碩*大的手掌長在她的腰際,另一手掰過她的臉頰,不容她有半分的偏移,就這樣無窮無盡地汲取她所有的香蜜。
直到呼吸困難的時候,他才稍稍鬆了唇,那一刻,笑意綿延,“傾兒,你的吻真的很甜,叫我愛不釋手。”
“你不覺得你很可惡嗎?”雖然熱吻離開,但東方連城託在她腰上的手一點都沒有鬆開,牢牢地將她困在他的懷裡,她掙扎許久都無用,他體內的玄功冒出的騰騰紫色幾乎要把她籠罩,控制。
月傾城亦不示弱,這些日子所學的神玄功已有所成,推波助瀾地迸發,兩股力氣相遇,卻並沒有想象中的電火火石,而是彼此陰陽結合,生起一道騰騰金光。
呃,這是怎麼回事?
東方連城眯著眼,彷彿懷抱著的女人是天下飛下的玄女,金光交錯之中,那張鵝子臉美得傾國傾城,宛如其名。
“這輩子,你註定了是我的女人!”綻唇一笑,如廝的胸有成竹。
“誰說的?我也有可能會是別人的。”月傾城明亮的眸子一眯,回應給對方的是一個媚惑的笑容。
雖然她不明白,為何他與東方連城體內的玄氣碰撞,並非是一片激烈,而如此效應。
但有一點讓她突然想起,當初東方連城與月家聯姻,他指定是她。這其中應該是有某些原因的。
憶起大婚前,獨孤蓮的話來,母親應該知道些什麼,卻是刻意隱瞞了。
“你只能是我的。”東方連城攬著月傾城的身子愈緊,託在她腰間的手開始摩挲,異樣的感覺與溫暖,“就算是成了別人的,我也會把你搶回來。”
“是嗎?”月傾城笑得愈是明媚,絕色的容顏上籠罩著彼此的光環,更是美得灼目。
“不信,你可以試試。”東方連城單薄的紅唇抿起,湊近她精緻的五官上愈來愈近。
“好。”月傾城一個點頭,輕盈大眸一眨,隨即揚起手掌來往東方連城的胸口上一拍。
他一個本能退開,稍鬆了手。
月傾城就此逃離。
東方連城的紅唇一抿,笑意深刻,不等月傾城逃出第一步,他的大手再是一攬,捉住了她揚起的柔荑,一個利落地旋身,騰空,帶著嬌柔的身子一個滾兒,不偏不倚地跌入床榻上,欺身壓到她的身體上。
論武功,月傾城始終是遜了他一籌,這個可惡的男人!
“逃不掉,就是我的。”東方連城不給月傾城任何反應的空間,又一次吻如潮水般襲來將她全部籠罩。
她的腦海裡一片空白,只覺得兩片溫暖在唇上油走,把她和她的心帶入另一片境界。
這個男人是她的,是她的!
本能的反應,雙手環過他的身體,加深他的吻……彼此糾纏,直到夜深。
月傾城醒來的時候,已是天明瞭。
東方連城慣例不在身邊,他早早地上朝去了。
月傾城只覺得身子很疲,昨晚被他折騰了好幾回,感覺全身像碎掉的渣渣,一絲力量也沒有,翻了人身,本想繼續睡去,卻看到床頭留下的一頁紙,拿起一看,熟悉的墨跡躍然眼前——傾兒,這輩子你都逃不掉了!
可惡的男人,臨朝之前還不忘“消極”她一番。
方果著效效。不過,看著,心裡卻有些暖暖的,忍俊不禁地笑了。
帝王與帝后的情感篇章似乎就在這個時間段上拉開了序幕,後宮佳麗即使有三千,帝王獨寵帝后一人。
三月的春天,月傾城幾乎每晚都在清正殿度過的。15882588
一入夜,傳旨太監就準時來椒房宮宣旨,重複著同樣的一句:聖上有旨,傳皇后侍寢。
所有的恩仇,所有權利背後的陰謀似乎被彼此的濃情蜜意遮掩了。
一句話,一家四口的生活很幸福。
直到三月末的一天,月傾城記得北堂蔓小產已一個月了,該是時候去看看她了。
畢竟一個活潑明媚的女子獨居深宮,沒有愛人的疼惜,那種孤苦是不言而喻的。
芳林宮的桃花開得很旺,一片紛嫩,遠遠看去好像是舞女的裙,很是美麗。14。
月傾城到的時候,北堂蔓正在小睡,她沒有讓翠兒和彩慧叫醒她,而是等了一些時候。
北堂蔓是東方亦傑的一棵棋子,那麼他會讓這顆棋子作廢嗎?還是置之死地之後另尋他路?
思緒正濃時,內殿的簾子被拉了開來,一朵倩影飄了過來。比起一個月前,北堂蔓確是消瘦了不少,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