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口便是!”
昊遠翔也端起酒杯一口乾了,興奮地道:“謝謝皇兄,有了皇兄這句話,我以後有什麼問題就來找皇兄了,你說對不對,塵塵?有皇兄幫我們,這個官我一定會當好的,不讓父皇母后失望!”
秋若塵也舉杯道:“有太子這句話,怕也沒人敢自找麻煩了!若塵在這裡先謝過了!還請太子多提攜指點才是!”
太子很滿意他們這種態度,掃視了睿王一眼,施施然落座。睿王不甘落後,攜了王妃一同過來,親熱地道:“恭喜皇兄了,皇兄總算是有了官職,這下母后可開心了!你看到沒有剛才母后臨走後的高興勁!這些年,皇兄算是熬到頭了!皇兄放心,以後有什麼事,有母后和我呢!”聽了這話,秋若塵的嘴角不由得抽了幾下,按住性子,喝下了睿王敬的酒。
宴席上昊遠翔非常開心,不管誰來賀酒,還未等別人說話,一口全乾了,結果,未等別人酒敬完,滿臉紅色酒暈歪倒在秋若塵身上。
秋若塵銀牙暗咬,一面支撐著昊遠翔的重量一面惡狠狠地瞪著這個喝得爛醉的男子,睿王疾步走過來,一揮手幾個太監上前扶著昊遠翔,解救下被壓得歪歪斜斜的秋若塵。誰料才拉開一步,昊遠翔突然轉醒,一把拉住秋若塵的手臂,含糊地道:“塵塵,喝……來……幹了!”秋若塵道:“你嘴了,現在回家了,乖!”昊遠翔推開扶著他的那些太監,依舊把身子靠在秋若塵身上,喃喃地道:“塵塵……回家!”太監又上前來欲將他們分開,無奈昊遠翔醉中力氣甚大,硬是扯不開!拉拉扯扯半晌,非但沒將兩人分開,反而將兩人推倒在地,若得席上微醉的眾人哈哈大笑。
秋若塵惱了,一把推開昊遠翔站起來,一下撩起裙角紮在腰間,攬過剛被太監扶起搖搖晃晃的昊遠翔一下背在背上,蹭蹭朝外走去。沒走幾步,有人拉住衣角,滿臉渴望地道:“母妃,我也要背背!”秋若塵一腳踢過去,將瑞兒踢開幾步:“去你的!自己走!你當我是牛啊?能馱那麼重!”
徑自向外走去,不管滿堂的驚呼、詫異或是譏笑。暢親的幾位修容滿臉通紅,也跟了上去,只聽到身後,紫玉公主開懷的笑聲:“哈哈哈……真是奇了!只聽說過豬八戒背媳婦的,原來還有……背相公的……,開眼界啦!哈哈哈……”
才出來殿門,就有一頂青尼小驕迎來上來,秋若塵將身上的重負往轎中一丟,拉起袖子擦擦臉上的汗珠,喘著粗氣,揉揉肩膀:“孃的,重死了,像是扛著一頭豬!你該減肥了!我說!”說罷,竟然拉起裙襬來扇風。從後面趕上來的李修容連忙放下她的裙襬,急道:“姐姐,這裡可是皇宮,不是府內,你可是穿著裙子呢!女人的裙子那裡能拉這麼高呀!姐姐呀!”後面的幾位修容來的慢一些,也是不贊同地盯著她。
秋若塵嘿嘿一笑:“這皇宮裡,那個將我當女人了?嘿嘿,我才懶得理他們,他們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去!走走,回家,王爺明天可還要當差呢!”
是夜,當暢親王府熄燈睡覺,一片漆黑之際。幾處府邸的密室中依然燈火通明,看似有人無法安睡,幾個人在低低商議著什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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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一章 計謀
一個年輕的人皺著眉道:“父皇為什麼突然下這樣的旨意,讓暢親王接手這樣的位置,難道不知道他是傻子麼?還是他實際想用的是秋若塵?他不是非常痛恨秋若塵的事麼?”
一個儒士模樣的人道:“太子,有所不知,暢親王和王妃在赴宴的路上發生了一點事,我想皇上會突然下這樣的旨意怕是以此有關?”
年輕的太子很感興趣,問道:“哦,什麼事?”
儒士面露微笑:“董將軍的小兒子董恆當街調戲暢親王府的一位新進的修容,被王爺王妃逮住狠狠揍了一頓!”
太子皺皺眉:“這也不是什麼奇事阿!那個董恆早該教訓了!”
儒士旁邊的一個穿黑衣的人含笑介面道:“奇的不是這個,而是,當董將軍聽聞帶人趕到的時候,大將軍還有凌將軍也帶人趕到了那裡!可是,那個秋若塵,那個王妃,愣是誰的面子都不給,當著三位將軍的面,讓那位被調戲的修容狠狠揍了董恆一頓,才讓董將軍把人帶走!”
太子啞然失笑:“這個秋若塵,當真有趣!竟然如此膽大妄為!”
儒士繼續道:“恐怕皇上看中的就是她這點,誰也不懼,誰也敢得罪!放在那個位置上,除了皇上,她更不需懼任何人了。何況,她與大將軍關係匪淺,而皇上對將軍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