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被人認出來?”晚妃挑釁地挑眉,唇角勾起一抹自得的笑意。
上官婉兒毫不在意地瞟了晚妃一眼,不緊不慢地說:“拂兒坐得端行得正,不知有什麼好怕的,難道晚妃連深證不怕影子斜的道理都不明白麼?只是不明白,晚妃這般詆譭我是什麼意思?難道晚妃不明白有的話不可以亂說麼?還是說晚妃有意想要挑唆兩國開戰才開心?”
一番話說的晚妃一窒,被堵的心口發慌,只得訕訕閉嘴。皇后不悅地看了晚妃一眼,晚妃心虛地低下頭。
看見使者裡面有藍墨的影子,她心放寬了些,她篤定藍墨不會拆穿她的身份,也不會讓其他的人拆穿她,他們現在都是一條船上的螞蚱,不似先前的膽戰心驚,說話也變得理直氣壯。
靜王在一旁讚賞的敲了上官婉兒一眼,圓場:“是啊!晚妃向來不懂事,小孩心性,說錯了話,還請太子妃嫂子原諒。”
“晚妃哪是小孩心性,她那根本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驕橫成性。”靜公主滿臉的幸災樂禍,挑釁地瞧了晚妃一眼,嘲她極為不雅的做了個鬼臉。
上官婉兒強忍著笑意,皇后瞪了靜公主一眼。
南宮墨面無表情。
靜王強忍住滿臉的笑容。
《》第2卷 出岔子(2)
上官婉兒強忍著笑意,皇后瞪了靜公主一眼。
南宮墨面無表情。
靜王強忍住滿臉的笑容。
晚妃強忍住心中的憤恨,惡狠狠地望了靜公主一眼,靜公主回給她一個淡淡的微笑。
“好了,都不要說了,讓使臣等久了不好,拂兒,朕帶你去看使臣吧!”皇上和顏悅色的對她說,在幾人不同的目光中離開。
“皇上,請留步!你看看,使臣正在不遠處侯著呢!”皇后一臉從容,臉上依舊是那淡淡的笑容,別有深意的看了上官婉兒一眼。
上官婉兒刻意不去理會那樣的笑容中所包含著何種意思,知道她前面為何不去阻止靜公主與晚妃之間的小拌嘴,一切不過是為了爭取時間,讓使臣在些到達這兒罷了。那麼,皇上他為什麼有不阻止呢?他有能力阻止的。
“暗夜國使臣參見桑朔過皇上,皇后,太子,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后千歲千歲千千歲,太子千歲千歲千千歲。”藍墨、秀珍畢恭畢敬的說,態度虔誠感人。
“平身!使者不遠萬里來到敝國,是敝國的幸事,朕也知道你們此次來不僅僅是為了來給皇后祝壽,也是為了看看拂兒公主吧!”皇上緩緩道,一副老態龍鍾的樣子。
“謝主龍恩!皇上英明,乃是國家之福!”藍墨徐徐道來,滿臉都是恭敬。
秀珍起身,瞧見坐在皇上身旁的男子一張英俊的臉,深邃的眼眸,挺直的鼻樑,薄而優美的唇,暗自責怪父皇偏心。明明都是身為公主,可她偏偏集萬千寵愛於一身,她比拂兒大一個月,皇上為拂兒選好夫婿,卻遲遲不讓她出嫁。而且選的夫婿還是桑朔國的太子,將來她便有可能是母儀天下的皇后,心中的嫉妒不言而喻。
對上上官婉兒的臉,僵了片刻,滿臉驚愕,張口結舌:“你……你……上官婉兒你怎麼會在這兒?”
《》第2卷 出岔子(3)
秀珍一句無意識的話讓整個大廳剎那間安靜下來,連掉一片碎紙片到地上都可以聽見。
晚妃見時機已到,幸災樂禍道:“父皇、母后明鑑,剛才暗夜國的使臣,拂兒的親身皇姐——秀珍公主都已經說了她是上官婉兒,並不是真正的拂兒公主,請父皇、母后明察秋毫,不要讓小人得志,以為禍及太子。”
上官婉兒對於秀珍、晚妃這話倒是鎮定自若,邁著細碎的蓮花步,款款向著秀珍的方向走去,停在她的面前。伸手探了一下秀珍的額頭,在探探自己的額頭,緩緩道:“皇姐身子一向很健康的,剛剛妹妹瞧了,也不曾有發燒的跡象,不知道皇姐剛剛的話從何而來?莫不是幾個月沒見著妹妹了,連妹妹什麼樣子也不記得了麼?”
被上官婉兒說得秀珍臉一陣紅,一陣白,尷尬的仵在那兒,不見有其他的動靜。
不對的,明明是她不是拂兒,現在怎麼變得好像是自己一個人在說胡話一般,求助的望著站在一旁的藍墨。
冷凝著瞠目結舌的秀珍,不急不緩道:“皇姐許是太久沒看見妹妹,太興奮了吧!還是太久沒瞧見婉兒妹妹,思念成疾,把妹妹當作是婉兒妹妹了?亦或是其他?不管怎樣,妹妹都不應該吃醋的,不該像剛剛那般說皇姐的,只是皇姐你明白麼?我是氣不過,有人詆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