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繡。”江慕白吻上她的唇,吮吸一陣,又一路往下,在脖頸處稍作停留,一下子裹挾著她左邊的頂端,狠狠地吮吸,引得趙錦繡不由得大叫小聲:“痛。”
江慕白根本不予理會,卻是吮吸得更狠,另一隻手將右邊也整個包裹在手中細細把玩,一寸一寸,一縷一縷,捏、挑、捻,他忽然停住吮吸,低低地說:“錦繡,真好。”
趙錦繡覺得頭暈暈的,像是重感冒,連身子都像是虛空得很。也聽得不分明江慕白在講什麼,只是“嗯嗯”地回答,暗啞著不成調。
江慕白一路往下,又在那腹部輕吻一陣。引得趙錦繡渾身顫慄。
不安地想要翻轉著身子,想要躲避他的觸碰,躲避這種酷刑,身子裡的灼熱終於如同潮水一波波地緩緩而出。
江慕白卻不放過她,將她捉住,俯身壓住她的雙腿。
趙錦繡動彈不得,這會兒才略略清醒,抬著迷濛的雙眼瞧著江慕白,看著他的身子,忽然感到害怕,想要退卻,無奈自己是一絲一毫動彈不了,整個身子一絲不著,被江慕白一覽無餘,她竭力要去拉被子來掩住自己,才一伸手,卻聽得江慕白低頭急促地喊:“錦繡。”
趙錦繡聽得他叫錦繡,只覺得自己徹底瘋了,一下子轉過來,睜著大眼晴瞧著他。
“我會很輕的。”江慕白的聲音沙啞低沉,那眸子很是明亮,像是朗淨的天幕上最閃亮的兩顆星。
趙錦繡抑制不住衝動低喊一聲:“華晨”,眼淚竟是一下子湧出眼眶。千山萬水,以為再也不可相見,以為再也不會有未來,卻不計終究還是等到這一刻,花好月圓,花開滿山。
她心裡一激動,只想伸手摟住這個里人,不管不顧,再也不放開。
於是,趙錦繡支起身去擁抱江慕白。
因為被他壓著雙腿,趙錦繡夠不著他的唇,身子扭動彎曲著,終於靠近他好看的嘴唇。可是還沒等她碰到那誘人的唇,江慕白就將她狠狠摁在床上,咬牙切齒地說:“錦繡,你竟然……”
江慕白也沒有說完,只是喘息得厲害,用力將趙錦繡推倒在床上,一手狠狠壓住她那隻受傷的手。
這一刻,趙錦繡只覺得江慕白兇狠無比,可也不清楚他到底是如何做的,等到反應過來,他灼熱的堅挺已抵在她最私密的地帶,她不由得一聲驚呼,想要閉合一切,想要退出這戰局,可是雙腿被他的腿箍著,無法動彈。
“想跑?晚了,早就晚了。”江慕白重重喘息一聲,猙獰一笑,最後那“早就晚了”四個字幾乎是咬牙切齒迸出來的。
伴隨著這種咬牙切齒,江慕白不管不顧,往前一頓,趙錦繡“啊”
地驚呼一聲,卻又不敢動。江慕白也是停住,卻只是片刻,他猛然一使力,那灼熱的堅挺如一柄滾燙的利劍直直而入。
這一瞬間,強大的入侵,伴隨著撕裂一切的劇痛,讓趙錦繡不由得大聲叫出來。近乎哀求地大喊“痛”,那種痛排山倒海,無處遁形。
“壞人。”趙錦繡帶著哭臉喊,全然忘記之前教習嬤嬤的叮囑。
江慕白倒是一下子不動,過了好一會兒,他極其小心地俯身下來,臉上充滿疼惜的微笑。他低聲說:“錦繡,緊。”
這一聲“緊”,讓趙錦繡聽得身子一怔,半眯著眸憤憤地看著這個欺騙自己會輕點的傢伙。
江慕白臉上的笑意更濃,輕輕俯身下來,烏髮紛紛蓋住趙錦繡,下一刻,她感到唇上溫熱,是他柔軟的唇瓣在輕輕吮吸著,是那種輾轉細緻的纏綿,像是在一寸寸品嚐著所有的美好與馨香。
趙錦繡沉溺於這種遊戲,不由得回應著他,漸漸覺得周圍像是一個五彩的泡泡,而自己與他置身其間,一切都柔和美麗得不可思議。又覺得他像是一片寧靜的潮水,而自己柔軟得不可思議,就要墜落在這潮水裡,全然融化。
不知過了多久,他略略離開她的唇,終於結束這纏綿的遊戲,在她耳畔低語:“錦繡,你是我的。”
趙錦繡聽得身子一顫,猛然一緊,這才覺出他的灼熱還在自己身體裡。適才撕裂的疼痛已褪去,身體有種奇異的圓滿,適才那種仿若亙古以來的空虛與殘缺全然消失,它的存在,竟然絲毫不突兀,仿若天地恆久遠,混沌初開,彼此便是這般的契合。
江慕白猛然一動,趙錦繡不由得一聲急促驚呼,頓時覺得那灼熱這麼一動,便是引起了一場海嘯,山崩地裂般……江慕白一聽,她卻是竭力繃起身子,想要容納更多。
“錦繡,你真逼瘋我了。”江慕白的聲音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