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玄歌看不出來還是這樣的啊”景黛取笑道,“不過木香,你倒是好了,以後就逍遙自在了,但衛玄歌這人脾氣一點都不好,當心以後樹敵哦”
說到樹敵,鍾木香便想起那秋風閣的事情來,那事之後倒沒有再遇上問題過。“當日我在京都的時候,倒是遇上過麻煩,玄歌說是秋風閣的人,不過,在殺了那批殺手後,就沒下文了”
景黛跟靜蓮互望了一眼,便聽景黛說道:“難道秋風閣是因為得罪了你們,才落得那般下場嗎?”
“香兒,不是他們不再找你們的麻煩,而是江湖上有人對秋風閣趕盡殺絕,讓秋風閣不得不解散”靜蓮說道,她們是飛燕門的人,自然對江湖上的各種事情都瞭解的。
鍾木香有些驚訝,自覺便是猜到定是衛玄歌做了什麼,但是衛玄歌能有那麼大的權力對一個殺手組織趕盡殺絕嗎?
景黛跟靜蓮看到種牧草詫異的神色,也不想多說什麼,不管衛玄歌為人如何,只對鍾木香卻是真心實意,那麼這也就夠了。
“對於僱主是誰,你們可有查出來?”景黛問道,“是衝著他去的還是衝著你去的啊?”
“是衝著我來的,這一點我很清楚,我所能猜到的唯一對頭,不就是這城裡的這位嗎?”鍾木香說道,只是,玉琳是什麼模樣了,她也不知道。
“這事只怕沒那麼快了解,秋風閣雖然解散了,但是便不是都死了,香兒,你要小心些”靜蓮聽鍾木香這般說了,便是擔憂叮囑道。
“嗯,我會小心的,這一般人,也不一定就能把我怎麼樣呢”
“還有啊,你們現在在鍾家,那一切就要防著點,那人一向都不是好處的人,就算吃了大虧也一定不甘心的。香兒,這日常飲食,就算是喝的水,最好也不要經他人之手,我看啊,你們還是搬出來吧,在衛宅裡,至少沒人能做什麼”靜蓮想著若是殺手是玉琳所派,那應該還會有下招的。“畢竟那是將死之人了,只怕依她的脾性,就是死也是要拉人做墊背呢”
“如此也是,回頭我便跟玄歌說說去”鍾木香聽靜蓮這般說,心裡也有些擔憂,她比以前怕死了,只是她眼下的生活是如此的美好,又怎麼願意去冒險?這般想想,的確還是遠離了為妙,鍾木香不由驚恐一想,這玉琳要是非要拉人墊背,她手頭可還有千日紅的這般一想,便覺得冷汗夾背,那千日紅無色無味,中毒了還不自知,果然是宮中禁燬之藥。
“就是,好端端的非要住鍾家做啥,你要是嫌我們礙了你跟衛玄歌眼,至少還有鍾家別院,那裡你們愛怎樣就怎樣呢”景黛便又是取笑說道。
鍾木香看著景黛,面上卻是笑道:“你就少擠兌我了,再過幾年,看你還能這般一個人自以為瀟灑吧”
“再過幾年,我就是這石原城最有錢的那個,男人什麼的可不是我會考慮的”景黛卻是傲氣說道。
靜蓮便也是笑笑道:“好了好了,你們兩個啊香兒,鍾家那地方還是少待為妙”
鍾木香點了點頭,接著道:“眼下的鐘家,我也不知道怎麼說了,被你們這樣一說,我還真不敢待了”
三人便又是說了一些日常瑣事,相互的取笑,又相互的抬高,這時間流逝的極快,最後,景黛是說要回集廣堂看看,靜蓮便跟鍾木香回衛宅了。
衛玄歌也沒有離開,想來是等著鍾木香,這又是下午了,張媽是極捨不得鍾木香離開,也是拉著她說晚飯就在這吃吧鍾木香看張媽神情,再看看圓兒跟環兒都是期盼模樣,便是點了點頭。張媽見鍾木香允了之後,就歡喜地去廚房準備了。靜蓮也不想打擾鍾木香跟衛玄歌一起,便是藉故走開,便留了兩人獨處。
對於衛宅的一切,鍾木香可是無比熟悉的,這裡沒有太多的下人,所以兩人手牽手在後院走著,也無需估計別人的眼光。
“玄歌,你告訴我,秋風閣的事情,是不是你所為?”鍾木香見沒了旁人,便是開口問道。
衛玄歌一愣,繼而也是承認道:“不錯,我怎麼會放過他們,你可是傷在他們手上的”
“那可是解決乾淨了?”鍾木香問道。
衛玄歌便是嘆了口氣,萬分遺憾道:“可惜啊,秋風閣的老大還是跑了,而且,這一層層下來,下面的人都是執行的,卻都不知道是誰是僱主”
鍾木香就知道衛玄歌定不會覺得他對秋風閣下手有什麼不妥,瞧這口氣,只會遺憾沒斬草除根呢“玄歌,我們別住鍾家了,我害怕”被靜蓮她們一說,鍾木香便是如實道。
“怕什麼?”
“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