見她了。”床上的女人靜默半響幽幽的開口,“可她這次回來就要結婚了。”

男人的臉在黑暗中牽出一抹苦笑,這他早就知道了,她這次回來就是準備結婚的,早在幾年前,他就知道,他和她始終是不可能的了。

“你知道的,對不對?”

“……”男人還是沒有回答,但他心裡清楚的知道女人問的是什麼。

“這樣也好,我們都是同樣的人,這樣最好。”女人的這句話裡充滿了各種複雜的情感,她知道男人一直都知道,不過他什麼也沒說,什麼也不問,那她也就什麼都不說,所有的情感,所有的曾今,都只化做一句,這樣最好。

“早點睡吧,明天還要早起!”

男人起身上床,在女人身邊躺下,等再次聽見女人平穩的呼吸後,男人右手從枕下掏出一個黑色的小袋子,不用開啟男人就知道,袋子裡面是一個金色的雞心墜,握著這個吊墜,男人又一次在夢裡回到了他們第一次遇見的地方。浮生一夢,一夢浮生。

第二十一章

該怎麼辦呢?我四處張望看有什麼辦法可以制止眼前這場惡鬥,劇情這種東西,我從來不相信會有個準的,更何況,我也沒有把整部電視劇背下來的習慣。

還是開始的那個黑衣保鏢的領頭人,他站的離我最近,我瞄見他衣襟下後腰處有處向外突起,我也不知道自己當時是哪來的勇氣與判斷能力,手像一道閃電般越過去快速的拔出了他衣襟下的那樣事物。

“快住手,不然我就開槍了。”東西一入手,我就知道我賭對了。槍的沉重質感不僅壓手,而且壓心,我不知道自己哪來這麼大的衝動,明明何書桓他們只有可能是被狠狠的教訓一頓,不會有重大傷亡,可我持槍的手還是穩穩的抓住冰冷的槍身,身子慢慢退後,抵在牆邊,警戒的看著屋內的每一個人。

所有人都被驚住了,後臺看熱鬧的舞女尖叫著一鬨而散的跑了出去,那些保鏢打手也暫時被喝住了,爾豪、杜飛、何書桓三個人狼狽的從地上慢慢的爬起來,背靠背的靠在一起。依萍和夢萍目瞪口呆的看著我,場面暫時安靜的嚇人。

“你是幹什麼吃的,居然讓一個小姑娘把槍從身上拿走,沒用的飯桶。”這時一個穿著銀灰色中山裝的人走了進來,粗眉大眼,高額窄鼻,行走間隱隱帶著風聲,氣勢如虹,身後還跟著幾個人。舉手對著那領頭人就是一個耳光過去,打的他不敢啃氣。

在他的訓斥下,那個黑衣領頭人滿臉羞愧卻沒有一絲怨恨的情緒,偏頭看了我一眼,上前在中山裝男人耳旁說了幾句後,靜靜的退到牆根處,等著中山裝男人來解決眼前的局面。

“小姑娘家家的,什麼不好學,偏學那些大老爺們,舞刀弄槍的。玩玩鬧鬧也就算了,別弄出個真格的來。”中山裝的男人看著我時,語氣溫和態度和善,不知怎麼的卻讓我內心升起一股寒意,汗水順著背脊不斷往下滑落。

無視我手上拿著的槍,他用一種緩慢的眼神掃視了一眼後臺內的所有人,眼神銳利如有聲,平緩的又開了口,聲音同樣聽不出喜怒來,“誰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在他的氣勢下,我拿槍的手微微的顫抖著,長時間緊張的握槍,讓我的手不由自主的抖動起來,手心步滿了汗水,嘴裡乾澀一片。

“這位先生,是這樣的。我和這裡的秦五爺是朋友,和這裡的白玫瑰……”何書桓勉強嚥了嚥氣,忍住身上的疼痛站了出來,試圖緩和眼前的局面,由他來解釋事情的經過。可剛開口說了幾句,那個中山裝男人陰冷的看了他一眼,打斷了他的話。

“我知道你是誰,申報的記者,有幾分文筆,秦老五很欣賞你,不代表我能容忍你在這裡放肆。我要真把你給廢了,秦老五也不會為你說些什麼。”中山裝男人聽了何書桓的話,眼露兇意,話裡嘲諷的意思明顯。他把目光一轉,看向了我,微微抬頭,“你來說。”

“今天這件事確實是我們的不是,因為這裡的白玫瑰小姐與我們是舊識,家兄見她淪落至此,氣急之下與她發生了爭執,動了口角,不小心與前來保護這位白玫瑰小姐的保鏢大哥們動起了手,在下擔心兄長的安危,情急之下錯手借來那位大哥的、恩、東西、一用,至於給貴舞廳造成的損失,事後陸家定當全額賠償。還望您大人有大量,原諒我們這些不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