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我要去找大娘,如雪就在大娘這裡,我要找公主,我不要和離……你憑什麼攔著我?”宇文逸的聲音自庭院裡直傳了進來。
男人在後面緊追緊趕,差點與小女人衝撞在一起。還好他反應迅速,朝著一旁一錯身,這才避免了將小女人壓在地上的慘劇。
“手指頭夠用嗎?”宿如雪禁不住譏諷地哼了一聲。
宇文逸垂著頭,慢慢地掰著手指頭數了起來,可是他只數到了十就停了下來。那副模樣,到是把宿如雪吸引了,她想看看他掰完了自己那十跟手指頭,上哪偷那六根去。
宿如雪眯起水眸,輕輕的一皺眉頭,這隻可惡的兔子,就會壞她的好事。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既然沒有辦法再問了,那就等下次好了。有點懊惱地揮了揮袖子,悠悠地站起身,邁開腳步就朝外走了出去,邊走邊說:“行了,行了,我與你回去說,你就別在這吵吵了,再擾了大娘的清淨……”
“哼!”宿如雪抬起一半的手,舉到男人的胸口,狠狠地甩了下來:“走開,好狗不擋路。”
茗兒,又是那個茗兒,這個宿如雪會不會那個死去的茗兒派來找自己尋仇的呢?!大夫人狠狠地一擰眉頭,總有一天,必須得除掉這個宿如雪,將她遠遠地趕出宇文家。最好一輩子都不要回來,不但礙事,而且礙眼——
“唉!大夫人您確實是不下藥害人,這一點卻是不假!可是有些人心腸歹毒啊,她可能只需要,輕輕的一抬手,就那麼巧力的一推,比下藥還要立竿見影呢,是不是啊,大夫人?”宿如雪清清淡淡的一句話,說的大夫人臉上一會兒青,一會兒白的,擰起的眸光露出了深深的戾色。
“宇文逸!”宿如雪抬起小手指著男人傾城的容顏:“我警告你,別再跟著我,礙我的事,阻我的眼。否則……”小女人狠狠的一咬牙:“我會讓你死的很慘!”厲聲地威脅道。說完,宿如雪狠狠地一揮手,調轉過身,按照之前那般的速度,繼續朝前疾走……
只是大夫人萬萬沒有想到,自己這般猙獰的模樣,落進了一個人的眼裡,那就是後來登門的自己那親生的兒子宇文茂……
“如雪,她不會跟我和離的,她就是嚇唬嚇唬我,我知道,她一定不會跟我和離的……”屋外的男人扯著脖子使勁地吼著,唯恐眾人聽不見一般。
“駙馬,公主交代了……不想見您……”丫鬟趕緊解釋道,這駙馬與公主真是的,鬧就在自己那裡鬧啊,怎麼都鬧到這裡來了。
“沒聽說過,這句經典出自那本史書?!”宇文逸依舊是之前那副討打的模樣。
宿如雪頓時宛如洩了氣的皮球一般,這隻兔子自從她懷上兔寶寶開始,不!是自從他知道她懷了他的種開始,便開始發揚死皮賴臉的精神了。牆皮估計都沒他的臉皮那般的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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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人是不是又在心中罵我是個小妖精呢?”
宿如雪前腳領著那聒噪的男人剛剛出了門,大夫人後腳就狠狠地攥緊了拳頭。她是不是聽到些什麼了?或是看出些什麼了?
“送你十六字真言:人不要臉,天下無敵,樹不要皮,必死無疑!你現在是天下無敵了!”
“是嗎?”宿如雪本的走的很快的腳步,倏的停了下來,猛的一轉身。
“公主嚴重了。”大夫人禮貌地回了一句,對宿如雪一副愛答不理的態度,這個女人簡直就是一個小妖精,把自己的親生兒子迷的神魂顛倒不說,還將珠兒與雲兒那兩個笨丫頭踹還給了自己。非但龍風娜沒有攆出去,還讓她風光了一把。
“我不是狗,我充其量就是隻兔子,所以,如有有一隻兔子,擋在了你的路中間,你應該出於好心的將他抱起來,然後抱進房裡去倍加疼愛!”宇文逸邊說邊拉起小女人的雙手,死皮賴臉的往自己身上貼。可是大夫人自然也不是吃素的:“呦!公主這說的是哪裡的話?大娘我啊,做人堂堂正正,從來不用那些歪的邪的,更是從來不做在人碗裡下藥的勾當……”大夫人抬起手臂,將桌上的那隻茶碗端了起來,放在唇邊,淺淺的抿了一小口,擺開架勢,立刻反唇相譏!
“啊……”宿如雪跺著腳恨不得咬吃人了:“你再攔著我,我們現在就和離,立刻,馬上……”
“如雪,你等等我。聽我說句話嘛!”宇文逸在後面,依舊是按照之前那般的速度跟在小女人的身後:“我們不要和離了好不好?沒有你的日子我過不慣,你是知道的……”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