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種情況無論是哪一種都對她相當不利,在裝柔弱的時刻要和自己的主治醫生和廚師過招,體力加腦力的雙重考驗可不是一個小的挑戰。
不過,她喜歡!
唇角勾出淺淡的笑意,她期待對手下手那一刻的到來。
戈薇倒是沒注意到千澄雪的詭異表情,她很努力的回x想那天聽到的八卦,想呀想的,半晌之後靈光一閃,“我想到了。”
開心的一拍手,戈薇將自己聽到的一五一十告訴千澄雪,“那天我去廚房拿吃的結果迷路了,說實話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走的就遇到宅邸的幾個女僕在聊八卦。”說到這戈薇不好意思的笑笑,“|小姐,你也知道我平日最喜歡的就是八卦,有這好事自然是湊上去了。”
“那個女僕說自己親眼看到的?”千澄雪垂下眼眸,手兒有下沒下的抓著身下的床單,揪緊又鬆開。
是這樣的話倒是蹊蹺了,如果廚師真的接受錢的話讓人看到根本就不合常理,這麼明顯的紕漏是人都不會犯的。千澄雪腦子飛快運轉著,如果這樣的話戈薇也就值得懷疑了,都說知人知面不知心,戈薇今天一番話明的是讓她小心一切暗地裡卻帶著挑撥的嫌疑。
“是一個女僕說的。”粗線條的戈薇並沒有發現千澄雪臉色已經變了,她自顧的說到這裡倒是顯得頗為苦惱,“那女僕只說是廚師喝醉了說的胡話,我也不知道能不能當真,可是人家都說‘酒醉吐真言’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人在醉酒之後很多時候會做出有違常理的事兒,會說出自己隱藏的秘密但同樣的有人也會做白日夢說胡話,真假摻半,唉!
門外似乎有由遠及近的窸窣的腳步聲傳來,本欲答話的千澄雪抬起眸子,一層霧迅速籠罩在那迷人的貓眸裡,就連唇兒也一瞬間泛白。
“小姐,你怎麼了?”戈薇回神看到千澄雪這副模樣以為是她犯病了,當先急急詢問,一雙手也探向了她的額頭。
“肚子好痛,好痛。”裝作痛苦的樣子,手兒揪緊了床單,冷汗涔涔而落,一張紅潤的臉蛋瞬間蒼白若紙,呼吸都困難起來。
“我馬上幫你叫醫生,小姐你撐著點。”戈薇迅速的伸手按響千澄雪床頭的警鈴,然後掏出手帕小心的拭去她額頭的冷汗,一邊幫她按摩肩膀試圖讓她放鬆下來。
怎麼突然就出意外了?戈薇心急如焚卻怎麼都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警鈴大響,最先到達的是孫天放,他以看到千澄雪這副模樣差點嚇得魂飛魄散,“那個戈薇,我嫂子沒事吧!”
“我也不知道,我不知道。”戈薇看著千澄雪越來越痛苦的面龐都快哭了,孫天放這麼一問更讓她心裡的恐懼加倍,生怕手下的人兒突然死去。
“好難受,好難受,哇!”千澄雪叫嚷著,貝齒深深咬進慘白的唇裡,血絲沿著嘴角流下一片猩紅,而那美麗的面龐此刻正因痛苦而扭曲著。
“醫生怎麼還不來?”孫天放急紅了眼睛,眸子不小心又看到千澄雪痛苦的表情,心狠狠一震。
“。,……”戈薇不語,額頭直冒汗的她正在為千澄雪做緊急救助。
大約三分鐘之後紛沓的腳步聲連連而至,孫天方和戈薇一看到醫生抬著手術車前來趕緊讓開一條道來讓醫生迅速將千澄雪抬上車,而就在那救護車推出門口的時候一個高大的身影擋在了門口。
“不許帶走!”男子沉聲下令。
就像慢動作切割一般,所有的人都停止了動作,孫天放見狀衝到前面,“給我讓開!”
“我說不許帶走!”徐斯堵在門口,娃娃臉上帶著迫人的威懾力,他充血的眼睛正瞪著孫天放。
“你瘋了?”孫天放急得怒吼,關鍵的時候徐少過來到底發什麼神經?“嫂子有老大的孩子,現在很危險,再不送醫院出事了我們誰也擔當不起這個責任!”
也就在這時候千澄雪‘哇’的一聲痛哭出聲,殷紅的鮮血從她手腕如衝開水龍頭的水噴射而出,鮮血濺在著白衣的醫生身上綻出妖嬈紅梅。
“不好!”孫天放看此情景一急,也顧不上敬與不敬的問題猛的朝徐斯撞去。
“我說不許就不許。”徐斯爆發力驚人,他雖沒有功夫蠻力卻大得離譜,被推倒在地也是迅速的反擊狠狠一拳揍在孫天放的鼻樑上,拳落之處孫天放鼻下流下兩管猩紅的血。
“趕快帶嫂子出去,這裡我來應付。”衝著那醫護人員怒吼,孫天放一腳踹開徐斯親手將手術車用力外推。
“不許帶走。”徐斯跳起來發瘋一般的想推開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