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想老闆竟供奉似地,歡天喜地給兩位騰了兩間上等的客房。
直到張羅飯菜熱水完畢,退下前,才對藍顏再三拜謝,原來,藍顏早些年曾幫這客棧老闆那傻兒子證過一門親事,那兒媳婦沒想是個聰慧又勤勞的人,有了這好兒媳的幫忙,客棧生意那是蒸蒸日上。
絮叨了半天又說起“…還有納,家裡添了兩個孫兒一個孫女後,我這好兒媳又…”
藍顏微微顰眉“我知,是一對龍鳳胎。”
老闆對藍顏的恭敬可不是裝出來的,直喚他神運算元師傅,也不好意思再叨擾下去,笑著便離去了,途中正巧碰見小廝經過,他還樂呵呵的交代“得把貴客伺候好了,知道不?”
這才哼著小曲下了樓去。
老闆走之後,小優這才發問:“大仙為什麼要帶我離開,萬一姐又出什麼事…”
藍顏拾起桌上的筷“不會有事,先你若不放心,可以偷偷去守著,不必我告訴你位置吧?”說到這,他夾了一口菜往嘴裡塞,竟一門心思專心吃起滿座的菜起來。
全然不顧小優躍出窗臺,匆匆離去。
一陣風颳進了屋裡,晃動著燭光,藍顏手中筷一鬆“未想反噬得太厲害…”單手杵在桌面上,擋住了唇,眼神忽明忽閃。
只見順著那白皙的手臂,那被擋住的唇角溢位的血緩緩流下。
他臉色發白,竟還能泰然一笑,輕聲自語“你這妖女,總要與常人不同,連墮個魔,都這麼驚天動地。”
擋著唇,將身起,一手輕輕一揮,門窗迅速合上,門閂與窗茬都自動封擋好,只見他走了幾步,就在快到床邊時,忽然喉間一甜,嘔出一灘黑血來,額上浸出冷汗,隨後便轟然倒下,昏迷不醒!
滿桌的菜餚,也就只吃過了幾口。
同一時間,文府文陌白的閨房中,小佳心徒然一抖,下意識的看向窗外的黑夜,眼神忽明忽暗。
文陌白便問:“姐姐忽然怎麼了?”
她也不知,只是好似發生了什麼事,可卻又摸不著痕跡,搖了搖頭,這才收回目光轉向陌白“沒什麼,只是忽然想起一個人。”
文陌白再問:“莫非是姐姐的心上人?”
“我哪有什麼心上人…”說到這,她還是下意識的又補看了一眼窗外,為什麼會忽然想起他呢?這才分開沒多久…猛地一震!
不會吧!
難道她真的對他有別的心思?
心下一亂:怎麼可能的事!
“看來是妹妹猜中了,姐姐雖嘴上不說,臉卻紅了。”文陌白挑了挑燈芯,偷笑。
“哪有!”連忙像臉上摸去。
文陌白卻笑了出來“姐姐上當了,妹妹信口胡說的。怎麼樣,姐姐現在是不是覺得之前那不安的感覺,沒了?之前瞧姐姐那神態不安,妹妹便故意惹了話題,散了姐姐的注意力,望姐姐務生氣。”
還別說,小佳卻是覺得,之前的不安卻是少了些,只隱隱的還殘留了那麼一點點,一聽文陌白的語氣,人家早就看出她之前的不安了,其實該覺得不安的人,是文陌白小姐才是,或許瞧見她這般神色,會以為她是起了離開之意。
深吸一口氣,將那殘留的不安壓下,小佳笑笑“好了好了,其實吧,不瞞妹妹,姐姐之前,還真是在想男人。”說到這,還乾笑了兩聲。
文陌白臉一紅,未想小佳說話這般直接,卻又不好得反駁或是教禮,只紅著臉低聲附和“妹妹知道啦。”
小佳伸了個懶腰“睡吧,明天得早起,按計劃行事。”
……
漸漸的隨著時間流逝,屋內的蠟燭燒到了盡頭,火光掐斷以前,那襲紅裳,仍舊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
即日一早,喜婆扶著新娘出了門,早等候在外的新郎與圍觀的眾人皆是一愣!
這新娘還蓋著一塊紅布!眾人不禁想起,曾聽聞過,當初陸王爺娶親之事,也是讓王妃蓋著紅布進的門,今日竟然見文家小姐效仿這事,不禁隱隱議論開。
倒也不是效仿不得,只是,當初陸王爺用‘喜帕’蓋住王妃的臉,聽說是王妃的臉見不得人才這般的,可文家小姐這些人都見過啊,生的好端端的,蓋什麼臉啊?
喜婆連忙附耳在新郎官前輕聲解說道:“文家小姐說,今後要做女人們得典範,出嫁也馬虎不得,特蓋著紅蓋頭,出嫁時不讓任何人瞧見模樣…(略)…以示對其夫君的忠貞之心。新郎官且放心就是,新娘子模樣生的好,絕不是見不得人。”早先喜婆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