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煙翠猶猶豫豫地打量著如今狼狽不堪的一男一女。
“這什麼這,劉侍衛帶頭,你們快去吧。”宿如雪交代完了,抬起手也不管眾人的態度,將宇文逸的手一牽,倉皇落跑。
“公主……”煙翠站在原地看著,往著離去的人,無措的喊著:“公主,劉玄的衣服您先找一件給宇文公子換上,就在他的房裡。”
“知道了,去吧,玩的開心點。”宿如雪頭也不回,拖著宇文逸猛跑。到手的兔子,怎麼也不能讓他長翅膀飛了。而宇文逸自然是沒明白怎麼回事,只能任由女子拖著、跟著、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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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換上這個。”兩人身上的衣服都溼透了,宿如雪換了一身衣服,又從劉玄的房中翻了一套衣服丟給宇文逸,叫他先換上。
看著穿著劉玄衣服自屏風後走出來的宇文逸,宿如雪輕輕地笑出了聲音,劉玄的衣服對小兔子來說確實是大了一些,這袖子就很長,足足蓋住了那雙白皙的手。
“來。我幫你。”剛剛趁著宇文逸換衣服的時候,宿如雪將熱的著飯菜端上了桌,她往前走了兩步,將如同掛在宇文逸上身的衣服,往上一提,手臂落在過長的袖口上,一挽,一下,兩下:“恩,這回挺好。”直到宇文逸的手完全的露了出來,宿如雪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39:孤男寡女共一室,這是要出事!
“來吧。。”宿如雪牽起宇文逸的手就要往桌邊走,可是宇文逸哪裡肯讓女子再牽,自河堤回來,他們兩個已經這樣手牽著手走了一路了,還好河堤到驛館這段路沒有人經過,不然,宇文逸也就不用活了,早就一頭羞紮在地上撞死當場了。
“切,有什麼好害羞的嘛,你是我未來的駙馬,我是你未來的娘子,不用這麼拘謹啦!”反正這驛館裡大大小小的人都被自己攆走了,如今就自己與這個小兔子獨處一室,門也被自己落了門閂,這一次任他插翅也難飛,揩油,必須揩過癮。連親帶摸,一次吃個夠本。
“公主……”宇文逸真的被這話嚇得不行,這話聽著太過拋白露骨,讓他這個古代的傳統男子羞愧的無地自容。
“公什麼公,主什麼主,我不是老虎,真的,你自己看看我哦,我像老虎麼?”宿如雪踮起腳尖,仰起臉直接衝著宇文逸壓了過去。這個男人看著瘦弱,可是身高還是足足比她高出了一頭,而且長的也是讓人淌得滿地的口水。這樣看著他,她都幾乎快把持不住了。使勁地吸了一下口水:“就算我是老虎,也是個飢腸轆轆的老虎,餓的沒了力氣,走吧,吃飯去。”還是不要那麼大膽的好,慢慢來,桌上不是有酒麼,灌他兩杯,這樣就更好下手了,宿如雪奸詐地琢磨著。
不給牽手,就不牽,一會兒假裝喝多了揩起油來,比牽手要爽的多。邁開腳步,宿如雪不再糾纏羞怯的宇文逸,直接奔到桌子旁。一抖裙襬,直接落座在椅子上:“來啊,吃飯。”對著宇文逸招呼道。
“恩。”輕輕地恩了一聲,宇文逸緩緩地也走到了桌案旁,有了上一次的經驗,這一次他的膽子到是略略的大了起來。將衣袍一挽,緩緩地坐在椅子上。
“來碗酒,去去水的寒氣。”宿如雪心中打著如意算盤,拿來杯子,端起酒壺,滿滿地斟了一杯。
“不,公主,在下不喝酒的。文院有規定。在院書生不得飲酒,不得逛青樓,不得……”
“咦?這麼多的規定啊!”光是聽到那條不得飲酒,就讓宿如雪狠狠地翻了一記白眼,這個破規條,不是故意跟她作對麼?不讓飲酒,那她怎麼灌倒這隻小兔子,然後上下其手的染指他呢?
“那小兔子,你就喝點熱茶好了,我自己喝酒解水寒。”既然有個破規定橫在自己的面前,那她也不好強求,都說酒壯慫人膽,乾脆自己借酒裝瘋好了。一樣能將這兔子就地撲倒吃幹抹淨。
“恩。”宇文逸小聲地應道。將手中母親交給自己的香囊往桌上一擺,抬起手去執桌上的茶盞。
宿如雪淺淺地啜了一口酒,呼,這酒甜甜的不是那麼的辛辣,想必是煙翠有心安排的,她的眸光一掃,正好落在桌上的香囊上,不由自主地順手拈了起來。心中喜愛的緊,捻到鼻前,輕輕的一嗅:“唔,這是什麼味道,這麼怪?!”
這不是香囊麼?可是為什麼有種狐臊的味道?!酸酸的嗆鼻……
40:兔兒好像中了XX藥
“味道?”宇文逸放下手中的茶杯,疑惑地目光落在香囊上,這是自己的孃親說要交給公主的,現在經水這一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