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東西前也有人試吃,估計是那次媚藥的留下的影響。
一晃一個月過去了,太子還沒有回來,西南方來了一個侍從匆匆跑進東宮,說有緊急事情要稟報。
“奴才參見太子妃!”侍從神色慌張的看著太子妃,心裡如同十五個吊桶,七上八下。
“請起吧!”上官婉兒微微一笑,親切地說,沒有一點架子。
“奴才有事稟報!”侍從並沒有因為她的親近而緩和,而是更加焦急。
“說吧!”上官婉兒慢條斯理的說。
“這……”侍從猶豫地看了四周一圈,此事非同小可,要是越多人知道此事,他們就越危險。
上官婉兒本是聰慧之人,此刻從侍從的神色中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收斂了笑容,揮退所有的人,包括小環,既然這事是越少人知道越好,越多人知道越不好,那麼小環知道多了也未必是件好事。
“好了!現在你可以說了吧!到底究竟是什麼事情是如此重大?事情與太子有關?”暗自猜測,手不自覺的握成拳頭。
“太子妃耳聰目明,素質蘭心,這件事情確實與太子有關!”侍從略微遲疑道,將事情緩緩的和盤托出。
那一日,太子心神疲憊,說是想一個人出去沿岸走走,在沿岸遭人襲擊落入大水中,他們派人找了好幾天都沒找到人影,擔心太子真的出了事情,聽說太子妃聰慧過人,所以才連夜加鞭趕來京城稟告太子妃,請太子妃定奪。
上官婉兒聽了他的話,驚慌不已,差點連站都站不穩,強自鎮定心神,指甲深深地陷入手心裡,她亦感覺不到絲毫疼痛。
“好,事不遲疑,那咱們趕緊出城!”
帶著童心匆匆趕路。
連續趕了好幾天的路,終於趕到西南。
遠遠的瞧見南宮墨站在好好的站在那裡,根本不符合侍從說得,好整以暇的看著南宮墨,等待著他來解釋。她不會傻傻的認為是侍從有膽子從西南跑到東宮騙她來西南,估計是受了南宮墨的密令。
“一個月未見,可有想我?”親密地上前拉她,將她攬入懷中,眉梢上染上喜意。
“好哇!你假公濟私,將我騙來這裡有什麼目的,快說!”故作生氣,怒嗔道。難怪那個侍從都沒將這件事想皇上稟報,她當時就覺得有些奇 怪{炫;書;網,太子失蹤這麼大的事情都不向皇上,卻因為事情緊急,擔心脫得時間越長他越危險,所以也沒來得及細想。
“想你了!聽到這個答案可還滿意!”調笑地說,隨即話題一轉,正色道,“沿途來的景色可還喜 歡'炫。書。網'?我知道你不喜 歡'炫。書。網'東宮的生活,所以特意找了個理由將你帶了出來,這樣你就可以不用天天想著辦法唆使靜王帶你出宮了是不?”
她低眉不語,心裡卻是興奮不已。
頓了頓,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躑躅道:“你這麼做不怕耽誤自己要辦的正事麼?”她意有所指,說得正是西南水災。
“放心吧!這邊事情已經處理完了,我已經派人稟告父皇了,咱們今日就可以回宮,沿途我帶你去幾個好玩的地方,如何?”耳鬢廝磨般的在她耳邊輕語。
她的臉因為他的親密動作染上紅暈,驀地腦海中閃現他們肌膚之親時的情景,臉上的紅暈更甚,如同一個紅蘋果。明明一個月都不逃避般的回憶怎麼就好好的在此時此刻想起,她有幾分迷茫。
因為他們比其他的侍衛提前出發,他們約定好了在桑城見面,所以一路沿途遊玩回去倒並未耽誤太多的時間。一路上,她也發現她其實並不瞭解他,她以為他一個高高在上的皇子一定是十指不沾陽春水,卻沒料到他好多小事情自己都不會做,並不向養尊處優的皇子。
“你是不是很奇 怪{炫;書;網我連這些小事情都會做?”像是洞悉了她的想法般說道,不待她回答,又自顧自地繼續道,“我八歲之前宮中有人教過我,她說要做一名好皇上這些小事應該也要學會!”說話時所有的情緒都彰顯在臉上,神色極為柔和,像是沐浴在溫暖柔和的陽光下。
她靜靜的聆聽,情不自禁的被他的情緒所感染,禁不住好奇是誰有如此大的本事,過了那麼多年的事情竟然能讓他一直到現在還記掛著!
“好了,扯遠了!”他意識到自己事態,收斂了所有外露的情緒,“我等下派人送你會東宮,要是你想逛逛就等下回去!我要先去中宮覲見父皇!”
“皇嫂真是好興致,真沒想到會在茶樓遇見,不如一起進來喝一杯!”裕王聲音依舊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