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逸深得公主心意,特封宇文逸為準駙馬,待文試,武試過後,贏下頭名,便與公主擇日完婚,榮升為駙馬,欽此。”劉玄唸完將手諭一呈:“宇文準駙馬,接旨吧。”
“宇文逸領旨,謝恩。”宇文逸抬起雙手舉過頭頂,小心翼翼的將那金黃色的手諭接了過來。
“駙馬,起來吧。”宿如雪伸出的小手一挽,直接挽在宇文逸的手臂上,將他攙扶了起來。
而身後跪著的宇文家人,沒接到傳喚,誰也不敢起身。眾人紛紛愕然,這宇文逸爬的確實夠快,這才幾天的功夫就真成了準駙馬,原來傳聞並不全是空穴來風。
宿如雪不管也不顧,挽起宇文逸的手就往宇文府的後院走。
“公主。這宇文丞相還……”煙翠走了上去,壓低聲音提點道。
宿如雪這才恍然大悟,輕輕的一拍腦門:“哎呦,瞧瞧我這腦子,怎麼把這茬給忘記了,宇文丞相快快請起。”
宿如雪開了口,宇文丞相這才手扶膝緩緩地站了起來,宿如雪邁開腳步繼續往前走,宇文逸不由地一回頭,自己的父親是起身了,可是母親和大娘都在地上跪這呢,動都不敢動。
“公主,這……”宇文丞相開口阻住了宿如雪的腳步,可是他不敢直說,只能委婉的旁敲側擊。
“宇文丞相有事麼?我這想去駙馬的住處看看呢,如果沒事的話,我們就走吧。”宿如雪掬起一張巨人千里的笑容,語氣裡充斥的是不容人反駁的態度。
宇文丞相面露難色,衝著宇文逸使了一個眼色,宇文逸猶豫了片刻:“公主,家母和大娘還在跪著呢,不知能不能讓他們先起來?”
宿如雪驚訝不已:“宇文丞相家中規矩真是森嚴啊,真不愧是朝中的頂樑柱啊!”寒暄地說了兩句,連話都懶得對那跪著的人說,只是輕輕地擺了擺手。
這宇文大夫人,宇文夫人在家僕的攙扶下,才緩緩地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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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步兜轉,宿如雪終於來到了宇文逸的住處前,邁開腳直接走了進去,皺起眉頭看了看這間簡陋的屋子,這是多少年的老房了,這破舊的樣子連修補都沒法修補了。
推開那幾乎的半掛在牆上的木門,靜靜地看著裡面,烏起碼黑的一片片,紙糊的窗欞殘破不堪,這窗有和沒有幾乎沒有區別,雖然窗戶大氅這,可是採光卻不是很好,直直的盯著裡面半天才可以適應過來。
“你就住這裡?”她的聲音很輕,柔柔的只有身旁緊緊相隨的宇文逸能夠聽見,而與宇文家的人好像很是嫌棄一般,連院中都懶得站,就遠遠地站在外面,靜靜地望著天,好一副閒情雅緻。
宇文逸輕輕地點了點頭。這麼多年來,他一直住的就是這裡。
宿如雪心中不免好一陣的疼惜,小手落在宇文逸的手背上,輕輕地拍了拍。兜轉的視線看著那唯一有些良心的人——宇文丞相緩緩地跟了進來。他也只是站在屋外,鄙夷的盯著屋裡,並沒有進來。
宿如雪手觸在桌案上,輕輕的一滑,一手的灰塵,讓她不悅地搖了搖頭,這裡哪裡是個人住的地方,還好自己早有準備,不然真就會再委屈這小兔子。
“公主,晨五來了。”劉玄走進這院中,倏地皺起眉頭,一抱腕稟告道。
宿如雪心中不由地冷笑了一聲,想必看到這間屋子,很難有人不會皺眉吧,輕輕地抓起準備做打掃的宇文逸,朝屋外走去。滿意的看著晨五差人運來的那六隻大木箱,宿如雪別過頭衝著宇文丞相悠悠道:“丞相,您看這是如雪為駙馬準備的,可是那屋子顯然是不夠地方。又不能把它們放在大廳礙手礙腳,更不能放在院中風吹日曬,所以……”宿如雪勾唇一笑,繼續道:“我看前面有個院子挺好,不如讓駙馬先住那裡吧。”
“來人啊,把這些箱子抬起來,隨我來。”不等宇文丞相點頭,宿如雪下了命令,差了人,挑起箱子就朝之前路過時自己相中的那間院子走了去。
剛剛邁進院中,宿如雪就欣喜地稱讚著:“看看,這院子多寬敞,真是不錯呢。”
“公主,這是吾兒宇文茂的住處,不能……”宇文大夫人的話還沒說,宿如雪扯這宇文逸推門邁步就進了屋,對宇文大夫人的話充耳不聞。
“看看這屋子,也不錯。”進了屋子,宿如雪三步並作兩步,將那門窗直接推了開,興奮地說道,調轉過身,眸光四下裡環顧了一通:“天啊!”驚的尖叫出聲,宇文家人趕緊跟了上前。
“這床鋪的鋪蓋怎麼這麼土啊!我的駙馬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