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青梅的話,那我與你才可以說是青梅竹馬,龍風敏都要屬後來者了,因為只有你,才是從頭一直欺負我到尾的,而她……”宇文逸想到龍風敏,不由地搖了搖頭,嘆了口氣:“她那點手段與你相比根本就是小巫見大巫。”
“等等,你讓我好好的捋一捋。”宿如雪摸著下巴,一副小福爾摩斯的模樣,垂著頭冥想著什麼,瞬間腦中靈光乍現,抬起撫在下巴上的手,使勁地打了一個響指:“陰錯陽差,那我們不妨就再讓它陰錯陽差一次。”
宇文逸聽的一頭霧水,不由的垂下頭,看著小女人精明算計的模樣,頓時渾身冷汗直冒,總有一種會被算計的感覺。
“我不參與!”為了不讓自己成為被荼毒的物件,宇文逸決定先發制人。
“晚了。”宿如雪抬起小手勾在男人的肩膀上,輕輕地拍了拍:“送你一句話,反攻太遙遠乖乖配合好。”然後一副你認命吧的表情,丟給了宇文逸。
宇文逸苦苦的笑著,別過頭,輕輕淡淡望了一眼一旁的櫃子,再次調轉回頭,卻是換了一番的模樣:“本駙馬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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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宇文逸走後,宿如雪坐在了床頭,獨自一個人冥思苦想,如果說當初那救命恩人誤把龍風敏錯當成了自己,那她大概可以明白為什麼白無炎獨獨鍾情於自己的真正原因了。
他說她該是他的女人,原來真正的緣由在這裡。救命之恩麼?搶洞房麼?那這一次,我們就再陰錯陽差一次好了。
“公主,這紙鳶,您從哪拾回來的?不是飛了嗎?”
煙翠的一句話,將宿如雪問的身軀一怔。抬起頭,順著煙翠手指的方向望了去,不巧正好看見衣櫃上掛著一隻紙鳶,好像就是自己早上放丟的那一隻。
“是我的就跑不了,不是我的,擠破頭,我也搶不到!”宿如雪唇角勾起,視線落在那隻紙鳶上停駐了許久,竟然被他拾回來了,這隻有心計的兔子,真可愛!
煙翠歪著頭,細細地想著,怎麼也捉摸不透,這句話到底蘊藏了怎樣的玄機。況且,這樣的話跟紙鳶有什麼關係?真是匪夷所思,公主說出的話愈發的深奧,讓人聽不懂了,也許是因為跟宇文公子這樣的讀書人相處久了吧,那晨五是不是也會變成這樣?!煙翠越想越多,最後自己都快被自己搞的暈頭轉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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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我回來了。”龍風敏挎著一隻行囊,快馬加鞭日夜兼程,終於在宿如雪與宇文逸即將大婚的前五日趕回了家中。
接到那封匿名的信件時,她的心中一顫,這個可惡的宇文逸,居然敢揹著自己結婚,當初他可是救了她,還在無意之中碰了她的嘴唇,更是把她狠狠地丟在了地上,所以,那一刻,她才憤憤然地張嘴咬了男人的肩頭,而他居然這麼沒良心,居然這麼快就把一切拋諸在腦後了。
娶公主,他做夢啊!只要有她龍風敏在,他宇文逸想娶別的女人,那根本不可能!
“三小姐回來了。”龍家的管家嚇的連滾帶爬地往屋中趕,趕緊將這一恐怖的訊息彙報給龍侍郎。
“風敏啊,你怎麼趕在這時候回來了?”龍侍郎的一口水嗆在喉嚨之中,使勁地咳著。看到正大跨步地往屋中走的小女兒,咳的更加的厲害了。
“女兒想爹爹了,所以就回來了。”龍風敏可不傻,不打自招這樣的事,她不會幹,等著自己這老奸巨猾的父親將一切說出來,然後她再開口質問不遲。
“恩,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啊!管家,還不快去差人給三小姐收拾閨房。”龍侍郎在朝中為官這麼多年,只需一眼便能知道自己的女兒在搞什麼把戲,所以她不說,他便閉嘴不問不提,免得讓自己這奸詐的女兒抓到了把柄。
“爹爹,聽說龍家與宇文家重修舊好了?”龍風敏也不著急,將行囊往桌上一拋,屁股很沉的往椅子裡一坐,張嘴便問。
“恩,是啊!”龍侍郎輕描淡寫的應了一句,料定了女兒下一句一定會與宇文逸有關係。
“那就好,我還擔心呢,看來現在不用了。”將桌上的包裹一拎,斜跨在肩膀上,邁開腳步就往出走。
“去哪?”龍侍郎總覺得事情沒有想象之中的這麼簡單,憑藉他與女兒鬥智鬥勇這麼多年,這丫頭可是得了公主親傳,技術精湛的很。
“休息去啊!剛回來,我滿身的疲憊,日夜兼程啊,累的快喘不上氣了!”龍風敏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