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的表情。
“連——城——你——”突然的出現,的確叫月傾城夠吃驚的,不過她很快收斂了情緒,盈盈一笑,已經起身來,“你總是喜歡這般搞突然襲擊嗎?”昨晚,應該不是夢!
東方連城並未答語,只是順手將臉盆放到了端架上,身影一片將月傾城籠罩在陰影裡,“你知道後果嗎?”
表情冰冷,無法叫任何人看穿他的心思。
“後果?”月傾城的心頭微緊,他指的後果是……
“聽不懂?”東方連城抬起手來,看似溫柔地輕輕撫過她的臉頰。但月傾城看到了他眼裡的氣憤。
他在生氣,生氣她以身試藥?
再下一刻,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給她,一個霸道的吻襲上她的紅唇,一點一點地汲取她肺裡的呼吸,抽乾她的蜜汁,攪得她天昏暗,不可自拔,但沒有一點碰疼他。
那種感覺就像是用這種方式表情內心的情感,很炙熱,炙熱得就像在燃燒,彼此的身心化成水,融在了一起。
月傾城覺得有些窒息,本能地握起的小拳頭推拒了幾下他的胸膛,很快他便感覺到她的不舒服,一個猛得抽*回,退出長舌,從她的臉頰上滑過,雙手一環,將她緊緊地攬入了懷裡。
“傾兒,以後不許再做傻事。”這個聲音很脆弱,似乎透著哀求。
月傾城微微喘了喘氣,這個男人表達情感總是這樣的另類,其實她感覺到他的強烈。15898452
“嗯。”月傾城使勁地點了點頭,雙手勾住他的頸脖,稍稍挪開一些距離,看著他的眼神,琉璃的顏色交錯著,溫柔如水,只留給她一人。
“如果你以後再做傻事,我不會原諒你的。”東方連城捧起月傾城的臉頰,很緊,很小心,亦很溫柔,生怕會弄疼她,又生怕她會突然地消失掉,“一切後果你自負。”
“我想知道,後果是什麼?”月傾城歪著頭,盈盈地笑著。
“後果就是——”東方連城說到一半,臉色故意一冷,“你要賠償我的損失?”
“什麼損失?”月傾城好奇地睜大了眼。
“萬一我沒有了夫人,我就算找你到陰曹地府,也要你賠給我!”東方連城的雙手牢牢扣在月傾城的肩膀上,眼神冷厲,一副說到做到的堅決。
月傾城的心頭一慟,東方啊東方,你可不可以再腹黑一點,說得話總是能叫人又氣又好笑的,“好,答應你。”咯咯地笑了,心裡是別樣的暖意。
“說到做到?”東方連城質疑地挑起長眉。
“說到做到。”月傾城頷首一笑。
“今天跟我回宮!”東方連城的臉色一黯,大手滑向她的腰際,牢牢抱她在懷裡。
“可是——”株州城的事情還未處理完,怎可半途而廢!月傾城猶豫了,畢竟她不僅僅是她的妻子,她還是大魏的皇后。
“昨天夜裡藥丸已製出一批,控制疫情很有效。所以你不用擔心,北堂留下,株州之危很快解決!”東方連城回答了先前月傾城想要知道的答案。
如此,月傾城的心才稍稍松馳下來,數日的堅持終於有了結果。
“你再不回去,我可是要悶壞了。”正在她吐氣那刻,東方連城突然湊到月傾城的耳際說了一句。
呃——幸虧沒吃早膳,不然一口白飯就要噴出來了。
東方連城,你可不可以再壞一點。
睜大眼眸,斜了一眼對方,“有多悶?”月傾城故意問道。
“你試試就知道了。”東方連城攬著月傾城的腰愈緊,炙熱的呼吸噴在她的耳珠上一陣異癢。
月傾城故意鼓了鼓腮邦子,很是無奈地嘆了一聲,勾他的脖子愈緊,“我大病才初愈呢,皇上你,可以要多悶幾天了。”
“嗯?”東方連城的眼神一沉。
“不答應?”月傾城反問一句,故意委屈地厥了厥嘴,“唉,我的命是多苦啊。”
“多苦?”東方連城接著問道,冷顏不改。
“萬一個不小心,體力不支,有個什麼閃失,到時候你要到閻王殿來向來討債,我該如何跟閻王說呢。”月傾城順話說話,明亮的眼神變得暖昧起來,手指輕輕掠過東方連城的臉頰,別是一番風情。
“那你就就閻王說,寡人有疾,寡人好色。”東方連城冷著臉說出來,那效果是絕佳。
月傾城又一次想噴飯了,咯咯地笑了起來,“寡人?你?”
“不是我,還能有誰。”東方連城捂了月傾城的嘴,不許