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去守護的;就算跨越時空;變了容顏;也只得那麼一個人而已。
“怎麼?我的定賢皇后。”那人將臉上的面巾扯下來;果然是一身夜行衣的桑駿。
他身上沒有一處溼的;那麼這表明;他早就躲在結廬人境, 至少在暴雨來臨前;就躲避在這裡;窺伺著她的一舉一動。趙錦繡想到這裡;渾身不由得一陣寒。
“如月;你可真是狠心。”桑駿將劍往後一劃;身子一閃,將蘇青嵐抓在手中。
“玄素;不可。”趙錦繡不由得喊。
桑駿一眼掃過來,眼眸全是冷然;恨恨地瞧著趙錦繡,嘴唇緊抿。
“怎麼?你自身難保;還想保住這個歹毒的女人?”桑駿十分諷刺;揚了揚手中的長劍直指趙錦繡;說:“我一揮劍,你就可以身首異處;你行不行?”
趙錦繡知道桑駿有這個能力;這會兒也許對決是最壞的打算。所以;她將槍收了起來;攏著袖子站得筆直;說:“玄素;這裡畢境是蕭元輝的地盤;董承就在荊械大堤上。你這樣來,而今暴露自己,到底是危險。”
桑駿很狐疑地瞧了趙錦鏽一眼;還是冷言冷語地諷刺。“江九夫人倒是擔心朕的安危了?朕要的從來是天下;所以;從來不需要女人;昔年對你;也不過是逢場作戲;想引蕭元輝來而已。卻不料這人甚為精明。不過;很遺憾;當時沒有殺了江慕白和楚江南。”
他的話語一字一頓;像是要將昔年對趙錦繡好的那個桑木森,那個錦王桑駿統統剔除乾淨。
到底是傷了他。趙錦繡垂了眸;知道他說的不過是一代帝王挽回尊嚴的話。所以;她只能順著他;為他保留最後的尊嚴;緩緩地說:
“皇上雄才大疇;謀略無雙;自然不會為任何一個女子停留。”
“你知道就好。”桑駿將蘇青嵐拖至一旁一掌劈過去便是骨頭斷了;咔嚓一聲;蘇青嵐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在地上蜷縮成一團。
桑駿不悅地說:“當年;朕就讓你不誰動林希,你背叛朕一次,朕原諒你;因為你和齊眉是為了朕的天下。後來;你居然知曉林希還活著;居然不來告知朕。朕讓你查趙三公子是何人你給朕帶來的全是假息息。你倒是好得很。後採;朕下命今;不許對如月動手一你今晚卻敢動了殺意。你;必死。”
趙錦繡聽得驚心;這蘇青嵐原來是桑駿的人,可她剛才要保的人是桑駿嗎?
無論是不是;蘇青嵐不可以死。她是楚江南的妹妹;是蘇家唯一的血脈。當年;林家說到底是虧欠蘇家的。如果今天換成林希;怕會不惜一切代價來救她的。
所以;趙錦繡忽然問:“玄素;你為何在荊城?”
桑駿不可置信地瞧著趙錦繡;好一會兒;才很諷刺地問:“這句話是謀算人心的趙三公子問的?朕倒是好奇了。
趙錦鏽垂了眸子;低聲說:“當天拿了那個面具來考我的身份;想必青嵐有對你說了一些有的沒的吧?方才,你也在房間裡的。那些話;想必你也是聽到的。你就也想證明我到底是不是林希吧。”
桑駿沒有說話,一下子走過來;伸手拖著趙錦繡的下巴;逼迫她與他對視;緊緊抿著唇;說:“你知道不知道。太聰明;總是死得很快。”
這男人的舉動和眼神都沒有一絲的柔情;像是趙錦繡在錦王府後院初見他時那般;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冷冽。
“我知道。但是;玄素讓我如何做?你來到荊城就是想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當初與你對壘的那個林希。”趙錦繡垂了眸子不再看他。
“那你到底是不是?”桑駿惡恨恨地問;屋外大雨滂沱,又有狂鳳。韻書塔上的警鐘又敲了一遍。
窗外有人敲窗戶三下。桑駿低語:“看著就行。”
趙錦繡知道這是一場賭局;搞不好就會丟掉牲命;這個男人殺伐決斷從不會擾豫。她緊緊抿著唇;想:也許能夠拯救自己的;不過是過去的溫暖片段八樓。
所以;她深深吸了一口氣;像是回憶一般;說:“木森對我說的話;我一直都記得。錦王對我說的話;我也記得。不過一不知皇上可聽錦王說起過一件事?”
這種敘述方式;是對披此都好的方式。桑駿也是接受;問:“什麼事?”
“在錦王府;錦王受傷;桑江妄圖將錦王實力連根拔起,那一次;令州風雨飄搖。錦王受了傷。我自是掛念;央得香菱姑娘帶我去見她三哥。在那養傷的密境小樓上;我曾問過錦王一個問題。錦王的回答。不知皇上可才聽他說起?”趙錦繡說到這裡一下子抬眼去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