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善良的她為了不讓自己父母擔憂,所以他可以猜想她是故意以淡然來掩飾心底的一切感情。
齊裕風在程曉君從孃家回來後的沒幾日,便決定了要早些日子帶著她北上去進貨,其實之所以提前了一些日子,是因為近日他發現她每晚的夜裡都會輕咳好一陣子,雖然他已叫了多位大夫來給她看病,可是吃的藥似乎都沒好轉,有時甚至會一晚咳至天亮,他知道她的身子又開始不適了。
於是他把原本準備過完年再帶她出門的計劃改變了,其實他並不急著去進貨,而是這次他準備先帶她去見在江湖上號稱‘醫仙’的林慕容那,而這位友人又經常神龍見首不見尾,恰巧據他收到的線報所知那人現在正好在他要去的北部,所以他才會如此心急的想早點帶她去醫治她這多年的久疾。
雖然他早已飛鴿傳書叫林慕容不許離開等他到來,可是聽著她每晚的咳嗽,他心底還是湧現出滿滿的心疼,明知道她拒絕他的靠近,於是每晚他只好忍著無奈,強硬的摟著她入懷偷偷藉助握手之時,把自己身上的內力傳給她,直到看著她感到少許的舒適漸漸睡著後,他才會把緊皺的眉頭放開。
然而現在他正和程曉君同坐在一匹馬上,離開了城往北部的方向奔去,雖然明知道程曉君不習慣馬上的顛簸,但是一想到她的病託了這麼久,他不忍再看到她因咳的氣喘而睡不著的樣子,所以他這次堅決的不理會她的抗議,讓她和自己乘一匹馬趕路。
被齊裕風摟著在懷裡的程曉君,忍不住的皺著眉,她不知道為什麼他要這麼急著出門,而且還堅決的要她和他同乘一匹馬,一路的顛簸讓她只覺得全身的骨頭都幾乎快散架了般。
雖然她可以明顯的感覺到摟著她的人,已經儘量的控制馬匹不跑的那麼快,可是對於從沒這麼長時間坐在馬上的程曉君而言,這簡直是一種折磨。
“我們還要走多久才到?”
低頭看著懷中的程曉君微皺的眉頭,齊裕風知道她必定是累了,他連忙夾緊馬肚,讓馬停了下來緩慢的走著。
“累了?”柔聲的問,看著程曉君點了點頭,齊裕風一個翻身連抱著懷裡的人一起下了馬。
“我知道你不習慣,再忍耐一會,大概再走半個時辰,我們就到這附近的城鎮了。現在下來走走會不會好點?”
抬頭看著身邊的齊裕風一臉的擔憂,還有那溫柔的聲音,程曉君幾乎以為那個人的出現,有那麼一刻心裡感到一陣震撼,可是理智馬上拉回了她,她連忙轉開頭看著四周的樹木,看來他們是走到樹林裡了,四周除了是高大的樹外她發現不遠處有條小溪。
看著四周自然的景色,程曉君剛才的心情已漸漸消逝,她早被四周美麗的景色所吸引,這時她才發現,難怪古代的詩人常常可以把美麗的景物容入到詩詞作品中,因為隨便的一處停留都可以發現大自然的美,而沒被破壞的大自然原來是那麼的亮麗。
把馬綁好在一棵樹下,齊裕風看著不遠處正在欣賞眼前的程曉君,他忍不住的被她身上所散發的美所吸引,一身素白的衣服,披著她那頭如瀑布的長髮,頭上隨意的紮了個簡單的髮髻,還有那被風吹至微紅的臉蛋,以及四周圍繞的綠樹,有那麼一刻他以為自己看見了林中的仙子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看到正入迷的齊裕風,突然被眼前的女子的輕咳拉回思緒,連忙快步的走向程曉君,看著她那不停咳嗽而彎曲的身子,他連忙一把摟著她入懷,握著她的手正想傳些內力給她時,看著她搖擺的手而暫停,於是他只好心疼的幫她輕拍著背,只希望她可以舒緩些。
咳了好一會,喘息了好一會,感到自己不再咳嗽時,程曉君才抬頭看著在自己面前一臉擔憂的男子。
“我知道你每晚都把一些功力傳送給我,我每次都可以感覺的到,我這已經是舊疾了,而且也已經習慣了。等過些日子天沒那麼冷它就自然會好,雖然我不懂你們那些什麼功夫的,但是我知道你這麼做必定會消耗你不少體力吧,我真的沒什麼,你就別這麼做了。”
雖然每次程曉君在他握住自己手,傳來的陣陣暖流都會讓她覺得舒適很多,但是她也知道如果每次他都這麼做,他自己的身體也會吃不消,所以剛才在他想再次這麼做的時候,她連忙搖手阻止他。
聽著程曉君的話,齊裕風知道原來她是在擔心他,心裡有說不出的開心,於是微微的笑了笑。
“放心吧,那些力對我而言還不及我握劍的力道,而且你身子弱根本經不起太強大的內力。”於是他握起了她那冰冷的小手,開始緩慢的注入一些內力給她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