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想要的答案方才出來。
走了一段路程,腦袋昏沉沉的,額外的沉重,映入眼簾的東西一個變成兩個,走路搖搖晃晃,體力不支,落到一個溫暖寬敞地懷抱中。
醒來已經躺在未央殿偏殿內,身體上或多或少地插著一根根細而長的銀針,易冰面色沉重地站在一旁,瞧見她醒來,易冰有條不紊地拔針。
“你……”
“我……”
兩人幾乎是一起開口的,面帶詫異地瞧著對方,又互相沉默。
好一會兒之後他才說:“你難道就不能好好照顧自己麼?別人都說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你想死了麼?”
沉默地低著頭,不知道該說什麼,總覺得事情有些說不對的地方,他怎麼不告訴她自己的病情?!
“我什麼病?”自己身子愈來差,連多走會路都會暈倒,她自然是想知道原因的。
“你的病?你還知道關心自己的身體啊?”臉上露出諷刺地笑容,“至於你的病嘛——你的病可就多啦!你要先聽哪個?”說完臉上擠出一絲無力地笑容,退出房間。
她氣結,這樣說了不是等於沒說麼?!知道他是不想告訴她自己的情況,也明白他不願意說的話她是沒辦法讓他說的。
“你剛才說什麼?”太子驚訝地出聲,失了以往地冷靜。
“太子殿下當真不管她是死活?如果太子願意放棄她,現在就可以放之不管了!”
“不管?你不怕皇上怪罪到你的頭上?她的病現在可是全全交給你負責了!”
“那太子希望我如何做?還是暫時保全她?”
“竭盡全力徹底治好她!”脫口而出地一句話,沒有經過任何思考,憑著心底最初的想法,說出來 自'炫*書*網'己都有些驚奇。
來的人領命出去,南宮墨看著沒有久久地站在原地。
“太子可是想好了,真的要救她沒?”張航之笑著問道。
南宮墨眸光略微閃動,靜一刻,反問道:“先生何處此言?救她有何不可?”
“太子可是對她起了心思變化?”
“先生怎麼忽然管起這個來了?”南宮墨聞言大感意外。
“太子若是此刻是花微或者是靜公主或者是晚妃,太子此刻會怎麼做?”張航之問道。
南宮墨聞言眼神忽地變了,花微,是範勇將軍的遺孤,當年皇后為了掌權,找上範將軍希望他站在自己的一邊,被範將軍拒絕了,後來範將軍一家被人以謀反的罪名抄家,株連九族。年幼的花微在管家的掩護下撿了一條命,留在管家親戚家撫養,後來到十多歲的時,養她的那些人去世了,只留下她一人,被人賣到青樓,她抵死不從,眼看著要香消玉損,被他救下,贖了身,帶回來。
當婉柔死後,他無意間知道了一些不該自己知道的事情,這將靜公主當做一枚玉子,對靜公主他既有情,又包含利,十幾年的朝夕相處說沒一點感情那是騙人的假話,畢竟他在那之前他一直都不曾想過要利用她,一直都將她視為最親的人保護著。
對於晚妃,他沒有投入絲毫感情,有的不過是利用,當初他母后安排自己娶她也不過是為了替他拉攏梁將軍,他不像裕王掌握兵權,不像靜王得到父皇的寵愛,握有父皇多年暗中馴養的一批人馬,這也是為什麼他能容忍她的性子。
張航之不等南宮墨說話,又說:“太子應該明白花微與她的不同之處,她或許會愛你,若是隻像今日一樣——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或許還能幫你一把,若是有一天真相大白,她會怎麼做?還不如就此將她除去,免得日後留下隱患!”
南宮墨又靜一刻,緩聲道:“學生駑鈍,還請先生直言賜教。”
《》第3卷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十)
張航之一笑:“太子不是愚鈍,而是自己不願意將事情說出來,但張某既是太子的老師,本就是要替太子謀劃大事的,也不怕替太子擔什麼。太子,若是僅想要一個女子能心甘情願為你而死,只需給她莫大的恩惠讓她能感恩圖報便足夠了,就像當初對花微一樣——救她一命便可!但你若想要她能死心塌地為你而活,即便吃盡世間萬千苦楚也能為了你咬牙活下去,除了讓她愛你,沒有別的門路。”同樣的道理他再次說出,當初也對太子說了一遍。
南宮墨明白張航之所說得雖然有些殘忍,但都是事實。當初救花微也不是一時的好心情,而是查清楚花微的真實身份,後來才聽先生的話,對她好,讓她會死心塌地的愛上他,心甘情願為他做任何事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