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
正想著,江慕白已經替她穿好鞋站起身,很紳士地向趙錦繡伸出手,笑道:“陪本公子去用飯。”
趙錦繡將手交到他手中,站起身,才發覺胸口還有些疼,渾身也不是特別有力氣。這還沒邁開步子,江慕白卻是一下子將趙錦繡橫抱在懷裡,便是往外走。
“呀。”趙錦繡驚呼一聲,道:“你就要這樣抱出去。侍衛們——”
江慕白一言不發,抱著趙錦繡住外走。趙錦繡喋喋不休地說:“九少,您這樣出去,都不是閨閣了。不合適,不合適。”
江慕白還是不語,只是摟得越發緊。
外面已是黃昏,雖然霞光已退,廊簷上掛著一溜兒的紅燈籠,但到底光線還算明。趙錦繡覺得不合適,還在試圖說服這男人,他卻一下子停住腳步。
趙錦繡也立馬噤聲,抬眼瞧他,只見江慕白緊抿著好者的雙唇,一臉不悅拋看著前方。趙錦繡順著他的視線敲過去,正是蘭苑外院的月牙形拱門,趙錦繡知曉踏過那道門,就是“錦繡花房”。
他這時是在杯念他的錦繡麼?趙錦繡心裡一動,還沒轉過視線來瞧個究竟,江慕白已經低頭攝住她的唇。趙錦繡起初還掙扎一下,後來卻很快沉溺於這個吻,與江慕白纏纏錦錦,唇齒糾纏了良久。
江慕白這才放弄她,笑道:“以後你再這麼蝶喋不休的,我就抱你到鬧市親吻。”
趙錦繡紅了臉,靠在他胸口小聲嘟嚷:“你這是自毀形象。”
江慕白抱著安分不少的趙錦繡往書房走,氣定神閒地問:“你以為我不敢?”
趙錦繡乖乖閉嘴,認識這麼多年,她太瞭解這個男人了,他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記得有一次,趙錦繡在打掃屋子,他在窗邊看落日,忽然說:“落
日不錯,我們去夜遊青城。”
然後也不問趙錦繡的意見,不容分說地就拉著她出門,開著他那輛舊路虎,一路往青城去。
還有一次,趙錦繡在商場鬧逛,遠遠她瞧見他,身旁跟著一個美麗的女子,朝著這邊走過來。而自己往那裡閃都會被瞧見。
趙錦繡急中生智,立馬住旁邊一閃,也不看標價,挑了一件衣衫閃進旁邊的試衣間,在裡面磨磨蹭蹭地試衣服,導購小姐在外面很熱心地詢問情況,趙錦繡哼哼唧唧地挑剔:一會兒是號碼小了,一會兒說是不是幫忙挑個褲子來配一下,接下來說褲子不行,要改換裙子。總之在試衣間呆了許久,估摸著許大少走遠了,這才換好自己的衣服閃身出
來。將衣服、裙子都丟給導購小姐,說:“麻煩了,不太適合。”
結果有人說:“那款式老氣,確實不太適合你。”
趙錦繡定晴一看,旁邊氣定種閒坐著的人不是許大少,又是誰?那美女立馬說:“許少,早說這些老氣了,您偏偏——”
許華晨沒有理會,而是走過來,瞧著趙錦繡,打趣道:“喲,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小錦繡也捨得來這種地方買衣服了?”
趙錦繡訕訕笑:“真巧。我也覺得這不適合我,您老人家與美女慢慢逛,我先走了。”
她說著,快步往外走。才走兩步,卻是被許華晨一把抓住。許華晨本來就是玉樹臨風型別的男子,又加上極有沉靜的貴氣,所以他這麼一抓,整個商場的人都瞧過來。
她很是尷尬,不由得一臉哀怨地回頭瞧著話華晨,頗為低聲下氣地說:“許少,我欠你的線已徑還了。“
許華晨饒有興速,低聲說:“出差回來,居然敢不來報備。”
趙錦繡一臉訕然,許華晨卻已換了一副面吼,朗聲問:“那你欠我的感情呢?難道不準備還嗎?還有,為何要去住酒店,我許少的床就容不下你?”
這一句話,讓旁邊的美女尷尬到極致,整個商場裡看戲的人都在竊竊私語。趙錦繡悲憤交加,咬牙切齒,沒想到許大少這樣沉靜的人居然有心情玩這個。
“是嗎?那你回去把你家裡那個離了。”趙錦繡也是愁容滿臉,想著看許華晨怎麼裝。
許華晨顯然不想到趙錦繡來這麼一招,拉著她往商場外拖,一邊拖一邊惡狠狠地說:“回家。”並且小聲經過趙錦繡,說:“如果你不乖乖跟我走,我立馬在這鬧市親吻你,毀你名節。”
趙錦繡就這樣乖乖跟著許華晨回家,那無良的人從上車就一路笑到家,覺得特好玩。趙錦繡卻是一路都咬著唇,暗自咒罵了他好幾遍。
“如月,在想什麼,咬牙切齒的,難道是不相信本公子會在鬧市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