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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以前自己就刻意的躲避著他,不願與其發生正面衝突。

花燈會上夫子不按牌裡出牌,讓自己無意之中暴露了真正的文采給龍風傲,讓對方知道了自己一直在裝模作樣,那題目的難度順序真就是排的太過詭異了,防不勝防。第三題竟是最簡單的,第二題是最難的題目,結果被自己答出來了。雖然自己把第三題故意裝作不會,可是龍風傲這般的聰明,一定還是會看出端倪的,明白自己是有意給他的臺階下。

還有那一日懸崖上,又將自己的功夫暴露了出去,不但龍風傲懷疑了自己,就連劉玄也摻攪在其中。宇文逸抬起手,左手輕輕地摩挲著右手上的繭子,這都是這麼多年來,握劍,練劍留下的證據。天下沒有白食的午餐,更沒有不辛勤便可以收穫的碩果。

看看公主今日舞的那長綢,宇文逸明白一件事,宿如雪在舞上是個初學者,臨時抱的佛腳,因為舞之技藝高超者,可以將那水袖抖出數米而長久不落地,綢子不是首選,而是不是辦法的辦法。宿如雪之所以舞綢是因為綢子比水袖重,不需要花巧力,讓它停駐在空中飛旋,只有用力擲出的弧和輕甩墜地這兩種,編排這舞的舞師是個技藝超群之人,因為她將這舞安排的恰到好處,與歌巧妙的融合在一起,更能發揮出載歌載舞的極致。

待到眾人都將繡球送了出去,女婢這才緩緩地取下兩名女子眼前的遮蓋。侍從剛要上前,去細數數目,卻被宿如雪抬起的手緩緩的按在當下:“不用去了。”

曹菁菁看著面前的瓷瓶,淚水順著臉頰緩緩地滴落,那瓷瓶之中就一枚的繡球,她心中真切的明白,這隻繡球屬於誰。抬起頭,望向自己垂垂老矣的父親,硃紅的唇角抖動了半天,卻是說不出一個字。

“承讓。”宿如雪抬起的一雙小手落在曹菁菁的手背上,輕輕的一按:“可憐天下父母心,你懂,我更是明瞭,可是婚事是自己的,為什麼不能自己做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真就是你心中想要的麼?!”話語輕輕悠悠的,除了曹菁菁再無第三個人聽見。

宿如雪邁開腳步緩緩上前:“父王,母后,待女兒選完了駙馬,剩下的駙馬人選,女兒會細細的挑給菁菁妹妹的。”宿如雪邊說邊將視線偷偷的瞥過龍風傲一眼,這一次,她定要點了這鴛鴦譜。“好。”皇后與皇帝頻頻點著頭。

“十日後,秋分之時,舉行文試。”皇帝大聲地宣佈道:“諸位學子們,早早迴文院去準備吧!”視線掠過大廳,最後落在龍風傲的身上,皇帝真就是獨獨看重這龍風傲,心中認定了他必然會成為自己的女婿。

皇后看著自己的男人這般的態度,不由地輕輕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自己這個男人真就是有眼不識金鑲玉,這宇文逸才真正是深藏不露之人,才是駙馬的最佳人選,送上門的乘龍快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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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您去哪啊?”煙翠看著外面的天色,不由地出聲問道。

“去驛館嘍。”宿如雪邊收拾著包裹,邊解答著煙翠的疑惑:“明日文院開課補習,我也要去補習補習。這就叫學而時習之,不亦說乎。”宿如雪搖著頭晃著腦,頗有一派文人的模樣。抬起手,拍了拍逸逸的頭顱:“來逸逸叼著,我們出發嘍。”小女人將手中收好的包裹塞進了小傢伙的嘴中,將小傢伙抱進了懷中,邁著愉悅的腳步踏出了宮院之門。

“公主,等等我啊!我也去!”煙翠迅速地取出幾件衣服,一包,緊隨其後,追了出去。剛剛出門就與劉玄撞在了一起。身軀朝後猛退了好幾大步,一個踉蹌,噗通一聲跌坐在了地上:“劉侍衛,您真是……”煙翠勾著包一手揉著臀部,一手揉著與肉牆碰撞在一起的鼻樑。有女事菁。

“公主呢?!”劉玄焦急地問道,看煙翠手臂上挎著的包裹,劉玄瞬間明白了什麼。

“公主早出去了。咦?劉侍衛,您沒看見公主麼?公主往出宮的方向去了。”煙翠緩緩地站起,看著劉玄的模樣,劉玄好像一早就料到公主會出宮一般,這包袱款款都準備妥當了。

“唉!我有差事在身,要出去辦事!”劉玄受了皇后所託,要去京郊的一處,尋那馮逸之墓。五日都不在京中。

他真就是有些受不了,皇后十萬火急的急召自己前去,竟是要自己去查一個死人,真不知道這死人有什麼可查的,與其與那死人費勁,倒不如看住公主與那形跡可疑的宇文逸。查死人還不是小事,最主要的就是竟然要他去偷墳掘墓,帶上仵作開棺驗屍。劉玄真就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

手探進懷中,將一支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