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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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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錦繡聽得這藥跟酒一起服,藥效很好,心裡頓時亮堂,仿若是這幾日陰鬱的天空頓時撕開一條口子,露出了的燦爛的日光。

趙錦繡捧著那藥瓶,對著容先生笑道:“容先生說得極是,那就開些味道淡雅的薰香,哦,對了,香綾,你重新為我換個薰香爐,用八角蕭鼎。前幾日,那薰香味太濃。”

阮香綾見趙錦繡被囚禁了幾日,終於露出笑容,也不再生分地叫她“阮姑娘”,雖不知為何有如此轉變,但總算是鬆一口氣,連忙笑道:“好的,我這立馬就為三嫂辦。”

趙錦繡將那藥品揣入懷中,心裡是喜笑顏開,很虔誠地在一旁,又仔細詢問了藥的副作用,以及香薰的點燃以及撥弄的注意事項。

其實作為鳳樓三公子,負責香料與絲綢,對於香薰這塊,趙錦繡是很清楚的。如今這番詢問,無非是為之後自己的逃跑做準備。

不過,趙錦繡也不敢問得太深,畢竟這容先生和阮香綾都是桑駿的左膀古臂,問多了讓兩人起疑,自己的一切都將泡湯。

而泡湯的直接後果,不僅僅是自己失身於這個男人那麼簡單,依照他的性格,知道自己之前說留下來,不過是騙他。他就算不殺了自己,也會收回他那僅有的一點點柔情,那麼自己之後的日子真是不敢想象的水深火熱。

趙錦繡想到此,努力壓下心中的喜悅,清清嗓子,道:“多謝容先生。”

容先生略一驚訝。趙錦繡看在眼裡,裝著頗為尷尬地說:“很抱歉,適才是我激動了。總之,多謝容先生。”

容先生施了禮,收拾醫囊退出去,趙錦繡瞧著窗外的暮色,紅燈籠在風中搖曳,雨小了許多,滴答滴答的滴在臺階上。

趙錦繡唇邊淡出一抹笑,也許就是今夜,自己的十指就可以輕叩自由的門。

嗯,一出去,做什麼?趙錦繡忍不住遐想。想來想去,卻只有一個名字在腦海裡遊蕩,那便是“大夏”。

大夏?趙錦繡有些怔怔的,然後想到江慕白的臉,還有那時而專注,時而欠揍的語氣。又是忍不住噗哧一聲笑出來。

好吧。如果一出去,就取道去容州,接著去大夏。反正還沒有證實江慕白是不是許華晨。如果老天垂憐,他真是許華晨的話……趙錦繡覺得光這樣想想,心裡就是按捺不住的喜悅。不過……趙錦繡轉念一想,想到那傢伙老是提起他的妻,而江九少並沒有妻,許華晨也沒有。心裡就是一陣的發慌,生怕他又不是他。

總之,此刻的趙錦繡心裡很亂,怕江慕白是許華晨,卻又怕不是。

索性坐在窗邊,將那窗戶開得大大的,讓那屋外的冷風次進來,人才稍微清醒些。

心裡不由得笑自己傻氣:這錢都還沒掙,倒是先打劃好怎麼花了。

忽然,門“吱呀”一聲,有人推門進來。趙錦繡略一回頭,紅燭搖曳,一襲紅衣的的阮香綾拿著薰香爐走進來,有些不悅地輕喊:“三嫂,這風大,你身子弱。”

說著,她動手關了窗戶,對趙錦繡揚了揚手中的蕭鼎爐,說:“找來了,您檢查一下,若是沒問題,香綾為您燃香薰,您早些歇息吧。”

趙錦繡看也不看,只說:“你辦事,我放心。”

兩人一前一後往裡間走,趙錦繡坐在梳妝檯前,將頭上的朱釵一一取下,阮香綾則在一旁燃好香,爾後,又疊了被子,道:“三嫂,快二更天了,您快些上床就寢吧。”

趙錦繡固執地搖搖頭,道:“睡不著。我想等殿下,他說今日儀式從簡的。”

阮香綾頗為為難地說:“三嫂,這是皇帝的登基儀式,就是再從簡,也必定有很多禮節的。我看今晚是不回來的了。”

不回來?那自己出府出城的手諭哪裡去拿?趙錦繡撇撇嘴,滿臉的不高興。阮香綾只道她是想念桑駿,掩面一笑,道:“三嫂,你這叫一日不見兮如隔三秋了。”

“鬼丫頭。”趙錦繡白她一眼,瞧著她那身行頭倒是不錯,心裡早有的盤算浮現,看來眼前倒是一個很好的時機。

“三嫂,您就承認吧。您是極喜歡三哥,否則這次不會生這麼大的氣,您不知,三哥可是像熱鍋上的螞蟻,我每來一次回去,他總問:

她有沒有好好吃飯?臉色有沒有好一些?有沒有那麼生氣?身子如何?

每次都問……,唉,三嫂,您一生氣,可是害著我們都跟著戰戰兢兢,因為三哥很愛發火。都斬了好幾個辦事出點小紕漏的了。”阮香綾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