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的一個美男子,許多閨中女子看了都會把持不住的,比如月明珠三姐妹就是深陷泥潭,一眼定情。
若不然,如何會淪陷後宮,受盡王皇后之辱。
無聲勝有聲,一切真相不言而喻。
王皇后所說的玲瓏金玉釵本來就是她身上,今日就是故意栽髒給她們的。王氏眼裡果然是容不下沙子的。
“皇上,臣妾冤枉啊!”
月明珠、月明玉、月明雙逮到如此機會,怎能不鹹魚翻身一回,連忙哀求。
王皇后看著上官鷹手中的釵子,清麗的容顏僵了許久,一道冷毒的厲光掃向了月傾城,此時她怕是恨毒了她,這女子剛才定是故意栽到她身上,叫皇帝撞著正著她是栽髒嫁禍,恨歸恨,但一轉,很快是帝后的儀態,溫柔大方,起身來微微一福身,“臣妾給皇上請安。”
上官鷹的冷眼沉沉,眼底裡晦色不明,雖與皇后說話,但目光總是時不時地瞟向月傾城。
“臣妾一時忘了神,不知這釵就在臣妾身上。”王氏笑得嫣然,對待皇帝她可是用盡溫柔。
“皇后忘神,不怪皇后。都是皇后身邊的奴才不記事兒。”上官鷹淡漠地瞄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月氏三妃,冷冷說道:“既然誤會解開了,你們亦是受了委屈。朕補償給你們,你們三姐妹,從大到小依次封為德妃、賢妃、淑妃,另外賜玉如意三柄,黃金一箱,珠寶一箱。”
月明珠、月明玉、月明雙此回算是因禍得福,本來是普通的妃子,如今一躍成為首席四妃之中,另外金銀珠寶相賜。
無疑是喜從天降
“謝主隆恩!謝主隆恩。”
三人喜極而泣。
“那你們先退吧,受了驚,先回宮歇著。”上官鷹擺手示意。
月明珠三姐妹亦不敢多逗留,連忙起身匆匆退出御花園。
這回她們算是學乖了一回,雖得冊封賞賜,但曾經的囂張皆一斂起,算是知道皇后王氏不是省油的燈。
有過一回栽髒嫁禍,指不定下一回就是栽髒她們殺人呢。
“臣女給皇上請安。”乘得空隙,月傾城上前給上官鷹行了禮,雖對這個皇帝不大有好感,但君臣場面還是要做的。
“快起。”上官鷹長袖一甩,冷沉面孔上突然擠出一抹欣賞的戲笑,似得意,似興奮,全然不顧身邊正妻,直接給她拋了個媚笑。
“皇上——”王皇后可都是瞧在眼裡,氣恨得直咬牙,“皇上莫不是又想納妃呢?”
“皇后不要說風涼話。”上官鷹已是搖袖坐到了剛才王皇后坐過的梨木椅上,女官雲兒已機靈地奉上了香茶,他端起清茶抿了兩口,沉沉的目光從雲兒等一群奴才身上掠過,“剛才朕已經說了,皇后忘神冤枉了月氏三妃,皇后的奴才應該不會忘。你們,自己去領板子吧。下回,可要留神收拾好主子的東西,要是再鬧出這樣的漏子來,朕到時候可要割了你們的手腳去冒酒了。”
撲通,撲通——
太監宮女跪了了一下,個個嚇得是臉色煞白。
“皇上,這事與他們何干!”王皇后清麗容顏已皺成了麵疙瘩,“如此打他們板子,豈不是再說臣妾故意栽贓給月氏三妃的!”
果然夠拽,這位皇后在上官鷹面前那叫理直氣壯。
“還有這個月傾城,她對臣妾不禮,你為何不罰她?”厲光一瞍,恨恨地瞪向月傾城。
此時王皇后是把所有的失敗都歸咎給了月傾城。
若不是她的“突然襲擊”,事情怎會功虧一簣。皇帝一來,魂兒就被這女子給勾走了。
“罰?當然在罰她!”上官鷹將手中的茶碗重重將几上一摔,眉目清冷,不辨憂喜,只是突然長袖一甩,起身走至月傾城跟前,直接拽起她的手,“朕要好好罰她,皇后你早點回宮吧!”
幾乎是眾目睽睽之下,上官鷹直接拉起月傾城的手從王皇后面前走過去,直接忽略把她當成了空氣。
與王氏擦肩而過的時候,月傾城輕輕一撇眸,故意投給她一個嫵媚的眼神,身子還刻意往上官鷹的身上貼了幾分。
上官鷹配合極好,伸手一攬,將她的小腰環繞,極是親暱。
這回王氏氣得差點眩暈過去,“狐狸精!都是狐狸精!”氣喘吁吁,那張清麗的臉已然是由白到青,由青到紅,變化多端。
“皇后娘娘息怒,萬不可氣壞了身子。”雲兒見狀,趕緊扶住了王皇后。
“她是月家的七女兒?”王皇后咬著牙,竭力地讓自己鎮定下來,不過始終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