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坐在主位的單衍修對她這副沒形象的樣子早已習慣,說也說過,罰也罰過,打也打過,沒用。
索性眼不見心不煩。
“回來了。”
“嗯~~~~~~~~~~~~”
單衍修挑起眉頭:“怎麼。”
沙發上的人抱膝團成團,左右翻滾了幾下,唧唧得更大聲了:“哼嗯~~~~~~~~~~~~~~~”
單衍修不耐煩了:“還沒到季節,少叫春。”
她故意將臉轉向他,咆哮起來:“嗷嗚~~~~~~~~~~~~~~~~~~~~~~~~~”
主位上的男人放下手裡的活計,十指交握端放於桌上。原本因不耐煩而下垂的嘴角此時微微翹起,似笑非笑:“皮又癢了。”
她一骨碌地爬起來,小獸似地半趴在沙發上,嗷嗷叫道:“捱揍好過給人埋汰。”
大約是看檔案久了有些無聊,單衍修起了絲興趣,朝她勾了勾手指:“誰埋汰你了,說說。”
對於這個上司她骨子裡還是很敬畏的,於是跳下沙發,三步兩步地竄過去:“今天出去買餅乾。”
“嗯。”
“碰到倆女的,”她伸出雙手畫了兩個巨型圓圈,“胸這麼大的。”
“然後?”單衍修單手支下巴,表示要繼續聽下去。
“她們說我和壓路機碾過似地,肯定沒有男人要。”
“嘖,敢說真話都是勇士。”
“老大!”
“繼續。”
“沒後續了。”
“不可能。”以她睚眥必報的性格,怎麼可能沒後續?“人還活著嗎?”
靜夜一撇嘴,“兩個月後出院。”
單先生皺起眉頭:“對方不是練家子,你拿她們動手是不是太過份了?”
“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氣不過想驗驗她們的胸是真是假,結果……我就這麼輕輕一捏,就……”
單先生一拍額頭,“爆了。”
“沒有,好像、只是滲漏。”
“……你等著坐牢吧。”
“沒事啦,那倆女的一聽說我肯出錢給她們裝高科技矽膠,可勁地謝我呢。”
“…………”
靜夜從沙發上翻滾到地上,“啊~真燥熱啊,好想要個男人消暑。”
單先生想說哪有女孩子家家嚎天嚎地要男人的,可看了看在地上滾得一身灰的小夜子,思維立馬逆流而上:“之前那幾個呢?”
“哪幾個?”
“某小國的王子,還有那個某島國的政客,記得還個什麼世界冠軍。”單先生舉例,“全OVER了?”
“嗯。”靜夜撅著屁股趴在地上,十指在地毯上摳啊摳地,“他們都不行。”
男人對不行這兩個字都特別敏感,馬上眉眼就有些曖昧:“哦~不行?”
“不扛打啊。”
男人的同胞愛開始氾濫了:“你上床是做愛呢還是玩自由搏擊?”
“你非得把我想得那麼禽獸麼?”她很鬱悶,“禽獸的是他們,還沒怎麼著就想動手動腳,我一個忍不住就……”
單先生很鄙視地看著她,嘲諷道:“嘖,矯情。”
“什麼事都得有個漸進過程啊,”她哭喪著臉,“老大,我是找你訴苦的,你這樣對我我很絕望,我不想活了。”
“要打耐打的男人還不容易,去訓練就行。”單先生燃起一支菸,“這期的新人,據說有幾個不錯的。”慣部下就得像他這樣,善後算什麼,連去哪裡搗蛋都給指好路了,那才是真貼心。
靜夜把臉捶在桌子上:“我剛從訓練場回來,沒一個能用的。”
“……”
“那個,老大,你缺女人嗎?”
“別逼我給你收屍。”
被單衍修狠削了一頓後,小夜子委屈地打了飛的去找井言。熟門熟路地從地墊下找到鑰匙開了門,再一路直撞進去,?地一聲將門(咦?怎麼又有個門)頂開:“二貨井,我被老大罵死了。”
井言正一頭一臉的泡沫,站在蓮蓬頭下要沐浴呢,被她的突然闖入嚇了一跳,“媽的,老子要揍你多少次你才會記得敲門?!”見她沒有離去的意思,也懶得趕,只是將浴簾拉過,“那姓單的又他媽怎麼你了?”
小夜子盤腿坐在馬桶上,很是苦惱地揪頭髮:“我一時腦抽,問他缺不缺女人。”
浴簾後的井喵喵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