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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出來買醉,這麼明顯的逃避,哪裡還是昔日驕傲到不可一世的南宮楓?

暈黃的燈光照的人表情迷離,已經喝得酩酊大醉卻還是留著半分清醒的人斜躺在沙發上,手上高腳杯中的紅酒肆無忌憚的灌進咽喉。

“別喝了,去看看她”左炎歪歪扭扭的走到南宮楓身邊奪過他手上的酒杯握在掌心。

要看她?現在還要看她做什麼?看她是以怎樣的嘴臉訴說戲弄他的種種還是看她不情願的抗拒?

“給我。”他要喝酒,不要想她,更不要去看她。

說著一把奪過左炎手中的高腳杯,豔紅的液體滴在身上也不在乎,他,舉杯一飲而盡。

“砰。”

“酒瓶這麼好玩?”聽到那聲巨響,南宮楓打了聲酒嗝,笑出聲來。

“她讓你痛苦的,只要她死你就能解脫了,反正你也不在乎了是不是?”圓的瓶頸下尖銳的寒芒在暈黃的燈光下刺得人眼睛生疼,左炎站起身,似乎是在說著什麼好笑的笑話一般,話到最後他哈哈大笑,歪歪扭扭的奔出門去。

南宮楓閉著眼睛,聽著那腳步聲聲的遠離,一顆心狠狠揪緊。

死能解決問題嗎?她死過一次,他也忘不了看到渾身是血已經沒有呼吸的她的時候那份歇斯底里的從胸口傳到四肢百骸的絕望,掏不空她給予的記憶,這讓他怎麼去忘記她給的背叛和疏離?

要她死嗎?不,他不要。

即使是恨,他也會留著她在身邊慢慢折磨,他絕對不允許她就這樣死去!

已經腦子暈乎的他起身歪歪扭扭的往外走去,才剛摸到門把就聽到上衣口袋急促響起的鈴聲,用力扭門把,他不想管那鈴聲,但是那該死的鈴聲彷彿是要跟他作對似的,一聲比一聲更急促,彷彿打來的人是想追命一般。

“搞什麼?”不知道他在努力的開門嗎?是哪個該死的傢伙打來的?

憤恨的接起電話,他用力的對著手機怒吼。

“表哥,你再不回來雪就是屍體了。”

以身體護住高燒的人,徐斯眼睛都不敢眨的看著正高舉著碎裂的鋒利酒瓶的碎片的左炎,生怕一個不小心身下的人立即就死於非命。

摸索著打通南宮楓的電話,徐斯才剛說完這一句,手機立即就被搶奪,只聽‘啪’的一聲,黑色的蘋果手機就被用力扔在地上,電板都被摔出來,四分五裂的躺在地上。

“喂,怎麼回事?”南宮楓酒醒了大半,只是在那一聲震耳欲聾的響聲之後他就只聽到結束通話的嘟嘟聲。

心裡迅速掠過一絲不祥的預感,猛然他想到左炎臨走說的那句“她讓你痛苦的,只要她死你就能解脫了,反正你也不在乎了是不是?”

“不。”喉頭髮出聲嘶力竭的嘶吼,南宮楓不顧一切的拉開門,身子仿若一道黑色的流星疾速往外射去。

不,她不能有事,不能!

心裡的恐慌無以復加,才剛出酒吧他就迅速張開雙臂攔住一輛正朝著他開來的計程車。

“你瘋子呀你,有人大白天的擋在路中間的嗎?”急速剎車險些撞人的司機搖開窗戶衝著擋道的人怒吼,只是憤怒的聲音在看到男人陰狠扭曲的面龐後立即噤聲。

南宮楓才不管自己的行為在別人眼裡是多麼的惡霸,他現在滿腦子最在乎的是她的死活。其他的一切,都已經不重要。

“帶我到XX山,有多快你給我開多快。”大力的拉開脆弱的車門,高大的身軀迅速擠進車的後座,那一對坐在車上的年輕情侶本來還想抱怨幾句的卻是被他一個冷眼瞪到心跳加速,頭皮發麻乖乖的縮到角落一聲都不敢吭。

“你,,你……這是……強迫。”司機嚇得瑟瑟發抖,連說出來的話都已經連貫不起來。

南宮楓利眸一瞪,薄唇吐出殘忍的話語,“十五分鐘之內你開不到,我要車上的人全部為她陪葬!”

語畢,他重的一拳擊向那副駕駛,就那麼一下,座椅瞬間被打出一個巨大的洞來,“看到了嗎?這即將會是你慢的代價。快開!”

在血腥裡成長的男人自有一股震懾人的殺氣,巨大的壓迫氣勢迎面而來,駭得車上的三個人都差點嚇得尿褲子。

“我開,我開。”顧不上那碎裂的門,司機連臉上的冷汗都顧不上抹去就迅速一轉鑰匙,加大碼數朝著南宮楓報的地址狂奔而去。

“千萬不要出事,千萬不要!”他一遍遍的祈禱著,已經分不清自己心裡的恐慌多還是對她的恨多。

疾馳的車奔走在高速公路,呼嘯而過的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