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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卻不是問的語氣,似乎這是不痛不癢的隨口說說罷了。

將令牌擱到桌面前,也不賣關子,直接說道:“一般來說,有各別下注闊氣異常的客人,若是面生,我們這賭莊也該適當的瞭解瞭解此人的身份(他的意思不正是表明了這令牌為什麼會在他那裡嗎?不用懷疑,就是他的手下摸去的,神不知鬼不覺),若是王親貴戚,我們這裡可有規矩,場子裡是不接的。”

小佳咬緊了唇,盯著那枚王令,再細細回憶著所有有關花解語的事,聯想到花解語對錢的漠視,性格上的自由不羈,早先她可沒細想過這麼多,如今細想之後,再是遲鈍,她也模糊知道花解語絕不是單純的花樓出身!

早先覺得花解語卻是總見是不同,特別是放著一眾貴賓不聞不問,就這麼跟著她跑了出來,不是都說就算是天大的‘名角’都不會開罪捧她的人麼?莫非給她令牌的王爺在她眼底都不是大客,故而可以隨性開罪?想到這,小佳便下意識的多細細瞧了花解語,原本只是下意識的因忽然察覺身邊人不簡單,而多出的關注,誰料這一看她才當即明白:自己究竟有多遲鈍,多後知後覺!

早該在早先覺得花解語可男可女時便細細端詳,最起碼小佳就不會一直認為解語是個女人!

只因她看到,花解語原是有喉結的!雖不明顯,但確實是有的!

就算喉結不能證明什麼,那花解語扮作男子時那股子渾然天成的氣概呢?

那麼,之前花樓裡解語閣裡的事又是什麼!難不成是一堆閒著沒事做,無聊到不行的王親國戚們換著扮作女人玩?還是說…

頓時,小佳只覺有種烏雲密佈之感,甚是壓抑。

花解語的唇角笑了開來“我可從未聽說過有哪家賭坊是不接王親貴戚的。”

左領刀疤下的嘴角也笑了開來“是與,我們這莊裡只有內廂是接待此類客人的。”他將話鋒一轉,再嘆道:“既然規矩擺在這裡,總得入鄉隨俗不是?場子是絕不能接待貴客的,請貴客多多體諒,若是想博上兩把手氣,請隨我來,由我向貴客引進。”

“哦?”花解語轉向小佳“恩人去嗎?”

小佳深吸一口氣,努力的在壓制內心那股驚天的大怒,從牙縫裡擠出了三個字“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