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說孕婦情緒變化大,看來果然不假。”江慕白將她摟在懷裡,輕輕拍著後背,慢騰騰地說:“別擔心。我們都已(炫)經(書)歷(網)了生死的人,你要相信,我的心早就收了,若不是你,怎麼會想要這天下。主要是那群人對我的小錦繡虎視眈眈,連談情說愛,養個孩子都不自在。我這才有所謀動的,你可又想多了。以為我有了權力,得又要鶯鶯燕燕的?”
趙錦繡一聽,立刻抱緊他。他總是能知道她心底的不安,縱然強悍如趙錦繡,縱然經過生死離別,經過眾多的波折,她還是免不了有微小的擔心。擔心在強權之下,愛情也會腐化。因為看多了滄海桑田的遺憾,看多了牽手不能到白頭的悽慘。
所以,江慕白與西門瑾訂婚那天,她其實想了很多。
她以為自己保持得夠隱秘,不想只是不經意的撒嬌,卻是讓江慕白挖了出來,還給了她這樣的承諾。
“傻瓜。怎麼?感動了?”江慕白問。
她也不說話,就使勁地靠在他懷裡,不說話,眼淚無聲流著。江慕白也一動不動,桌上寒燈不明,悠悠閃爍,屋外雨聲縱情。
良久,她止住哭泣,才低聲問:”倘若是女兒,又該叫什麼名字?”
江慕白這才敢換個姿勢靠著靠墊,伸手在她臉上一抹,低聲說:
“不讓人省心的傢伙,你說怎麼捨得將你放在我之外?”
“那就一輩子都放我在你身邊。”趙錦繡近乎撒嬌地說。
江慕白沒有說話,只是拍拍她的後背,而後話鋒一轉,說,“女兒的話,我想過了。叫江語琴,語言的語,古琴的琴。”
“江語琴?”趙錦繡一聽,皺皺眉頭,說,“好俗氣的名字,華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