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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滾……馬車……”早前被麻痺的嗅覺,此刻已經恢復,其實早在窗前偷窺的時候,便已經被體內的燥熱疏通了那暫時被堵塞的血脈:“要……床……床……”強撐著最後的一絲理智,宿如雪喃喃的哼哼著。
滾馬車——有沒有搞錯!她可不可以不要!這馬車裡空間也太狹小了點吧。歸根究底,這一切都該怪那可惡的藥,更該怪那根牆頭草——龍風敏,居然出賣她!
如沒公我。“自己想辦法。”宇文逸直接丟給了老管家一句話。便頭也不回的揚長而去。
“宇……文……逸……”宿如雪再也忍受不了了,咬牙切齒地將男人的名字碾碎在口中,她怎麼覺得這兔子就是故意在折磨她呢?!眼見她中藥,急著要解,所以故意刁難她。
“嘶——”宇文逸不由的抽了一口涼氣,思緒扯遠,竟回想起,那日自己中藥,她壞心眼的欺騙他,將他拐上床的第一次來。
“必然啊,本殿可是要去看熱鬧的。報仇雪恨的時候來了!”白無炎狠狠地咬著牙,哼了一聲。還好派去西域的侍從手腳利落,奶孃要的人,昨夜便到了,一番遊說下,馮渺然終於點了頭,肯與宇文丞相相見了,又為自己出謀劃策,所以如今自己才可以報仇雪恨。
“你說什麼我都依,我依還不行麼?”淚水在眼中打著轉,小女人一副楚楚可憐的哀求模樣,使勁地磨著男人。馬車就馬車了,被兔子強就被兔子強了,總比被藥煎熬的好。待到解決完了,再與這兔子算總帳不遲!
此時的宿如雪衣衫半露,一抹裹胸半掛在胸前,將那兩方的豐盈,半裹在其中——呼之欲出。引的男人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氣。
“回府給人家看笑話麼?”宇文逸冷冷地哼了一聲,一早就知道自己那娘在耍手段,結果沒想到,小女人的一計反被利用了去。如今不但自己吃了虧,還將他拖拽到了裡面。果然是現世報,來的措不及防啊!
一雙綿軟的小手在男人結實的胸膛上細細的描畫著。嘴角揚起,貼在男人的頸項上,不輕不重的啃噬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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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去丞相府麼?”白影恭敬道。
抬起大手輕輕的一挑:“說,我上次中藥,你是不是沒中?”其實上次她喝醉之時已經全招了,可是酒醒之後,她便扭頭不認賬,如今豈能就這麼輕易的放過她,反正今日的丞相府是不能早回了。回去,只能被人看笑話,不如就慢慢地打發時光好了。“死扣啊!”小女人的好心提議,被宇文逸快速地否定了:“不行啊!一會兒我還要穿呢,沒它,我的袍子就鬆垮垮的了,不好看,不美觀,不……”
“中——”慢慢睜開迷離的雙眼,男人的靠近,讓她舒服,可是男人一走,她就渾身的滾燙。
“回不了,將就點吧。你也不想被人看笑話,對嗎?”一記綿長的吻,分開時,男人已經氣喘吁吁,抬起大手將面前楚楚動人的女子輕輕的擁進懷裡:“馬車裡有錦被,不會傷到你的……”宇文逸嘴上這樣說著,可是心中卻將白無炎痛罵了一千遍,一萬遍。要不是為了提防著那個禍害,小女人哪裡會這樣的委屈。
那日聽了他的,他會一點不耽誤,連帶從頭到尾的聽回來。
“不行?!”聽到小女人嘴中的話,宇文逸垂著頭,輕輕地哼了一聲,一副惋惜的模樣接著道:“哦,那好吧!其實這林子裡動物挺多的,你下馬車,自己再抓只兔子解決好了。”將衣服兜揚起來,往肩頭一披,剛要往袖口伸胳膊……
“別……脫……回府,回客棧,回……唔……”喋喋不休的硃紅小嘴被男人的薄唇直接封堵上。淺淺地吻,細細的摩挲——
“哼!”冷冷的一哼,宇文逸又調轉回身。往馬車裡盤腿一坐:“第一次你強了我,這一次,風水輪流轉,怎麼也該我了吧?”
“這樣,你的衣服呢,我拿走藏起來,我的衣服呢,我自己來脫,一會兒我用束帶把你捆起來,然後……”男人奸詐地賊笑著。
哪裡敢回府,不用猜都知道自己那孃親準是與白無炎聯手在一起了,恐怕家中一點都不安全。回家只有一條路可走——被人看了笑話,所以為今之計,就只有駕著馬車躲——躲的越遠越好!
“真的……”男人一抽身,小女人立刻抬起雙臂將他的腰抱住,使勁地磨蹭著:“真……的……”點著頭,將臉在次貼了上去。舒爽的輕喘再次盈溢位口,這兔子怎麼總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