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幾個伴舞的舞娘,將長綢送到曹菁菁的手中。那紫色的長綢在空中如同一條帶滿銀光的長龍,隨著歌聲的起伏而輕輕地舞動著,美的讓人目不暇接。
放不下也忘不掉
我也會等你到老
不能相見也要朝思暮念
“唉……”宿如雪悠悠地嘆了一口氣,看看這兔子攪合的,簡直就是亂了套了。這個時候,也該自己為這兔子收拾一回爛攤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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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原來是你,原來……你就是當年拐了我姐姐的人。我怎麼瞎了眼,看上你了,這親我不結了,我不嫁了!”龍風敏大聲地叫嚷了出來,從男人的身後跑了出來,朝著門外就衝。
“逸兒沒說麼?”宇文丞相不禁自嘲的一笑。
“哪裡的話,本殿這不是與龍公子求姻緣呢嗎?哪裡是威脅的口氣?”白無炎淺淺一笑,話雖是說的好聽,可是聽起來卻全然不是那個味道。
“笨蛋,我兄長同意咱們的親事了,你還不快改口。”龍風敏雞賊的嗅出了味道,趕緊拽著白無炎的袖口要他趕緊說好話。
要等到月亮變全
“沒什麼意思,世子明白,在下懂,龍家明白便好。天知,地知,何必說出來呢?!”宇文逸清清淡淡的一聲,再次擺了白無炎一道。
只想讓你知道
不牽手也可以漫步風霜雨雪
“壞嗎?這就叫做惡有惡報。”宇文逸低低的一聲。
“宇文逸,你什麼意思?”白無炎狠狠地一立眉,直對上面前垂頭奸笑的男人。
臺下,男裝打扮的白櫻葵,還有劉玄,龍侍郎一個勁地在那對龍風敏說著好話,苦口婆心的勸,而臺上呢,龍風傲扯著白無炎狠狠地咒罵,就差連白無炎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一個遍了,曹菁菁在一旁看著乾著急,是勸也勸不來,說也不知道說什麼!
“她怎麼可以……”哽咽之下,馮渺然的話斷斷續續,泣不成聲。自己走的這十年,自己那兒子是怎麼熬過這十年寒暑的?!
宇文輝一眯雙眼,抬起腳輕輕的一挑,將長刀踢起,握進了手中,仔細地瞧了半晌:“這不是白炎的特有兵器麼?”與白炎打了這麼久的交道,宇文輝一眼便認了出來。
等夏天,等秋天
“撲哧——”宿如雪小手遮著嘴角,止不住地笑出聲來:“兔兒,你真是太壞了!”輕輕地拿另一隻小手捶著男人的胸膛。
“渺然,回府吧。”宇文丞相與夫人並排站在一起輕輕地說道。
白無炎剛剛張口想叫,卻被宇文逸止住了口。“愛一生戀一世,我也會等你到老……”宿如雪邊唱邊望下那臺下的龍風娜。詞曲之深是希望她能明白心中所想所愛。認清這樣的事實,不要再執迷不悟了……
抬起手,左邊一點,落在樂師的身上,兜揚而起,音樂緩緩流淌而出,宿如雪勾著唇角對著那著這紫衣的曹菁菁悠悠一笑。
等下個季節
“白無炎,這事你得跟我說明白……”龍風傲抬起手,拽在白無炎的胳膊上,阻住了白無炎往出走的腳步,原來多年前竟是他搞的鬼,耽誤了自己的姐姐這麼多年,那個罪魁禍首竟然是他,自己的未來妹夫,這婚事說什麼龍家都不能答應。
你才會回到我身邊
一幕幕湧上心頭,原來心儀之人就在身邊,只是苦苦的相守,獨活了這麼多年……只是恩情就只是恩情,那感情呢?他們之間除了恩情,到底能不能有別的感情呢?!
“我……我怕……”馮渺然仰著頭,望著那天際的璀璨煙火,不由地輕聲道。
“什麼?!”馮渺然聽到宇文丞相的話,不由的身軀猛的一顫:“你說逸兒差點被她害死?!是怎麼回事?”
你的笑你的好
“宇文逸,你這……”白無炎絞盡腦汁在腦海裡尋覓著可以唾罵對方的詞彙。
“逸兒只是說姨娘對他不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突然想看你的臉
“她……怎麼可以這樣……”自己對那妹妹該是無微不至的,本以為她拿到了屬於自己的一切會格外的珍視,沒想到竟是會如此這般——
“待父王來,我定要與父王說明,然後……”然後要回這也許本該是屬於自己的幸福。
“好。”宇文丞相淚水模糊了視線:“我等你!”就為這一句,十年的寒暑,自己與自己那苦命的孩兒就沒有白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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