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信。
這幾年,鳳樓暗中吞併那些商戶,不過就是從對言篤定的心腹開始,那些所謂的心腹就是眼光的產物。
利益場上的事,誠然要有自己的自信,卻是容不得一絲一毫地自負與驕傲。這是許華晨教給趙錦繡的,呆在鳳樓的四年,她卻是將這些融會貫通,執行得徹底。
“三公子果然是合格的商人,不過,本公子也從不會做虧本生意。”木森往趙錦繡耳朵裡吹一口氣,挑逗意味明顯。
趙錦繡淡淡地說:“三公子已死。奴家姓許,名如月。”
“死,也不是那麼容易的。”木森猛然一拉,將趙錦繡拉到懷中,伸手一摟,將趙錦繡緊緊箍在懷裡。
趙錦繡一伸手推在他胸口,力道也不大,只是略略推開一點距離,道:“木公子是別人的準良人,這般舉動不合禮數吧。”
木森不沒有回答,那大船上的狐狸面具男似乎很不耐煩,高喝一聲:“放開她。”
木森將趙錦繡摟得更加緊,趙錦繡也不掙扎,知曉這人這般舉動是在向對方示威,這下掙扎也是沒用的,只會遭來木森更過分的舉動。
木森見趙錦繡沒有動,很是疑惑地輕笑一聲,爾後抬頭對著那人冷言:“話已說清楚,今日就是我死,你也帶不走她,何況我桑國地盤上,豈容他人撒野,即使閣下戴了這麼個面具——”
趙錦繡聽這話,覺得蹊蹺。聽木森的言下之意是說這面具不是為了遮住面目,而是某種身份的象徵。
那人冷笑一聲,語氣裡有幾絲讚賞:“你倒也厲害,能看出來這個來。”
“你不是希望我看出來麼?要遮面,普通的面具即可,沒必要用這個,太招搖,太冒險了。”木森冷哼一聲,毫不留情地戳穿面具男的意圖。
那男子哈哈一笑,豎著食指對著木森晃了晃,道:“我最喜歡聰明的對手,有挑戰性,有成就感。”
木森呵呵一笑,將趙錦繡摟得更堅些,道:“本公子不喜歡拐彎抹角,閣下直說吧。”
“好,夠爽快。”面具男讚賞道,爾後一字一頓地說:“如今,我來,兩件事,第一,要她,第二,結盟。”
楚江南這是來救自己,還是憎恨自己的背叛?趙錦繡轉念一想,楚江南的性格向來清冷,照理說不會恨自己,也不會有這般高調的做法。
木森搖著頭,嘆息一聲,說:“閣下,非常遺憾。我的女人自然不會給任何人。當然,即使你戴著這面具來,結盟的事也得看我高興。”
原來這面具真是某種身份的象徵。可到底是象徵著什麼身份,趙錦繡這幾年也是儘量在學習,打探各類有用的東西,也算是見多識廣,竟是對此毫不知曉。
趙錦繡不由得看一眼木森,卻正巧碰到木森的視線。
木森對著趙錦繡一笑,很欠揍地輕聲說:“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女人。”
趙錦繡臉一沉,白他一眼,道:“做誰的女人,得由我說了算,你還不夠格決定我的未來。”
木森聽聞此語,眉頭略一皺,那眸光驟然充滿探究,像是要看穿什麼似的。
難道自己說這話太過於超前意識,引起此人的懷疑?趙錦繡不由得一蹙眉,這幾年自己可是儘量不露出一點點現代人特徵來,即使要用前世的知識,也是小心翼翼找尋一種融入這時空的形式,處理得無一絲不合理的痕跡。
她趙錦繡自認為穿越者要裝B,把古人都當傻子,鼓搗火藥、肚皮舞,諸如此類的,那就是自找死路。古代社會,最嚴酷的就是等級、規矩,莫說你整那些個亂七八糟的不守規矩,就是歷史上那些稍微超越時代一點的傢伙。比如王安石、商鞅,他們就是稍微超時代一點,做一點改革,背後還有帝王的撐腰啊。最後,姓商的那小子不是被車裂了麼,怒,就是五馬分屍。王安石同學的仕途輝煌也就從裝B的改革結束了,之後就只能幹羨慕的份兒了。
她趙錦繡自然不會傻得要做一隻白色的烏鴉。何況許華晨曾一而再,再而三地告誡她:“你要記住,不要說規則不公平,那是你還沒有能力玩得如魚得水。每一款遊戲的魅力,都在於規則。只有依照規則去玩的人,才可能創意無數,風生水起。”
所以,這四年,趙錦繡都按照規則去玩,即便有前世的經驗,也是不露痕跡的。方才這句話倒真是欠妥。趙錦繡又檢查了一遍,緊豐唇,正想著以後要小心。
木森卻是低下頭來,趙錦繡一抬眼,看到他正無限愛憐地看著自己。咦?方才不是像在審視自己麼?這會兒怎麼又轉變成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