肺地窮開心,當然也挺好,我只是擔心你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他對著太陽,朝她笑著,眼神裡盡是溫柔。不同於戰場上的勇猛,他平日裡是一副溫潤和煦的感覺,他本來面目姣好,此時展顏一笑,更覺得明媚鮮亮,英氣逼人。不同於昊遠翔的精緻陰柔,不諳世事,他是陽光的,燦爛的,給人很安全,很信任的感覺。
秋若塵看著他不由得一呆:“啊,幾日不見,你比以前又帥不少哈!哈哈!不過,比起我麼,還是差點!”
凌傲寒搖搖頭:“其實,我是有事找你,可是,又不知道怎麼說!”秋若塵笑著用手肘頂了頂他的胸口,擠眉弄眼地道:“自家兄弟,有什麼不好說的!說罷說罷!該不會是看上那家姑娘,讓我去說媒吧!”
凌傲寒眼中微微一暗:“不是我,是你!你又沒有覺得你的王爺,昊遠翔有些奇怪?”秋若塵笑了:“奇怪?當然奇怪了!他都奇怪十多年了!不過,他最近已經好很多了!好像懂事了許多!”
凌傲寒道:“如果他一直都很懂事呢?”秋若塵愣了一愣:“這個?什麼意思?”凌傲寒道:“沒什麼,我只是提醒你留意,自己小心一些!”秋若塵茫然地道:“小心?小心什麼?”凌傲寒搖搖頭:“小心身邊的人!”
秋若塵還是聽不明白,拎了酒壺過來:“別說那些聽不懂的,來喝酒、喝酒,難得有人約一次!哈哈!不過你也太小氣了,就這壺破酒。”
在山的另一邊,皇宮內院中,久坐的皇帝覺得今日太陽很好,而殿內微微有些冷。在群臣的建議下,大家一起走出了那個不見陽光的大殿,一起在陽光下走走。因為御醫也說,皇帝的病應該適當的走走,曬曬太陽。
於是,皇帝和群臣走著,說著,笑著,不覺中走到了皇宮的最外一層,這裡空曠開闊,空氣清新怡人。懶洋洋的說笑間,一名大臣突然手一指道:“那不是太子和暢親王爺麼?他倆怎麼跑到城牆上去了!”只見城牆上,兩人正慢悠悠地走著,似乎在說著什麼,昊遠翔還臉上帶著甜美的笑容,而太子微微側著身子,顯然是聽得正入神。皇帝正想喊住二人,叫二人過來,令人震驚的一幕發生了。
只見太子不知為何突然雙手揪住昊遠翔的衣領,將他壓在城牆邊,接著從懷中拿出一把匕首,高高舉著,像是在威脅昊遠翔。昊遠翔搖了搖頭,又說了句什麼,然後,那把匕首就猛地插進了昊遠翔的胸口,昊遠翔大叫一聲,向後倒去,但是他抓住太子的袖子,想要拉住他,以便穩住身形,兩人爭執的間,太子的手一鬆,昊遠翔的身子向城牆外倒去,瞬時不見了蹤影,片刻,隱約傳來落水的聲音,皇宮的城牆外就是護城河。
群臣驚慌不知所措,看向皇帝,只見皇帝指著不遠處的太子,氣得渾身顫抖,半晌才擠出幾個字:“孽子!孽子!”肥胖的身子抖了幾下,終於矮了下去。群臣忽擁上來,抱住皇帝的,大叫的,急得跺腳的,叫御醫的,亂成一團。
城牆那邊,回過神來的太子,被這邊的喧鬧吸引了目光,急忙跑了過來,才跑了一半,聽到有人叫喚:“皇上,皇上……”腳步突然就停滯了,像是一個用線提動的木偶,突然被丟在一旁,不再理會,於是,那個木偶不得不保持著前一種的姿勢,僵硬地站著。
當秋若塵回到王府的時候,感覺王府和往日相比有些異樣。整個王府的門緊閉著,門前一個侍衛也無。推開門走進去,只有一個小丫頭,端了一個小凳子,正坐在府門口吃著糕點。秋若塵問道:“你在這裡幹什麼?府裡的人呢?怎麼一個都不見!”小丫頭吃著糕點,說不出話來,努力地嚥下去,才道:“去找你了啊!”秋若塵更加奇怪:“找我?”小丫頭道:“對啊,王爺跳河了,你也不見了!”秋若塵的心一冷,轉身向外衝去,跑了幾步又折回來:“王爺在那裡跳河?”小丫頭歪著腦袋想了一會:“好像是皇宮裡面的那個,叫什麼……”
話未說完,秋若塵已經箭一般離開了。皇宮裡只有一條河,護城河,昊遠翔從那裡過了上千遍,怎麼會跑去跳河!皇宮!皇宮!那個隨時會吞噬人的地方,昊遠翔怎麼會跳了護城河。
秋若塵瘋了一般沿著護城河跑,焦急地在碧綠的河水中,搜尋那一抹白色。白色,白色,在水中應該是很顯眼的,不過三丈多寬的護城河,為什麼看不到?為什麼會看不到?一個侍衛說,初時,他們聞聲趕到時,只見到遠處浮沉白色的衣裳,還有一大片鮮紅的河水。秋若塵抓住一個侍衛問:“這個護城河的水平時都是平靜的,為什麼今天水流這樣急?為什麼?”那個侍衛道:“今日是開閘放水,沖洗護城河的日子!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