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似乎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王爺?那個王爺呢?睿王被責罰在家面壁思過,並沒有來!其他的王爺都來了!還有誰?還有誰會搗亂?他們究竟想幹什麼呢?這樣想著,好大一陣子才入眠。
醒來,帳篷內還是那股熟悉的甜香,睡著以後倒是睡得香,一夜無夢,再沒有想那些令人頭疼的事。精神也覺得格外的好,帳篷的那一側,昊遠翔半擁著被,睡得正甜。起身給他拉了拉被子,秋若塵走出帳篷。清晨的空氣清新爽朗,令人無比的愉悅。營帳中間的空地上,軍士們已經生火做飯,皇帝的宮殿那邊還一片靜謐,夜晚玩得盡興,今日自然起的晚些。秋若塵四處走走,看到巡防警衛都井井有條,這才稍稍安心,還是叮囑了幾句,讓羽林衛們切不可放鬆警惕,一切要加倍小心才是。
早飯過後,一日的活動就開始了。齊親王和祿親王帶著親信衛隊上山打獵,其餘的人在則在一個高臺前進行各種活動,首先進行的是馬術表演和馬術比賽。幾個馬術得了計程車兵,在馬背上作著各種高難度的動作,或者在馬背上站立,或者在倒掛馬背,或者從馬背上斜下來摘取紅花,贏得一陣陣叫好聲。馬術比賽,則是比誰最快。只見令官一聲令下,數十匹馬兒奔跑在平野上,瞬時大地齊齊顫抖,馬蹄踏碎山林的寧靜,塵土飛揚處,馬匹消失在視線中。
秋若塵看著那些遠去的馬兒,又想起了那些令人難以忘記的歲月,在大將軍的一聲令下,她,蕭楠英,蕭楠磊,凌傲寒,張夢,何惜還有其他的一些同僚放開韁繩飛奔的情形。正想著,一匹馬兒來到面前:“怎樣?要不要比比?”抬頭一看,卻是凌傲寒。正要開口,昊遠翔橫在身前:“不許去!昨天,你們約她,就讓她受傷了!不許去!”
秋若塵笑笑,在昊遠翔背後,比了比大拇指。凌傲寒會意,微微一笑,打馬走開。昊遠翔正得意,回頭去找秋若塵時,才發現秋若塵早已饒過他,正向凌傲寒走去。記得大叫:“等等我!”
兩人站定,秋若塵道:“總要有些彩頭才好!”凌傲寒道:“隨你!”秋若塵笑笑:“老規矩!賭錢!”凌傲寒鄙視地看她一眼:“好歹是個王妃,總不至於窮成那樣!”秋若塵笑道:“以前是窮,所有賭,現在是富,所以還賭!哈哈!”一個聲音插進來:“賭多少,賭多少,我也來!我也來!”正是蕭楠磊。昊遠翔也趕過來道:“哼!不許丟下我!不許欺負我的塵塵!”蕭楠磊作了個噁心狀:“你的塵塵,真是肉麻!”卡布蘭朵不知何時打馬過來:“賽馬,也算我一份!”接著,姬雲皓,太子,紫玉公主也擠過來想要參加。皇帝一看來了興致,大聲道:“好好!這次就由我發令!看看是我大鷹的勇士勝出還是姬周的風采過人!”
號令響起,數匹馬齊馳而出!昊遠翔的馬兒,不知道是怎麼了,轉了幾個圈,硬是不隨著眾人一起奔跑。眼看別人都跑出了一箭之地,他還在原地打轉,惹得圍觀的軍士哈哈大笑,他也漲紅了臉,抽了幾鞭,馬兒才向前跑去。
風馳電致中,風兒颳得臉兒生疼,往日和同伴在戰場上飛馳的感覺又回來了,秋若塵興奮起來,不停地打馬向前衝去。將太子、卡布蘭朵和紫玉公主遠遠拋在身後。她的左右不遠處,是蕭楠磊、凌傲寒和姬雲皓。
飛奔到中點,各取了掛在樹上的一朵紅色綢花,便向回程奔去。眼看四人的馬頭幾乎是在同一條線上,秋若塵笑起來,打叫一聲:“小石頭!”解開綢花,變成綢帶,便向蕭楠磊的脖子纏去。蕭楠磊嘿嘿怪笑,伸手抓住綢帶:“就知道,你要使壞!”另外一邊,姬雲皓與凌傲寒也纏鬥在一處。
才到半路的昊遠翔看到他們回來卻打成一團,大怒,抽出鞭子就向蕭楠磊甩去,蕭楠磊抓住鞭梢,正待與他理論,卻被秋若塵用鞭子,絆住馬蹄,栽下馬來。同時,不知為何,凌傲寒的馬兒一聲嘶鳴,撲到在地,凌傲寒飛身輕點,落在地上。秋若塵奇怪地咦了一聲,卻無暇多想,想要出手暗算姬雲皓,又怕失了大鷹的面子,只有打馬向前奔去。
看兩人同時到達終點,皇帝微微一愣,隨即開懷大笑:“皇子的風采過人,真是可喜可賀!來人賜酒!”兩人領了酒,同聲道謝,喝完,姬雲皓突然湊過來道:“風采過人的只有你而已!”秋若塵想起以前的種種,也不好發怒:“那裡,那裡!皇子智謀無人能比!自然是風采無雙!”
隨後的眾人已經到了,便又嚷嚷著,開始最刺激的一項遊戲——射箭。這個遊戲聽說還是睿王創下的。可惜這次他無緣參與。此射箭和一般的射箭可不相同,一般的射箭比賽只是人站定之後,射向前方的靶子就可,而睿王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