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貧嘴。”小女人抬起小手使勁地賞了煙翠一記爆慄,抬起頭,繼續眺望著遠方,朝陽迎著小女人的臉頰徐徐升起,將她凍紅的小臉燒的滾燙。
皇帝也邁開腳步,下了馬車,慢慢地走了過來。抬起雙手遮蓋在眼前,朝著那紅燦燦的日頭,望了去,呵!那紅燦燦的光芒之中,一匹被晨曦染的通紅烏亮的駿馬,載這一襲的白光,踏這晨光迎面而來。
宇文逸的身影漸漸清晰,身後跟隨著的是小列的騎兵團,直撲到馬車的近前,飛身一躍,輕盈落地,那身影飄渺的不似凡間之人一般。
“兔兒!”那紅亮亮的光芒,應在小女人的臉上,將她的眼中耀的模糊,視線好像蒙了層霧氣,怎麼清晰不了一般,口中喃喃的喚著,身軀帶動著腳步,直撲進男人的懷中,積壓在心頭的是那道不盡的相思之苦。
宇文逸垂下頭,輕輕地笑著,擁著懷中的女子,胸腔裡的心臟咚咚的跳著。如今女子半掛在身上,墜著他做不出任何的禮數。
“行了,行了。禮數就免了吧。你可是功臣,功不可沒!”皇帝唇角勾起,爽朗的笑著,宇文丞相也緩緩地下了車,隨行的還有龍侍郎等朝臣。
龍風傲靜靜地立在人中,看著眼前的一幕,沉默不語,手緊緊地握成了拳。公主該在自己的懷中,而不是他,不是他宇文逸。
龍侍郎怎麼不明白自己的兒子心中想的什麼,抬起手,輕輕地抻在龍風傲的衣角上,將他拽上了馬車。
“不如,就讓逸兒與老臣坐一輛馬車吧。”宇文丞相已經有很久沒有見過宇文逸了,自然是想與自己的兒子好好的相處一下。
“不要,他是我的。”宿如雪埋在男人的懷中抗議道。
手皇男也。“宇文逸當然要跟朕同乘一輛馬車了。”皇帝也參與在其中,使勁地夾進一隻腳來。
宇文逸面露難色的一笑,自己此刻好像成了香餑餑,誰都想搶了。垂頭看了看懷中的女子,小女人正用狠狠地目光逼他就範,抬起頭又望了望自己的父親,還有一副和善笑容的皇帝,好像都沒法拒絕。隨便算一輛馬車那剩下的兩個都要生氣,到時候罪過就大了。
“還是不坐馬車了,前面的路都要靠我來帶,因為設了路障,我還是騎馬吧!”宇文逸迅速想了一個萬全之策,既然誰都得罪不起,還是自己騎馬保險一些。
“那我也騎馬。”宿如雪邊說邊將劉玄的馬搶了來:“劉玄你去坐馬車好了。”抬起小手使勁推了劉玄一把,將他往馬車裡塞。
“這……”宇文丞相微微一為難,眼珠一轉也來了主意:“既然今日天氣這麼好,不如我也騎馬好了。”宇文丞相一抬手,呼喝著一旁的隨從也為自己牽一匹馬來。
“丞相所言在理,那朕也一同騎馬好了。”皇帝依舊是隨大流,嚷嚷著也要跟著騎馬。
宇文逸再次為了難,騎馬也不是,坐馬車更不是,這簡直就是要命啊!
“如雪,別胡鬧,咱們要趕路,你騎馬走的慢,耽誤行程就不好了,乖乖坐馬車去!”皇帝笑嘻嘻的戳著自己女兒的脊樑骨。
“哼,那我跟兔兒騎一匹馬好了。”宿如雪腦子轉的快,將韁繩往劉玄手中一塞,賊賊的笑著,衝著宇文逸就走了去,小手抬起,緊緊地擁在男人的腰上。“我很輕的,不沉,逸寶載著咱們兩個正好!”硃紅的小唇輕啟嘀嘀咕咕地說道。
“這……”宇文逸試探的望向自己的父親與一直添亂的皇帝。
“那如雪你就跟宇文逸同乘逸寶好了。”皇帝一看現在這樣子,也沒了辦法,只得點了點頭同了意。
“陛下,老臣也不重,跟逸寶成乘逸兒正好。”宇文丞相將宿如雪的話聽了個懵懵懂懂。被皇帝這麼一點,順嘴那麼一說,就鬧出了笑話。
“你爹好像要騎你。”宿如雪抬起小手指著宇文逸說著,腦中細細地勾畫這宇文丞相把小兔兒當馬騎的一幕幕。不由地噗嗤笑出了聲。
“宇文丞相,你這耳朵,不服老不行啊,要不就是腦子轉不開了,你怎麼能跟馬一起騎你的兒子呢,這怎麼騎啊!”皇帝邊笑邊說,老腰都快樂的直不起來了。
宇文逸瞬間紅了臉頰,陽光斜跨了一大步,暖暖的氣息將其樂融融的眾人包裹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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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笑!”宇文逸小聲地垂在小女人的耳旁,偷偷地與她咬著耳朵。
“那人家忍不住嘛!真的很好笑啦!”宿如雪邊說邊笑,小嘴勾起,唇角快咧到耳後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