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
還是回去等紅裳心情好了,或許會回來接她,來得更實在些。
她本本分分地問道:“能告訴我,我們是從哪個方向來的嗎?一路上有沒有走小路岔路什麼的?”
宇昊愣了好一會,才用手指了指“一直走的是官道,哪會注意哪些小路岔路什麼的。就是那個方向,路……”一雙漂亮的眼睛在火光的照耀下,閃爍通透,看著那奔離在黑暗中的背影,與他未說完的話:路程還是比較遠的,你不會打算徒步而去吧?
這時,那和尚捧著一衣兜的野果回來了,也看見了小佳離去的背影,笑著衝宇昊打趣道:“小子不是說那是你家的奴僕,怎有奴僕如此不待見主子的,甚妙。”
宇昊將戟往地上一立,盯著僧人“你這禿賊,小爺哪有說她是我家奴僕。”
僧人笑意更深“是誰說此人名叫真鱉娶,是與兄長隨行的奴僕來著?既是兄長隨行奴僕,不盡是你家奴僕哩?”
少年昂起下巴“小爺說不是,就不是。”憤憤說罷,他將火弄熄,督促著僧人“繼續趕路,待追上那賊人,若她真是你這禿賊的同夥,看小爺饒得了你。”
僧人一邊慢騰騰的上馬,一邊不忘得意的打趣“老衲可覺得小子心裡惦記的不是那女飛賊,倒是名叫真鱉娶的外逃女奴。”他故作沉思狀,忽兩眼放光,拍了拍少年的肩,笑得總覺有幾分油滑“莫不是小子春心動盪了?”
說小爺…春心動盪?少年眸子裡映照著僧人那油滑的笑,呔!這禿賊!
遂不及大戟橫向一揮,僧人險險避過,只聽那聲叱喝如此洪亮。
“看小爺不戳死你這禿賊!”
馬匹嘶鳴,各主策御。好不容易有的和諧,此時,又再一次迴歸到追逐戰裡面去了。
黑幕勾勒著樹林,顯得格外詭異,小佳其實是害怕的,但她一想到,凡事哪有後悔藥,既然決定的事,就算面前是再大的艱難,只要不妥協,就一定有希望在前方等待,總比有可能會被扔回惡少宇澈身邊,來得強。
便湧起了奔跑的氣力。
穿過茂密的樹林,她終於跳上了寬敞的官道大路,在大路上行走,總比樹林裡穿梭較安全的多,但其危險是不容忽視的,畢竟古代汙染與破壞不嚴重,野生動物那叫一個多,她是能想到的。所以,一路的奔跑中,她撿了順手的木柴,硬度還算好,也在身上塞了些石子,每當前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