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當然指的就是那袋的生米了,特使的眼睛瞪的快突出來了,以為自己的耳朵聽錯了。
“是。”禁衛以劉玄為首,直衝進金殿將那特使雙手一束,腳下一踢,按跪在地上,劉玄使出力氣,將男人的下巴掰成脫臼,扯來那米就往男人的嘴中灌。
滿意的看著劉玄灌米的動作,宿如雪兜轉在一旁,大聲的解釋道:“雞就吃米嘛,夫妻本是同林鳥,當然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了,所以它吃什麼,特使您就該吃什麼,這才是嫁娶之道嘛!”宿如雪邊說邊笑,眸光點點落在那袋子裡裝的骨頭上。
這米好咽,畢竟嗓子管再細,這米都能倒進去,可是那骨頭就不一樣了。那特使這邊被按在地上,強迫的嚥下那生的米粒。眸光哀怨地落在一旁裝著骨頭的袋子上。嘴中嗚嗚咽咽的嚎著,唸叨著:“涼果……來事……”
“什麼?”宿如雪雙手擴在耳朵上,凝眸仔細的聽著:“好吃?!哦,原來特使好這口啊!沒關係,這米吃完,再嚐嚐那骨頭,更好吃。特使一定會愛不釋口的!”故意將男人嗚咽出來的兩國交兵不殺來使曲解掉,宿如雪奸詐的說道。
朝臣們面色慘淡,視線紛紛投注到女子口中說的那骨頭上,就這樣的公主誰敢娶,不,不是娶,是嫁,哪個男人敢嫁!
龍風傲的臉色瞬間慘白不已,很顯然,他已經被這樣的場面震懾在當場,動彈不得了。公主的手段都不能用殘忍兩字來形容了,簡直就是慘絕人寰!
宇文逸勾唇一笑,饒有興趣的欣賞著這大塊人心的一幕,想想那世子真是好大的膽子,小女人惡名在外,竟敢派這麼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笨蛋來送死。好說還可以好了,如今怕是再也沒有了迴旋的餘地了。
一袋米倒盡,那特使用餘下的半口氣,脫著那脫了臼的下巴,哀哀的模樣好像有話要說。
“劉玄,讓他說。”宿如雪一句話,劉玄手按在男人的下巴處,使勁向上一拖,將對方的下巴又送了回去。
“白炎國說一不二,一定有辦法拿下第四座城池的,到時候公主早晚要……”想了半天,特使始終沒有把那個嫁字說出口。
“哼。”宿如雪狠狠的一拂袖:“劉玄將他拖下去,將那骨頭給他全塞進嘴裡,吃不了叫他兜著走。”
“是。”劉玄應了聲,拖著那嚇昏了的特使快步退出了金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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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使是被小女人惡整了一頓,打壓了白炎國的氣勢,可是邊關垂垂可危,要怎麼處理呢?!
宇文逸思索了片刻,緩步向前,揚起一袍,屈膝一跪:“陛下,宇文逸願赴前線,助兄長一臂之力。收回三座丟失的城池!”
這樣的一句話雖然沒有其他男子那般的洪亮,卻是擲地有聲,引來眾臣紛紛側目,屏息凝眸不已,這宇文逸竟然口出狂言。他能收回三座城池,簡直就是天下的奇聞了。
“小,咳!”皇帝乾咳了一聲,趕緊改了口:“宇文逸,事關國家危亡,可由不得你信口雌黃!”經過幾日的相處,皇帝明白,這宇文逸真是有才華,沒有十成十的把握,他是一定不會出頭來請命的,每次請命必然是萬無一失,可是這邊關並不是紙上談兵那麼簡單,他一文弱書生,怎麼上得了戰場。
“國家大事豈非兒戲,宇文逸心中明瞭,我有一計必然可以將白炎那剩餘的鐵騎一網打盡。並有信心不費吹灰之力便可以收復那丟失的三座城池!只是……”宇文逸垂下頭,默默不做聲,彷彿在等待著什麼。
皇帝也是個明瞭的人:“你想要什麼說吧!朕滿足你的心願便是!”
宇文逸勾唇滿意一笑:“待收復三座丟失的城池後,宇文逸想嫁公主——做駙馬。”他很聰明的沒有用娶,附和的小女人的口吻,用了個嫁!
“嫁公主?!”朝中臣子不由地再次紛紛抽著涼氣,這宇文逸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與這公主的過激做法到是般配啊!
“是,等到宇文逸幫助兄長收復了三座城池班師回朝,屆時還望陛下成全!”宇文逸說的信心十足,如果說上一次金殿上,他駁了皇家的面子,踐踏了皇家的威嚴,那這一次他定要將功抵過,將一切補救回來!白帝收心。
“逸兒。”宇文丞相看著跪在殿中向眾人擔保的兒子,心中不由的為其捏了一把冷汗,這兒子一向不伶俐,今日這是怎麼了?怎麼會誇下這樣的海口。
“還望陛下成全!”宇文逸沒有對自己的父親做出回應,而是深深地磕拜在金殿上,久久不肯起,虔誠的請求著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