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的生命。
趙錦繡不由得打量桑木森,一臉的凝重與痛心。
齊眉卻是激動起來,道:“憑什麼。你說他是你的命,你們什麼都沒有,我們認識二十多年了,我們一起摸爬滾打,我們的情誼…………”
“夠了,你知道你自己在瘋什麼嗎?”桑木森將齊眉一扔,冷冷地吩咐落飛,:“看好老五,他沒思量清楚,別出來見我。”
趙錦繡還豎著耳朵在聽人這JQ意味十足的對白,桑木森卻是走過來,將趙錦繡一拉,往外走。
“去哪裡?”趙錦繡被他拉得有些踉蹌,趕忙跑幾步,氣喘吁吁地問。
桑木森也不停步,只悶聲回答:“我房間。”
“啊?”趙錦繡不由得叫出聲來,立馬又覺得自己大驚小怪。
桑木森卻已開啟自己的房間門,回頭來對著趙錦繡一笑,曖昧地問:“你是不是有別的想法?”
“沒有,絕對沒有。”趙錦繡心裡一慌,連忙說。
桑木森倒是心情很好,一邊拉著趙錦繡進屋,一邊掩上門,笑著打趣:“看來如月知道我指的是什麼。”
趙錦繡就是沒談過戀愛,到底還有那麼多電視劇做教科書,桑木森話語中的曖昧,自己怎麼可能聽不出來。
這樣的男女共處一室,很是危險的。趙錦繡覺得有些不自在,努力找尋著之前與他的那種淡淡的疏離之感。
桑木森掩好門,轉過來,看到趙錦繡若有所思,便又來打趣:“怎的,被我說中了?”
這語氣柔柔的,是專屬於戀人間的語調。趙錦繡心裡更亂,不由得低下頭。
總覺得自己跟他的關係,仿若從剛才看到他提著魚出現,就開始不同了。
桑木森卻是拉起趙錦繡的手,一直走到桌邊坐下,趙錦繡還是低著頭。桑木森坐在對面,良久不語。
趙錦繡還是低著頭,知曉他定是在看著自己。本來該抬頭,淡淡地迎著他的目光,月白風清的心境,與這男人弈棋周旋的。可這刻,趙錦繡的心被那兩條魚攪亂,短時間內無法淡然。
趙錦繡怕桑木森是對林子真的深愛,如同許華晨對那個逝去的女子那般深情,那麼,或許自己怕又會愛上這段愛情。
正想著,驀然一雙手在眼前,嚇了趙錦繡一跳,下一刻,趙錦繡的臉被桑木森輕輕捧起。
趙錦繡不敢看桑木森,眸子垂得很低,目光之餘只覺得房內的光影搖曳,入戶的月色如夢如幻,周遭像是全然沒有聲音。
“月華。”桑木森輕喊,趙錦繡只覺得這聲音怎麼也是柔柔的,清雅澄澈,像是夢裡不真實的部分。
“嗯。”趙錦繡本能應答。
“對不起,我又一次將你置於危險中。”桑木森輕聲地說。
趙錦繡心裡依舊是慌亂,只剩下急切搖頭的份兒。
桑木森低低嘆息一聲,手輕輕摩挲著趙錦繡的臉,問:“是在怪我麼?”
趙錦繡還是搖頭,輕聲地說:“沒有。”
桑木森這下也不勉強,只是放開趙錦繡的臉,慢慢地說:“我本想去釣了魚,明早給你喝鮮魚湯,以前我受傷,喝了這鮮魚湯,也是極補的。卻不料,齊眉會這般做。”
趙錦繡這下才偷偷瞄了桑木森一眼,見他站在視窗月色處,月華如水,撲了他一身的明淨,挺拔的身姿,卻有著一種落寞。
“月華…………”桑木森一下子轉過來,趙錦繡躲避不力,二人眸光相碰,竟是彼此無語凝視。
好一會兒,桑木森卻是三兩步跨過來,將趙錦繡擁入懷中。
趙錦繡只感到清晰的氣息,聽到伏在自己肩上的他,低低地說:“四年前,我以為今生今世都見不到你。卻不料在荊城會遇見你,你身著男裝,我不確定。爾後,一直跟著鳳樓的商船,直到你船上出事,我命李卿然去接你。”
趙錦繡聽得他敘述,先前暈暈的急躁忽然去了一大半,整個人像是清醒了一些,這男人一直就跟著自己,可又為何會放過小白?他去荊城到底是為何?還有到底是什麼地方遇見自己的?
想這些,趙錦繡暗中責怪自己定力不夠,怎麼可以這樣輕易感動,入戲來呢?自己應該是看電影的心態,看的是桑木森和林希的糾葛而已。
所以,趙錦繡定定神,問:“你在哪裡見到我的?”
桑木森的身子一顫,好一會兒,才說:“我原本是想去拿驚鴻,還有你的面具的,卻不料,在那裡遇見了你。”
趙錦繡身子一抖,想起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